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些日子,紫逆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雖然有些經脈被震得無法修復了,不過正常的練功生活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吧?
“逆兒,你怎麼又把廚房給炸了啊?都跟你說過多少遍我不回來的話就去洛羽以前投資的酒樓去吃。”風川翔頭疼地看着眼前的灰燼,他已經快認不出這是他家了,一旁的傲輕輕舔拭着傷口,而罪魁禍首正在站在一邊欣賞着自己的藝術品,順便想着怎麼解釋。
“那個,川翔你別生氣哈,反正那些所謂的“廚房”什麼的也只是我練功時砍下來的木頭搭成的,明天再修一個好了,這裡木頭多的是。”紫逆撓撓頭,“我只不過是想試試用番茄汁做點兒紅顏料而已。”
“噢,那不是很好嗎?比昨天那個試圖自己熬紙漿做漿糊的說法好多了嘛。”風川翔沒好氣地調侃道,“你是不把我這兒變成荒地不肯罷休啊~”
紫逆一攤手,“我很閒的,天天就是練功練功,都快兩個月了還沒猜出來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真是無聊到可以了。”
“最近你恐怕不會那麼閒了。”風川翔一邊說,一邊從腰間拿出一個不知明的暗器朝一旁樹上甩去。
“哈?這是幹什麼?”紫逆盯着突然跪在面前的黑衣人,原本淡薄的語調多少有點不太自然。
“放心,他是我的親信,只要一聲令下,他會爲你而死。”風川翔給她解釋道。
“死士麼?第一次見。”紫逆不禁好奇地打量着黑衣人。
“洛羽沒有麼?”
“我不相信別人,而且我自己可以保護好自己。不過琪弟以前好像培訓過……”紫逆漫不經心地說着,“所以,你叫他出來幹什麼?”
“給你送一份大禮兒啊~”風川翔從那人點點頭,一個黑色的麻袋被從樹叢裡拖了出來,露出半張血淋淋的面孔。
“你是……蒼怨?!”紫逆一怔,“川翔,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今天早上發現她時就受了重傷,緊急治療後命已經保住了。”風川翔把麻袋撕開,露出蒼怨同樣血淋淋的身體,“這個人是洛羽的吧?”
“這麼多裂口肯定不是自然死亡,腹部有一個很深的洞而其他痕跡很淺說明是先捅死後再刻上傷口的,衣服上這麼多口子卻沒有破碎證明……話說你們治療時爲什麼不順便給她換件衣服?真噁心。”
“唉,看來下次得跟冥吟說說,寒冥培訓弟子時應該加些各方面的常識。”風川翔說,“你推理能力不錯,但不知道有些細節可以推算出作案者的門派與武器嗎?”
“我又不是捕快。”紫逆翻了翻白眼,問道,“她臉上的傷怎麼樣?看起來眼睛不會瞎,只是會不會落疤?”
“難得誒,你居然會關心別人。”
“琪弟喜歡她,我可不希望他以後成天要對着一張像鬼一樣的臉。”
風川翔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拍拍紫逆的肩膀,“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她的容貌恐怕永遠回不來了。先不說其他的傷口,你看最大的這條,從眉心劃到左臉臉頰,鼻骨已經徹底毀了,是否會落下病根都不知道。而且,臉上的神經是很多的,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面癱。”
“面癱?這個倒沒關係,反正她天天也沒什麼表情,但是……”紫逆微微皺眉,問,“有誰能治嗎?”
“你弟弟,他神醫的名號可不是買來的。”
“他?等我把字謎解出來再說吧。”紫逆說,“川翔,能不能讓她先暫時住在風軒?”
“這件事我會安排好的,既然確定是你的朋友我自然會好好對待。”擺擺手示意黑衣人將蒼怨帶走,風川翔從懷中取出一封紅色信函,信函表面上繪着一朵妖嬈的花朵。
“這是……曼珠沙華?!哪來的?”瞧着那特殊的圖案,紫逆眉尖一挑,詫異道。
“這是塵湮閣邀請黑道的一些勢力首腦以及強者的請帖,這封是給你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把它們送到風軒總部的桌子上來的。 ”
風川翔將信函遞給紫逆,笑道,“聽說塵湮閣好像換閣主了,這次舉辦的毒典就是爲了顯示這個新閣主的實力。”
“毒典?該不會是誰煉製的毒藥好使吧?“紫逆咧咧嘴,問道,“這個新閣主是誰啊?”
風川翔搖搖頭,“不知道,那人平常待在閣中深居不出,連升任大典都是戴着面具舉行的。”
“時間呢?”
“還有一個月,怎麼,你準備去?”
“琪弟和塵湮閣前閣主有些交情,他也許會去。”
“我陪你去。”風川翔說,“不過現在離毒典開始還有一個月,你能不能先和我出趟任務?”
“我該慶幸我的能力能被你這麼倚重嗎?”紫逆微微冷笑,“還真好奇什麼任務值得我們兩個一塊去。”
“是關於那個一直找你麻煩的勢力的,在你養傷期間,我收集了一些這個勢力的情報,而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在有限的範圍內找到他們的根據地。”風川翔淡淡一笑,“嘛,倒也不是必須咱倆去了,主要是你悶在我這裡也太久,一天睡了就吃,吃了就睡,時間長了會變成豬的,這次任務就當是帶你散散心。”
“喂喂,最後那句話不要用那麼認真的表情在本人面前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