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濤感覺到楊燕貌似也是一個不很堅貞的女人,只要他大膽撩撥,能手到擒來。就擡手試着要拍在楊燕那健美的大腿上的舉動,卻像不敢落下似得懸着,看她的反應。
楊燕看着譚文濤的舉動,就故意裝作生氣的笑着:“討厭。”
“我們初次見面,你也想學王建設。”
隨即看着譚文濤的手準備收回去了,她馬上抓着按在了腿上,再一劃拉。
她是一個已婚的女人了,膽子也大。不管譚文濤是開玩笑,還是無意識的,都緊緊抓着譚文濤的手試試。
也不管譚文濤還有沒有其他什麼背景,她現在被譚文濤的娃娃臉給迷住了。
譚文濤沒想到,楊燕會不但沒有拒絕,還這麼主動。
忍不住抓緊了手指。
楊燕馬上主動的壓着了譚文濤。
不一會,就聽到了王建設的叫聲:“許少,那傢伙在楊燕的辦公室裡。”
“那個樣燕,膽子大了,和我頂撞起來了。”
許興馬上走到了楊燕的辦公室門口,就恭恭敬敬站好了。
王建設認爲許興是等着他去踢門,馬上擡腿向楊燕的辦公室門踢去。
讓他沒想到,許興一把抓着了他的衣領,猛的往傍邊一拖:“踢你個頭啊。”
王建設一下子被許興拖得摔倒在了地上,驚得齊齊冒黑線。
那些副經理們,頓時驚得齊齊蒙圈,不知道許興怎麼像倒戈而擊了。
譚文濤聽得了動靜,沒有停手,繼續體會楊燕的健美。
楊燕卻驚得掙扎着,想擺開譚文濤。她已經很清醒的面對現實了,不知道譚文濤是裝出來的,還是是真的比許興有背景。擔心許興會撞開門,闖進來。
只是,譚文濤的動作,讓她掙扎了幾下,卻無法擺脫。
心裡冒出一個念頭,哪怕就是死了,她現在都要好好享受譚文濤的熱愛。
許興沒有叫譚文濤,是怕驚着了他。
爲了提升譚文濤,他來了。就繼續衝倒在地上的王建設怒道:“都給我在會議室呆着。”
然後,他馬上就轉身去會議室等譚文濤, 不敢在楊燕的辦公室門口等着,害怕譚文濤生氣。
這時,他是過來人,猜想譚文濤可能是看到楊燕漂亮,健美,動了紈絝子弟的邪念。他要是繼續站在那裡,就是在驚擾了譚大少呢。
王建設一衆人,馬上陪着許興進了會議室。
然後,王建設馬上把情況向許興報告。
許興暫時沒有表態,就聽着王建設說的情況。
“你,你真的是,比許興還牛掰。”楊燕當即明白了,許興是害怕譚文濤,才馬上回會議室去等了。
要不然,許興馬上就會撞門了。
譚文濤沒有回答,抓緊時間品味這個女人的肉感。只是這條件簡陋,沒辦法放開了尺度,有些憋屈。
他不怕在許興面前鬧笑話,知道,許興是一個公子哥,很瞭解公子哥們的這愛好。那就讓這公子哥,確確實實的看到他紈絝子弟的一面。
半個小時後,譚文濤很是開心的和楊燕來到了會議室。
許興坐在了椅子上,王建設一衆人,都站在了一邊。許興沒有要他們坐,沒有誰敢坐。
這時,他們就等在譚文濤來了,看許興怎麼修理他。
讓他們沒想到,許興一見譚文濤進來,馬上就站起來,點頭哈腰的笑着:“譚總好,譚總,你有什麼事情,吩咐我,我給你辦。”
王建設一衆人,當即驚得眼珠子都快跌一地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許興從一個大少,瞬間變成了一個小跟班似得,這麼討好的巴結譚文濤。
譚文濤直接走了過去,暫時沒有回答。
許興馬上恭恭敬敬的把椅子擺好:“譚總,您坐。”
譚文濤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許興站在傍邊,馬上衝王建設怒道:“馬上給我跪下,向譚總賠禮道歉。”
王建設一時嚇得,都發蒙,沒有來得及跪,許興就擡起腳,踢在他的腿上,踢得他一下子跪在了譚文濤面前。
“對不起,譚總,我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
“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
譚文濤冷冷的說:“別說這些好聽的話了。”
“你這人,不是有眼無珠,不是不識泰山。”
“就是一條瘋狗。”
“以爲你有許興的關係,就狂妄的說,連縣長都不放在眼裡。”
“你說你是不是瘋狗呢。”
王建設馬上點頭如雞啄米:“是是是,我是瘋狗,我是瘋 頭的狗。”
譚文濤馬上看着了那些副經理:“還有你們。”
“雖然你們不在官場上,是在企業。但是,你們也清楚那些規則吧。”
“作爲縣裡的一個企業,連縣長的話都不聽,你們的腦子是不是也都燒燬啊。”
“就是你們覺得自己有背景,不想聽,那也不能擺在明面上啊。”
“都是明爭暗鬥啊。”
楊燕馬上說:“他們都是看到王建設和許少的關係好。害怕王建設,不怕縣長。”
譚文濤冷哼着:“老許是一個很正直的人。”
“沒有你們想得那麼的壞。”
“現在是你們的心眼壞,把人家的形象想壞了。”
“當然,也有小許以前不自律,給了你們一個假象。”
“也不想想,他父親那麼嚴明,會聽他的。想換掉一個縣長,就能換掉一個縣長。”
“再說,那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
“你們竟然會那麼想。不知道你們的腦瓜子是不是漿糊灌滿了啊。”
“看來你們真的不適合在國營單位工作了。”
“現在,我得幫縣裡抓一下改革,就先從建築公司開始吧。”
“讓縣裡通過競爭上崗選拔一批人,來接替你們的位置。”
“楊燕,你跟我去縣長辦公室。”
“讓縣長親自任命你爲經理。”
“哦,從今以後,改爲總經理。”
“各業務部門負責人,爲經理。”
楊燕點了點頭,答應了一下,就說:“把顏家和留下吧。”
“他人不錯。”
譚文濤馬上看着那些副經理:“哪一位?”
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馬上就站了出來,很是歉意的說:“譚總,對不起,我也是糊塗。”
“沒有想得你那麼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