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慧麗忙說:“這位是四方農業發展公司的總經理,譚文濤譚少。”
這話介紹得 ,讓大家聽出了兩個身份。最後一個譚少就是真正的身份。
只是,還沒有說明白是哪個大佬的公子。
譚文濤馬上笑道:“我啊,家是清泉縣鉅鹿鄉的。”
“現在家裡辦了養雞場。”
“再開了一個服裝廠。”
大家當即明白,原來是一個專業戶,就是暴發戶,不是什麼很有背景很高貴的人啊。
都認爲譚文濤的高貴氣場,剛纔是裝出來的了,馬上都不再理會譚文濤了。覺得自己的身份比他高得多呢。當即有人站起來,告辭,不和譚文濤坐在一起吃飯了。
其他人也馬上跟着站起來告辭,連酒都沒有喝完,飯也沒有吃完呢。明擺着,就是嫌棄譚文濤這個鄉下人。
“酒都沒有喝完,飯都沒有吃完,就走人啊。”
“現在這個年代,很多人連飯都吃不飽,你們就這麼浪費。”
“吃不了這麼多飯,就不要裝這麼多。”
“喝不了這麼多酒,就不要倒這麼多。”
譚文濤明白,這些人嫌棄自己是農民,當即厲聲的責備。
“你是誰啊,在這裡亂叫。”帶頭站起的中年男子馬上拉着臉哼道。
“你是誰啊。”
“連叫花子都不如。”
“叫花子都對人家請他吃飯,感恩戴德呢。”譚文濤厲聲的瞪眼。
這男子馬上拍着桌子叫着:“你是哪裡來的野種,你……”
錢慧麗見狀,馬上就叫着:“何主任,譚總是餘科長的朋友。”
何主任一時還沒有想到餘科長是誰,更是被譚文濤的話氣得臉色發白,繼續怒叫:“我不管他是誰的朋友。”
“今天,他竟然敢罵我們是叫花子,我就讓他變成叫花子。”
錢慧麗就拍着桌子叫道:“姓何的,你膽子不小啊。”
“敢把餘珍珍不放在眼裡。”
“你找死啊。”
本來何主任是代表上級來檢查工作的,錢慧麗把他當上級對待。
現在這情況,她可就不能那麼對待何主任了,只好怒叫起來。
這一下,把正怒視譚文濤的一衆人和姓何的給鎮住了。
都沒想到譚文濤是餘珍珍的朋友。
剛纔聽說餘科長,他們都一時被譚文濤氣得沒有想清楚呢。姓何的才繼續發飆。
“那天,我們飯店的人小看了他,得罪了他,餘珍珍趕過來了。”
錢慧麗補充的此話一出,更是把這些小看譚文濤的人給鎮住了。
不管譚文濤是不是農民,餘珍珍能爲他趕來撐場面,那就是他們不能小看,更不能得罪。
何主任馬上就向譚文濤賠禮道歉,害怕得罪了不及時賠禮道歉,自己的前途都不知道會是怎麼樣。
譚文濤已經快速的吃飽了,就站起來說:“酒喝完,飯吃完,不能浪費。”
隨即,他馬上就走出飯店,都不接受姓何的什麼道歉了。
錢慧麗馬上跟着送譚文濤出去,並向他賠禮道歉:“對不起啊,譚總。”
“今天讓你受氣了。”
譚文濤就緩和了神色說:“沒事,上車,有話跟你說。”
錢慧麗馬上點頭嗯了一下,很是緊張的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
譚文濤關好了車門,沒有開燈,輕輕的說:“把手給我。”
錢慧麗驚了一下,就馬上把手伸到譚文濤手上。
譚文濤輕輕的拉着了錢慧麗的手笑道:“我想親親你,願意嗎。”
“啊!”錢慧麗沒想到譚文濤會提出這種要求,當即驚得她的心都狂跳起來。
這個年代,就是親密關係的男女,連在外面拉手都敢的。剛纔她被譚文濤一說,想拉手,都是驚得把手伸過去了。
現在說要親她,她不是不同意,是感覺到譚文濤膽子太大了,臉皮也好厚啊。
譚文濤看到她遲疑着,就笑道:“不願意啊,那就算了。”
錢慧麗驚的忙輕輕的說:“我願意。”
“只是,你年紀那麼小,我年紀這麼大。”
“我就是佔你的便宜了。”
譚文濤把臉伸過去:“我願意讓你佔便宜。”
“好想你佔便宜。”
錢慧麗被譚文濤的話像電了一下似得,全身顫抖的,叭的一下,就馬上親了一下譚文濤。
譚文濤馬上摟着了錢慧麗,盡情的親吻。
爲她剛纔不顧一切的爲自己撐場面,像一個姐姐似得呵護着他。
隨即,還大膽的伸手按着了錢慧麗。
錢慧麗本能的抓着了他的手,下一秒,就放開了,很是激動的讓譚文濤的手遊動。
“送你回家,那些人不要管了。”譚文濤盡情的愛撫了一翻錢慧麗,就打開了車燈。
“不,不好吧。”
“他們是來檢查工作的。”錢慧麗馬上清醒過來了。
“已經檢查完了,讓他們自己回去。”譚文濤啓動了車,慢慢開動起來。
錢慧麗想到譚文濤的背景,就點了點頭:“好的,聽你的。”
然後,她就把家的地址告訴了譚文濤。心裡想着,譚文濤是想跟她睡覺了,是迷住她了。
那就放開了心,享受譚文濤的愛吧。
這時,慶幸丈夫和她是分居兩地,沒有在家。孩子也沒有在身邊,可以放心的和譚文濤歡愛。
心裡就激動得,手心都有些出汗呢。沒想到,到了她家樓下,譚文濤就說:“我明天去省城。”
“辦完事了回來,去再來找你。”
錢慧麗驚醒了似得說:“你上去坐坐啊。”
她這時好想和譚文濤尋歡了呢。真不希望譚文濤馬上離去。
“我還有事,今天就不上去了。”
“下次來你家,好好親親你。”
錢慧麗就很是激動的說:“我現在就想你上去再親我。”
譚文濤伸手拍了拍錢慧麗的大腿:“下次吧,今天我還有事情忙。”
錢慧麗見譚文濤再次拒絕了,明白他肯定是很忙,就不再堅持了,馬上摟着他再親起來,也大膽的伸手探上了譚文濤。把他們的關係拉得更緊一點。
不過,也只是短暫的親密,不敢太久,怕有來人發現。
錢慧麗馬上下了車,和譚文濤揮了揮手,目送他的車離去,就把留着譚文濤的氣息的手捂在了嘴巴上,很是陶醉着上了樓。
隨後,當她一打開了家門,就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