姚百靈笑道:“你不是怕人仿造嗎。”
譚文濤笑了笑:“我多慮了。”
“現在私人企業還很少,基本上是國營企業,沒有誰會仿造。”
“等有人想到仿造了,我們可以把全省的市場給佔據了。”
“那我們可以銷售了上百萬個。”
“然後,我們就不幹這一產品了,或者是搞升級換代。”
姚百靈有聽到新名詞,不解的問:“升級換代是什麼意思?”
譚文濤笑道:“就是開發比這更好的花灑出來,就是升級換代。”
姚百靈當即捧着譚文濤的臉,好好的親了一下,表示愛意。
真的是感覺對譚文濤愛愛愛不夠。
“我回去了,明天我再回來。”
“你跟電視臺熟悉吧。”
姚百靈笑道:“你的情姐姐,那可是萬人迷。”
“全市沒有那個單位不認識我。”
“我來安排,新聞信息的事情。”
譚文濤換上了舊衣服,把淋溼的新衣服掛好晾曬。
“那我明天回來,再跟電視臺的朋友見見面,商量新聞稿件的事情。”
要百靈看着譚文濤穿上了新衣服,馬上說:“現在去百貨大樓拿一套新衣服。”
“別穿着舊衣服了。”
譚文濤忙搖頭:“不拿衣服了。”
“乾脆,扯幾匹高檔的布料,找一個好裁縫師傅,給我們定製幾套新款的衣服。”
“哦,這樣,你馬上給我找幾個裁縫師傅,我們先辦一個小製衣公司。專門爲上流圈子的定製新潮的衣服。”
“這個,不爲賺錢,就爲和上流圈子,把關係融合起來。”
姚百靈驚得齊齊蒙圈:“你的主意是一番又一番的。我都跟不上呢。”
譚文濤只好說:“先給我找幾個經驗豐富的裁縫師傅。”
“嗨嗨,暫時算了。”
“我都忘記,我家裡有一個很好的裁縫師傅了。”
“來,我先給你量一下腰圍和肩膀,身高。”
姚百靈被譚文濤驚得一愣一愣的,就像一個木偶似得,任譚文濤擺佈着。
譚文濤找出尺子,給姚百靈量好了尺寸,拿筆記好了,笑道:“過幾天,我就給你送上一套非常漂亮迷人新潮的衣服。”
“走出去,把全市的男人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姚百靈被逗得緊緊的看着譚文濤:“我已經很迷人了。”
“不然,你怎麼會被我迷倒。”
然後,她甜甜的拉着譚文濤趕往百貨大樓。選了一些高檔的布料。
譚文濤拿着了那些高檔布料,又感慨的說:“現在這些布料的質量還是不能和幾十年後比。”
“容易起皺。”
“要加大布料質量的提質改造。”
姚百靈又是被譚文濤和新詞語驚得蒙圈,想問,乾脆不問了。明白,他又是一番什麼新的主意。自己應付不過來呢。
譚文濤卻是看到遍地商機。只待自己加快發展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去推行。
告辭了心愛的女人,譚文濤開着車趕回了家裡。
剛開到了水庫提拔上,就看到家門口圍着了不少的人,都是女人們,吵吵鬧鬧的。
“怎麼回事啊?”
譚文濤把車開到了家門口,一下車,就馬上叫着。
“文濤,你怎麼一去,就去了兩三天啊。”
“他們現在都要捉雞。”
譚母馬上衝了出來。
“告訴他們,這雞我們自己要養,他們硬要來捉雞。”
那些要買雞的馬上圍着譚文濤:“你家欠我家的錢,我不要錢,就捉雞抵不行啊。”
“是啊,你家還錢也是還,我現在捉雞算還錢啊。”
“你父親借了我十二塊錢,好多年了。沒有錢還,現在就拿雞還給我。”
譚文濤鬱悶了,現在這小雞都還沒有孵出來,就跑來以要債的方式,叫喊着捉雞抵債。這明顯不單是來要債,還是來打他的臉的。
揮了揮手說:“等等,我父親欠了你們多少錢,什麼時候欠得,一個一個來跟我說清楚。”
“不是你們一窩蜂的來叫喊。”
“現在,大家都排隊。”
“也個個的來。”
大家一聽,馬上就爭先恐後的排隊。
譚文濤就先上樓,拿出了紙和筆,馬上憑着記憶,把家裡欠的那些錢寫下來。
債務人,數額,時間,事由。
這是記憶中,父親對自己說了好多遍的。
也說了有些人,冒充債主,亂要了一些債。
寫了半個多小時,譚文濤還在寫,下面的債主們就等不及的吵吵鬧鬧:“怎麼還不下來啊。”
“快點啊。”
譚文濤馬上走到陽臺上叫道:“吵什麼吵。”
“多等一下不行啊。”
他已經感覺到,這些債主,不純粹的來要債的。像是被誰給鼓動來搗亂的。
他發現,有些真正關心他家的債主,可就沒有來。這裡有大部分不是債主,是冒充來的。有一部分債主,那都是父親在倉庫工作時,曾經幫過他們的。除了錢,不欠他們的人情。
大家被他這麼一吼叫,驚得不敢再吵鬧了,聽說了譚文濤很蠻,都敢拿磚頭打人的。
然後,譚文濤繼續寫了好些債主的賬務,才下樓來。
“現在開始,一個一個來。”
“你家裡借了多少錢給我父親,什麼時間借的。”
站在前面的一個大嬸,馬上說:“七塊五毛錢。”
“前年冬天,什麼時間古記得了。”
譚文濤翻看了記賬本說:“什麼名字。”
第一個大嬸報上了丈夫的名字,譚文濤查了一下,在上面打了一個勾。
馬上拿出了七塊五毛錢遞給了來者:“對不起,拖久了。”
第一個大嬸馬上說:“我不要錢,我要雞。”
譚文濤馬上說:“先拿着錢,在這上面打一個手印。”
“別搞得不記得。”
“我把錢還給你,你來捉雞的時候,再給錢給我一樣的。”
重女人就哦哦哦的答應着,把錢接過去,按照譚文濤的要求,在按賬本上,按了一個手印。
“下一個。”
第二個比較胖的四十來歲的大嬸馬上報上名字,然後說:“你父親借了我家十五塊錢,有四年時間了。”
譚文濤把賬本翻開,查了一遍說:“沒有記錄。”
“你父親當時酒喝醉了,怎麼記得呢。”這個女人馬上叫道。
譚文濤馬上說:“我父親不記得,但是我們記得。”
“我父親回來時,他身上沒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