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花根本就不想生孩子,忙點了點頭答應着。
然後,她如釋重負的坐在了辦公桌的椅子上。終於解決了母親逼婚的問題。
“伯母,到我飯店吃飯去。”
“我親自下廚給您做幾道菜。”
譚文濤開心的笑着扶曾母。
曾母忙說:“你還開了飯店。”
“哦,記得了,原來那個市長親自爲你炒菜,就是那個飯店吧。”
“好好,我去嚐嚐,那市長的菜。”
曾梨花看到母親被譚文濤哄得很開心,心裡也很是感激譚文濤,更是愛着他這個弟弟。
不管年紀多大,自己都認下他這個男人了。
隨即,譚文濤打了電話,告訴吳民科,曾梨花的母親來了,要他帶他夫人到飯店陪曾母吃飯。
然後,譚文濤陪着曾母到了飯店,馬上親自下廚給曾母做菜。香酥魚、糖醋排骨、清蒸獅子頭、孜然牛肉、宮保雞丁、涼拌韭菜木耳腐竹、冬瓜哈利湯。
一起七到菜,擺放在了桌子上,驚得曾母瞪着眼睛看着:“你這菜做得好好看啊。”
“也好香啊。”
譚文濤笑着:“伯母,這香酥魚是湘菜、糖醋排骨是淮菜、清蒸獅子頭是京菜、孜然牛肉是川菜、宮保雞丁是京菜和川菜的結合、冬瓜哈利湯是粵菜。”
“東西南北中的菜,都給你做了一道。嚐嚐。”
曾母可沒有見過那些世面,驚得目瞪口呆:“東西南北的菜啊。”
“我這太有口福了。”
隨即,馬上招呼吳民科夫婦吃飯,就像是在自己家裡招呼客人一樣的。
譚文濤馬上給她夾糖醋排骨。
曾母想到譚文濤和自己的女兒有了兒女情的關係了,就顯得隨和了,馬上嚐了一下糖醋排骨,當即感覺到非常好吃,馬上高興的說:“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隨即,她有招呼吳民科夫婦吃菜。
曾梨花坐在傍邊笑,不好提醒母親呢。
吳民科夫婦忙笑着答應着,很是高興的品嚐譚文濤的手藝。感覺被飯店的廚師手藝高多了。
高高興興的吃完了飯後,譚文濤就陪着曾母和吳民科他們回家。一起坐在了曾梨花家聊天。
到了十點來鍾了,吳民科夫婦就告辭回家休息了。
譚文濤沒有走,曾梨花就把他叫到房間說:“你回去吧。”
“今晚別留下來。”
譚文濤輕輕的笑着:“沒事,都已經跟媽說好了。”
曾梨花就忙說:“叫伯母,別叫媽。”
譚文濤嬉笑着:“我想叫,私下裡叫呢。”
曾梨花不糾結這事,只是要譚文濤離開:“回去吧,等媽回去了,你再來。”
“媽在家,我放不開。啊。”
“聽話,我的好寶貝。”
譚文濤就和曾梨花親吻了幾下,依依不捨的離開。
曾母輕輕的說:“你不在家裡睡啊。”
譚文濤當即感覺幸福的說:“媽,這兩天,我很忙,現在有事要去辦。”
曾母 忙笑着提醒:“叫伯母。”
譚文濤忙笑着:“好的,伯母。”
“我下走了。”
“明天回來看你啊。”
曾母雖然不同意譚文濤娶她女兒,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是悄悄在一起了。想到女兒只愛着譚文濤。現在是花紅正豔時,需要男人的滋潤。只能讓譚文濤好好的愛着女兒。
馬上拉着了譚文濤:“你晚上還忙什麼啊。”
“不睡覺啊。”
“有什麼明天忙。”
“去陪你姐。”
譚文濤笑着看了一下曾梨花。
曾梨花沒想到母親會這樣留住譚文濤呢,哭笑不得,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衝譚文濤無奈似得點了點頭,示意他留下。
譚文濤就笑着:“伯母,在家裡,沒有外人,我想叫你的丈母孃。”
曾母這下沒有反對了,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好好,你都和我女兒在一起了,本身就的你的丈母孃了。”
“只是,我是個見不得光的丈母孃。”
譚文濤輕輕的笑道:“丈母孃,只要你女兒幸福就好啊。”
曾母輕輕的笑着:“好好,我現在被你們逼迫了啊。”
“記住,生了孩子,你帶着啊。”
譚文濤馬上笑道:“那我跟姐去生孩子了。”
曾母笑着拍打了譚文濤一下:“去吧。”
“動靜輕一點,別人外面的人知道了。”
她心痛女兒,沒辦法了。
譚文濤馬上走過去,一下子抱起了曾梨花進房間,驚得曾梨花揮手輕輕的拍打着譚文濤。
“你,你幹什麼呢。”
“也不注意。”
曾母看了一下,都臉紅的偏過頭。
心裡卻是很高興,自己的女兒會被譚文濤這個大男孩愛上,還愛得這麼的激烈。
譚文濤抱着曾梨花進了房間,曾梨花馬上伸手關好了門。
她雖然感覺到不自在,也還是好想和譚文濤歡愛了,享受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的快樂。
那次的蜻蜓點水,已經給她留下了難忘的記憶,也打開了她的心門了。
一直左思右想,還是決定了和譚文濤悄悄相愛。
譚文濤把曾梨花放下,像解開一個密封的寶藏一樣的,很細心的對待着。
曾梨花隨着譚文濤的舉動,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也顯得非常激動,激動得口乾舌燥。
隨即,譚文濤像對待一件很珍貴的藝術品似得,百般寵愛的愛撫着曾梨花。不敢狂野,不敢兇猛。
終於,曾梨花隨着一陣劇痛,兌變成了女人。感受到了譚文濤無限的熱量。
此刻,她對譚文濤的愛,更加濃烈了。
第二天早飯後,曾母滿意的看着譚文濤笑着:“文濤,你送我回去。”
曾梨花忙說:“媽,你住幾天回去吧。”
曾母忙說:“家裡還有事。”
曾梨花只好讓譚文濤送母親回去。
又對譚文濤說:“今天開會,把你的衛生紙和衛生巾的用地商量好。”
“你確定放在沙溪。”
譚文濤笑了笑:“衛生紙廠就是造紙廠的流程,當然放在沙溪啊。”
“那裡有沙溪河啊。”
“還有,沙溪灘有一千多畝荒地,不要搞什麼拆遷,最好開發。”
曾梨花忙說:“河灘的工程量大啊。”
譚文濤笑道:“工程量大,也比搞拆遷好啊。”
“再說,我這不是建高樓大夏。”
“工程量就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