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非凡一見北寧將聖靈火源收入木盒之內,並遞給了自己也未開口,便笑着從其手中遞過了木盒,收入自己心境之中。
不過,自己心中卻暗覺哪些地方很是不妥,自己好像感覺被這丫頭算計了是的。
心中自思道:,“怪不得,這丫頭非要帶着自己幾人來到這裡,原來是她自己犯下了錯誤闖出了禍端,好讓我來替她擦屁股。
唉!
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個鬼機靈,做什麼事情都事先設計好了,帶別人朝坑中去跳。
不過,算了,看在其也是一番好意爲了救人的份上,我就不與這丫頭一般見識了。”
一想到此,非凡便沒有好氣的白了北寧一眼,隨着無奈的直搖頭。
北寧何等聰慧的丫頭,本來天生就是一個鬼機靈,早已料出非凡心中所想之事,只是沒有好氣的看了其一眼,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隨後,衆人又備下了酒席,再次在前院內紛紛坐定,開始品嚐滷肉暢飲美酒。
非凡取出寒潭美酒先爲花家夫婦斟上美酒,並對其說道:,“此酒,乃是出至東海龍宮城,由我大哥熬廣所贈。
凡人只能飲得一杯,但卻可益壽延年強身健體,同時,也可解除百病。”
這時,北寧又俯首帖耳對花嬸說了兩聲,衆人皆不知這鬼丫頭對花嬸所說何言。
可只見那花嬸臉色大變,剛要起身卻又被北寧一把按住,只見那花嬸半日臉色方纔平靜。
須臾之間,一輪紅日早已落下西山,一輪圓月也已映在當空。
將前院內照耀的避光無暇,悠然寧靜,如鏡,如水,碧如美玉一般。
衆人正在院內對月暢飲之際,又有數十頭飛禽慢慢靠近此處卻不敢停於上空,只敢遠遠停在東方那輪圓月之下。
這時,只聽得,上空一人呼喊道:,“老臣,金魁,來向少主請安。”
非凡聞言起身對衆人點點頭,隨後,飄然而起離開桌席,慢慢朝上空而去。
小白一見此狀連忙展翅騰空,託着自己的主人朝高空而去。
非凡來到高空之境,那金魁連忙率領衆人而來,紛紛對非凡拱手拜禮。
隨後,非凡從心境之內,取出上古玄木盒遞於金魁。
金魁連忙拱手拜謝,躬身彎腰雙手接過木盒,又連連拜謝不止。
隨後,非凡便驅使小白慢慢朝院中落下,金魁等人齊聲恭送,方纔一一離去。
非凡剛已落到院內,那花嬸連忙上前跪地叩頭。
衆人一見此狀紛紛不解,北寧卻只是笑嘻嘻望着非凡。
話說,非凡將聖靈火源歸還了金魁等人,剛來到院內尚未立穩腳跟,便見花嬸普通一下跪倒在地連連叩頭不止。
一邊叩頭,一邊說道:,“請少主爲民女做主,請少主爲民女做主。”
非凡這才明白花嬸當日爲何不肯說出,自己魯家滅門之事。
“原來只因我們是初次相認,不忍心牽連我等。
這後來得知自己真實身份後,方纔肯說出此事,看來此事定然事關重大。
咦!
不對!不對!
我怎麼突然覺得北寧這丫頭,那裡是來請自己幾人好吃好喝,這分明是在給自己設局嘛!
先是解小寧子身上之毒,這又有花嬸魯家滅門之事。”
想到此,非凡不由得朝北寧看了看,見其正在得意的看着自己。
這時,又聽心境內北寧說道:,“嘿嘿!你小子,這些你也不用謝姐姐了,這都是姐姐應該做的,姐姐我本來就是一副好心腸,做好事從來不計較這麼多。
倒是你小子身爲華下人族少主,這些本來就該你管之事,只有如此你才能深得民心啊。”
非凡聞言只覺兩眼一黑不覺頭暈目脹起來,明明就是人家得了便宜,還反倒在自己面前賣起乖來,只得嘿嘿冷笑上兩聲。
隨後,連忙對花嬸說道:,“花大嬸不必如此,你有什麼事起來慢慢說。”
這時,玉靈與碧婷兩人也連忙上前將花嬸扶起,便開口說道:,“花大嬸,你不必如此趕快起,有什麼事竟管說來,我們小凡哥一定會爲你做主。”
衆人見狀也紛紛上前,你一言、我一語,勸說花大嬸,花嬸方纔在衆人勸說之下站起身來。
這時,花子生方纔醒悟連忙也上前跪拜,餘昊見狀連忙上前又將其扶起。
隨後,衆人連忙撤去殘席花嬸擺上茶點,衆人又紛紛圍着桌面坐定。
這時,只聽花嬸陳述道:,“唉!這話,還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那時,我還只是一位花季少女,當時我才只有十七八歲,整日裡在部落悠閒生活着。
那一年,我弟弟剛好才滿十五歲,弟弟從小便有個自志,一定要上青雲學習道法。
於是,父親便爲其四處尋找飛禽,費勁心思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總於在遠方一部落之中,尋找到一頭能成功上得青雲的飛禽。
而這個部落大組長卻有一條件,那就是必須讓父親將我下嫁於他的兒子。”
說到此處花嬸又向花子生望了望,衆人方纔明白。
玉靈又開口問道:,“那花大嬸後來哪,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再惹得你一組之人被滅。”
花嬸一聞得此言深深長嘆了一聲,又說道:,“唉!後來,我弟弟得知,他死活不肯答應。
弟弟說,如果,必須要用自己的姐姐才能換來飛禽,那就算能上得青雲學成道法,又有何意義。
我便與弟弟說,我是自願下嫁於那個部落,弟弟那肯相信。
我便對弟弟說,我帶你去那個部落,如果你能看中那人,我便再下嫁與他,其實,我也沒有見過他。
後來!”
花嬸說着又笑着望了望花子生,在那笑容之中充滿了一種滿意的神情與幸福的神色。
“誰知,我與弟弟兩人已到那裡見到他,便都同時看中了他。
我便認定其是自己一身的依靠,而弟弟則與其,成了忘年之交,生死共前共退的兄弟。”
衆人聞言紛紛嘿嘿就笑,都發至內心爲花嬸感到高興不已。
“隨後,他當時便將自己部落飛禽送於弟弟,那知更巧之事發生了。
那飛禽乃是上古年間,其部落先祖之坐騎,至其先祖離開之後,便一直留在部落後山鎮守部組所用。
從來沒人敢靠近那飛禽身邊,因爲其不僅身型巨大,而且異常兇猛。
我們去了後山山洞,弟弟竟然絲毫不懼那飛禽的兇猛,並且,與那飛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一下躍上飛禽之背。
那飛禽竟然絲毫不反感弟弟,常鳴一聲展翅便託着弟弟飛向高空。
當時,我們在場衆人見狀,個個驚出一身冷汗,我更是嚇得渾身發軟,深怕那怪物便生吐了弟弟。
可後來那怪物,不但沒有傷害弟弟,反而任由弟弟驅使。
當時,衆人一見此景,紛紛爲弟弟感到高興,同時也爲其拍手叫好不止。
後來,弟弟便成功上了青龍峰,我也下嫁了花家,定了我與他的親事。
可不幸之事,就在我出嫁的那天夜裡,我部落正在舉行酒宴之時。
那時我們部落中人,皆爲我出嫁與弟弟上得清雲感到慶幸萬分,人人欣喜不已都在歡快的暢飲着。
可是誰知死神也慢慢的降臨了我們部落,並且,殘忍的殺害了我們魯氏一族的組人們。
我由於捨不得弟弟便整夜看守在後山,而當弟弟心靈結合成功之後。
我們驅使飛禽趁夜趕回部落,可當我們來到部落之時,紛紛愣住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只見眼前一片狼藉,死屍成堆、血流成河,我與弟弟當時見狀,心如刀絞一般。
連忙朝家中跑去,已進前院只見家中之狀也是如此,我與弟弟兩人見此景宛如晴天霹靂一般。
來到父母面前見他們老兩口早已沒了呼吸之聲,抱着兩位老人的屍首濤濤大哭不止。
就在我們兩人不知所措之際,弟弟突然發現父親右手緊緊握着拳頭。
弟弟便用手掰開了父親的左手,打開父親掌心一看,只見父親掌之中緊握一物,那物件上面沾滿了父親的鮮血。
此物乃是我魯氏一族世代相傳的神靈寶玉,只有每代組長才能擁有此物。
因爲,這塊玉佩不僅僅象徵着每代組長的權力,更有關我魯氏組人世代相傳的秘密。
而且,這個秘密便是東聖神洲的所在,而我魯氏組人定然也因此纔會被滅門。”
非凡衆人一聽到此處,個個心中猛然一驚,都爲魯氏部落衆人之死感到惋惜不已。
“後來,我與弟弟便埋葬了父母與組人,弟弟便將我送到了花氏部落。
可花氏部落大組長卻說我乃是天上煞星降臨,絕對不能下嫁到花氏部落,否者,便會爲部組帶來災難,便會得到上天的懲罰,他父親當時便令人將我們趕出部落。
就在這時他挺身而出,對他父親說,你們說她是天上煞星,我無權過問。
但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女子,這永遠也不能改變。
他父親聞言大怒,便將我們都趕離了花氏部落。
後來,我們只有到山林中之生存,弟弟將我們安頓好之後,便驅使飛禽離去了。”
說着,花嬸只覺心中一酸,身不由己眼淚奪眶而出,很快便流溼了臉頰。
哎!
從那以後我便再也沒見過弟弟,更不知其現在是生是死。
說着,只見花嬸兩眼淚水,又如雨滴一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