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濤的一番熱愛,讓美婦殺手很快就陷入了情迷之中。結果,被一雙手痛得又清醒過來。
“求求你,快把我的手骨接好。”
“接好我的手,我好享受你的愛。”
“這樣太難受了。”
譚文濤正在興頭上,不管那麼多,嘿嘿的笑着:“這就是你不用美人計的後果。”
“讓你記住,痛並快樂的滋味。”
美婦殺手確實感受到了天堂和地域並存的感覺。痛和快樂相互交合的滋味。
“你混蛋,你好壞。”美婦殺手忍不住痛苦的叫着。
“快點!”
“我受不了了!”
“手好痛!”
譚文濤繼續折磨美婦殺手似得,盡興到底。
最後,硬生生的把美婦殺手痛得暈了過去。
譚文濤得意的笑了笑,讓你永遠記住此時此刻。
然後,譚文濤就問楊立民他們,會不會接骨。
他們可說高級警衛員出身,對着接骨的事,說必修課。
隨即,就按照譚文濤的要求,給美婦殺手接好了被扭得脫臼的手腕。
再給美婦山上的手塗了一些藥物。
譚文濤就讓他們出去了,把美婦殺手的武器都帶走了。
但是,楊立民他們還是很警惕的站在門口,沒有把門關緊,防止意外發生。
十來分鐘,美婦殺手醒來了,看着了感覺到手不痛了,卻不知道已經被接好了手腕,不敢輕舉妄動。繼續向譚文濤懇求:“現在可以幫我接骨了吧。”
譚文濤笑了笑:“別急,我剛先給你正骨了,塗抹了止痛藥,等止痛藥的效果發揮到極致後,才能接骨。”
美婦殺手忙說:“你先幫我正骨了。”
“正骨不是接骨。”
譚文濤笑了笑:“接骨有兩個步驟。”
“先是正骨,然後塗抹好止痛藥,讓脫臼的骨頭先復原一些。”
“等過幾天了,再把手骨頭完全復位。那就不會留下後遺症。”
“現在手還痛嗎?”
美婦殺手忙搖了搖頭:“我現在手不痛了。像接好了一樣。”
譚文濤笑道:“剛起作用。別亂動,更別用力。”
“要不然,就不能接骨了。”
美婦殺手忙點頭答應着。
譚文濤就端着一杯水遞給美婦殺手:“先試着端一下水喝。稍微活動一下。對接骨有好處。”
美婦殺手被譚文濤的話矇騙得深信不疑。逗得站在門外的保鏢,個個抿嘴笑着,佩服了譚文濤的一張巧嘴啊,把美婦殺手騙得團團轉。
美婦殺手小心翼翼的端着了水杯,譚文濤伸手做着保護的樣子,當即感動了美婦殺手,感覺到譚文濤是個有情有愛的男人。對刺殺他的女人都能如此痛愛有加,把她一顆殺手冷冰冰的心都給溫熱了。
“穩着,別激動。”
“慢慢的,動作別太快了。”
譚文濤顯得很關心的叮囑着,又用手很細心的防備着。
美婦殺手感動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喝着了水。
“好了,這兩天,我來伺候你。”
“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譚文濤輕輕的坐在了美婦殺手身邊,摟着了美婦殺手的腰身。
美婦殺手當即被譚文濤問得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芳子。”
隨即,芳子感覺到自己失態了,馬上笑道:“你相信嗎。”
譚文濤笑了笑:“我就當你說芳子了。”
“人美,名字也美。”
“真乃我的豔福不淺呢。”
“我要讓你真正愛上我。”
“我們就創造出一個殺手愛上目標的故事。”
“然後就十分糾結,這個目標是殺,還是愛。”
“殺掉,就不能愛了。”
“這目標可非常迷人,非常讓我開心,非常讓我着迷。”
芳子被譚文濤滑稽的動作,逗得咯咯咯笑。
“可是,愛上了,就不能向渡邊一郎交差。”
“那可是一大筆酬金啊。”
譚文濤這話,當即驚得芳子齊齊瞪眼,不知道譚文濤怎麼猜出說渡邊一郎僱傭了他們這個殺手的。
“吃驚了啊。”
“想不到我怎麼知道你說渡邊一郎買的殺手啊。”
“告訴你,渡邊一郎不江信用,然後被我玩得團團轉。”
隨即,譚文濤把事情經過詳細的告訴了芳子,然後繼續說:
“憑着他那人的性格,我接到了電報,就知道他們在騙我。”
“表面上說和我和談。暗地裡就會對我動手。”
“所以,你們也出現,我就知道說渡邊公司派來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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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見到你那一刻起,我的心,就被你迷住了。”
“想着,能得到你這美人,死了都值得。”
“那我們好好的相愛幾天,然後,我把你的手接好骨,你想殺我就儘管的動手,我不會反抗。”
芳子已經被譚文濤的愛觸動了芳心了,此時被譚文濤的話迷得更深呢。感覺到譚文濤說真正的迷上了他。忍不住靠在譚文濤的懷裡,先享受愛的甜蜜。
又是一陣歡愛,興奮得芳子緊緊的抱着了譚文濤。都忘記了自己的手的問題。
當盡興之後,芳子才反應過來:“我的手剛纔用力了,沒有感覺到痛。”
譚文濤就如實的笑着:“早就幫你接好骨了。”
“怕你亂動,先騙你的。”
芳子的第一反應,真的想到了自己的任務。
想動手,卻馬上考慮到,自己的手剛接好骨,力度還不能用的太大,速度肯定也不會很快,那憑着譚文濤能把她的手扭得脫臼的力度,不是自己輕易能對付的,只能等手臂完全好了,再動手。
那這幾天,就先好好的享受譚文濤的愛。
面對這美男的愛,不享受白不享受。
更何況,她體驗着譚文濤的愛,感覺甜醉了呢。
第二天上午,譚文濤對被自己迷得滿心歡喜的芳子說:“給渡邊一郎發一份電報,告訴他,你已經得逞。但是,你的同夥被抓着了。”
芳子被譚文濤的愛迷得毫不猶豫答應了,馬上就去郵局給渡邊一郎發了電報。用約定的暗語發的。
然後就翻譯給聽了譚文濤。
譚文濤要芳子親手寫好翻譯的稿件,再要她抄寫好一份,標明一式兩份,細心收好。
這可就是指認渡邊一郎和渡邊公司暗殺自己的罪證。
隨後,等到渡邊一郎回覆了電報,譚文濤就符印好,把這證據用國際掛號信把寄給松本美子,讓松本公司去找渡邊公司算賬。
因爲,這事牽扯到了松本公司。
渡邊公司要是把他譚文濤暗殺了,對松本公司就是巨大的損失。
那樣,松本公司就失去了譚文濤這個商業奇才,不能像以前那樣,大力的發展華夏的市場開拓。那渡邊公司就是在刺殺他們松本公司的干將,絕對不會容忍的。
隨後,譚文濤就等着松本公司出場和渡邊公司鬥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