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管不着。”白心甯說,當年孔令真的年紀還小,許多事情根本不知道,她只知道當年是白家人舉報了孔澤,所以孔澤纔出事。而白家這麼做,是孔家人授意這樣做的,兩家聯手起來打的他們兄妹戳手不及。可是,當時孔澤背後也不是沒有關係,如果要出來也沒有那麼難。
如果不是席家人,買通了關係,將孔澤背後的關係都給拔掉,將孔澤最後的救命稻草都給拿走了。
孔澤,又怎麼會死?
“席皚霖,你是在怕什麼?怕阿真回來報復,第一個是孔家,第二個是白家,如果阿真知道了,即便是毀了自己也要拖着席家在一起墜入火坑裡?”她冷笑着問,當年的事情,阿真小不知道,但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席皚霖,你不敢這麼賭!”他自己內心的掙扎,她看得出來。
但是上一代的家族糾紛,實在是埋得太深了,縱橫交錯着,一動,誰也逃不出去。
“白心甯,你是在威脅我。”孔澤的女人,脾氣倒是也挺大,跟着孔令真的臭屁氣很相似。
щшш⊕TTKдN⊕c ○ 孔澤也是夠幸運的,死了,也還有白心甯心心念念掛記着他。
他嘴角處依然是蜿蜒着淡淡的笑容,那危險的氣息漸漸散發出來。席昇同樣站在一邊維護着自己的女人,兩個男人站在同處,誰也不讓睡。
“如果你這樣認爲,那就是這樣吧。”白心甯說,“我也是在賭。”
一場賭局,有一半成功的機率。她敢賭,賭的就是他捨不得。
阿真的脾氣很烈,就像是最烈的酒,恨就是恨,愛就是愛,別人欠她一分,她就會讓人加倍的償還回來。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不會怕,當年知道孔澤死了之後,她開着車子去撞孔曦兒母女,後來也被送進了監獄裡,後來就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了。
當年阿真那發瘋的樣子,就像是失心瘋了一般。
恨不得將自己徹徹底底的毀滅掉。
孔令真提着裙子闖入了休息室裡面,孔天引此刻正和人在談論事情呢,她提着一個酒瓶子推開門出現在房間內,頓時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揚着明媚的笑容走進來,提着手頭的瓶子說,“各位,今兒我和孔天引孔總有事情要商談,各位要坐下來……喝一杯嗎?”
她提着酒瓶子來,那哪裡像是要談事情的樣子啊,分明就是要來搞事的。
這些人慌慌忙忙離開了。
等到這些人走了後,孔令真眸子裡面跳躍着冷光,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透着騰騰殺氣。
“孔天引。”房間裡面此刻就是他們兩個人在,溫度漸漸地冷了下來。
孔令真直呼他的名字,這讓他很是不爽。而且,今天孔令真穿着名貴的禮服,已經有了一些姜津當年的風華,比姜津有過之無不及。只是她提着酒瓶子來找他,散發着不大友好的氣息啊。
“我的名字也是你直呼的?”
“孔賤人,負心漢,孔種馬……”她小腦袋瓜狀似認真的想了想,想不出來什麼詞兒了,然後認真的問,“你喜歡哪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