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身體不舒服,頭重腳輕,可姚芊羽還是強打起精神,出了門。
打車到五亞,發現自己還是第一次來這裡,五亞的辦公大樓雖沒有哲宇那麼氣派,但也是中規中矩的,三十幾層的樓高,綠色的玻璃牆,在陽光的折射下,生氣盎然。
其實,姚芊羽根本沒有心思去觀賞這些,她只想有什麼事快些解決,然後好回去睡覺。
到前臺,報了名字,就被請進去了,可見她的名字就是她的名片,再說,現在誰不知道姚芊羽是程子墨的未婚妻?
一路順暢的來到程子墨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比一般的辦公室要大些,視野很寬闊,辦公桌後面的用鏡框表的牌匾尤爲醒目。
牌匾上寫着: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品味尚是不錯,就是人品不敢恭維。
眼前,程子墨坐在辦公桌前,擡頭看了一眼姚芊羽,示意她走近了些。
姚芊羽走近,他給她遞了一個黃色的信封口袋。
姚芊羽遲疑了片刻,打開看,心裡猛地緊了一下。
照片裡,她一邊手拎着酒瓶,一邊手提着鞋子,光着腳步履蹣跚,看着有些落寞而狼狽,自己身後不遠處,站着一個黑色風衣的男人,衣襬在風中飄着,手放在衣服口袋裡,有一股說不出的瀟灑。
“你派人跟蹤我?”姚芊羽的呼吸急促,拿着照片的手顫了一下。
程子墨拿起煙啪的一聲點上,然後吸了一口,漫不經心的說:“不跟蹤怎麼知道原來我的未婚妻這麼多情。”
“我並不知道他跟着我。”
“乖,說實話,你們到底走到哪一步了?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要你乖乖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真的沒有什麼。”
“哦,我忘了,你等等。”說完從抽屜裡,又拿出了一個黃色信封袋。
姚芊羽接過,打開一看,頓時忘了呼吸,照片是前些天,她提出跟魏哲浩交易,所以去了魏哲浩的公寓。
“沒什麼會進出浩總的公寓?”
程子墨溫溫的笑着,緩緩的站起來,用右手背輕輕地劃過姚芊羽臉,突然,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之前警告過你的,現在,讓我們來想想,該怎麼懲罰你這隻小妖精。”
姚芊羽被程子墨用力的捏着下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他拎了起來,聽了他這一番話,更是害怕得大驚失色,臉上慘白的有些恐怖。
“你想怎麼樣?”
“別緊張,會很好玩的。”程子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瞧,眼睛想要把她生剝活吞。
姚芊羽下意識的往後退着,卻被他攔腰固定着,動彈不了,這時他說:“放心,我目前對上你還沒有興趣,不過...”
還沒說完,門外突然想起了一陣敲門聲。
程子墨不得不把她放了,順口說了句:“請進。”
饒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程子墨有恢復了此前溫文爾雅,變臉的速度十分駭人。
這時,一個年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恭恭敬敬的走進來:“程總,五亞股份突然注入一筆巨資,操控股價,懷疑是有人故意誘多做空,拉高出貨,致使股價下跌。”
“我去看看。”程子墨站起,領着男人出去了。
姚芊羽對於股市並不瞭解,只知道莊家有時候爲了出貨,故意先把股票製造成上漲的趨勢,等到漲到臨高點,在把股票拋出。
在五亞的操盤室裡,程子墨盯着大屏幕上的股市K線圖,五亞股份的的股價在拉到制高點時,突然一個陰線下來,股價一直在跌。
“查一下,哪家在操作。”
“是一家叫卓越的公司,注入大量的資金買進了五亞的股份。”
“卓越?什麼來頭?”
“目前還查不到公司信息,不過不排除只是帶有玩票性質的操作。”
這時,程子墨的秘書進來:“程總,網上不知道誰發佈的信息,說五亞集團的運營存在問題,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已出現虧損漏洞,報道還把一些數據分析圖表粘貼出來,你看。”
程子墨盯着筆記本上的屏幕,怒火沖天,一巴掌把筆記本打落到了地上。
“給我查,卓越是什麼來頭,居然敢發佈*。”
果然,五亞集團的股票,在大量拋貨的情況下,終於跌停。
程子墨氣得一拳打在桌上,五亞連打了幾個翻身仗,這次股價被幕後操控,顯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回到辦公室,發現姚芊羽還坐在沙發上,纔想起他們的帳還沒算完。
儘管五亞*一出,股價大跌,影響了他的好心情,饒是如此,他仍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姚芊羽。
姚芊羽看到程子墨進來的瞬間,就發現情況似乎不妙,程子墨一向是個笑面虎,心情再怎麼不爽,也不會顯山露水。
突然黑着臉進來,心猜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本來他倒黴,她高興纔對,可是,現在並不是高興的時候,他心情不好,意味着自己也會跟着倒黴。
果然,程子墨半眯着眼瞧着她,溫溫的笑了起來:“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姚芊羽看他笑着說出‘遊戲’兩個字,頭皮一陣發麻,又想到那個帶着鴨舌帽的男人,一下子就慌了,感覺一定不會是正常的遊戲,該不會用刀,凌遲她吧?這個變態,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你,你想幹什麼?”姚芊羽下意識的挪了挪,想靠門近一些,一邊脫逃。
“別緊張,說不定這個遊戲你也很享受。”
程子墨把姚芊羽拉起來,強拉着她出了辦公室,坐上了車子,一路狂奔到笙月會所,這個會所是一個健在寧武湖上的一個隱蔽的會所。
這是有錢人的天堂,也是有錢人秘密找樂子的地方,出於對會員的保護,這裡般的是會員制,據說一張卡的價值超一千萬,可見,來這裡的消費的非富即貴。
會所白色如宮殿般的設計,在月光下更顯富麗和高貴。會所下的湖水,波光粼粼,水紋印在了白色的建築上,多了一絲飄渺的意境。
姚芊羽是被程子墨拽着進去的,工作人員看到程子墨,迎了上來:“程先生。”
“替這位小姐稍微打扮一下,讓她穿上我給她準備的衣服。”
“好的,程先生。”
就這樣,姚芊羽被工作人員帶到化妝室,畫完妝,工作人員取來了衣服。
姚芊羽看着衣服,眉頭稍皺了一下,這是一套歐式宮廷女僕裝,黑色底,白色蕾絲,上衣是緊身泡泡袖,下身則是黑色的蓬蓬裙。
這是什麼意思?玩copyplay?她想程子墨這麼變態的人,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了她吧?
姚芊羽穿上白色的及膝襪子,和黑色的小皮鞋,竟讓人覺得多了幾分俏皮,心想程子墨對她還是仁慈的,幸好沒有讓她穿兔女郎的性感衣服。
“真可愛,沒想到小姐能把制服穿得這麼俏皮秀麗。”工作人員忍不住誇了句。
姚芊羽只是友好的笑了笑,身體不舒服,不想說話。感覺連呼吸都是熱氣。
這時,突然走進兩個彪性大漢:“姚小姐,程先生讓我們來接你。”
姚芊羽稍有些遲疑,程子墨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兩個彪形大漢分開兩側站着,對姚芊羽做了個請的動作。
姚芊羽也只能無奈跟他們走了。
很快,兩個彪形大漢把她帶到了一個豪華的大房間裡,房間裡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藍色的大水牀,水牀上有被撕碎的紅色花瓣,四面飄着紗質的羅帳。
此時程子墨坐在一張白色的真皮沙發上,沙發就在水牀的右側,沙發後面牆上掛着一副歐式的壁畫,泛黃的顏色,裡面畫着十幾名*,或親吻,或調情,或*,極具豔情,讓姚芊羽看着莫名有些臉紅心跳。
她的心開始慌張,這種環境,這種氛圍不難讓她不往壞處想,難道程子墨開了竅,要對她‘下手’了”“?可他白天是還說目前對她尚無興趣。
“你們可以開始了。”程子墨把手裡的菸蒂彈了彈灰,隨即含笑吩咐道,眼裡卻仿若藏在利刀,鋒利無比。
“是。”兩名彪形大漢接到命令,手立馬想姚芊羽伸了去,開始去扯她的衣服。
“你們要幹什麼?程總,你是什麼意思?”姚芊羽慌亂地用勁把他們推開,大叫着。
“寶貝,好好享受這個遊戲吧,你會喜歡的。”說完,拿起桌上的攝影機開始對着他們拍。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姚芊羽突然恍悟過來,程子墨變態到居然讓兩個彪悍來強jian她,居然還想用攝像機把全程拍下來。
“程子墨,你這是犯法的,信不信我可以告你,我可以報警。”
姚芊羽慌亂的講了一大堆,卻似乎沒有起到效果,兩個彪形大漢。刺啦一聲,她的上衣無情的撕拉開,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衣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寶貝,你真性感,這麼美好的畫面,提報警多煞風景?你明知道這些對我沒用。”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姚芊羽死死地護着身子,甚至蹲到了地上,卻被一個彪形大漢從身後抱着,另一個人則繼續脫她的衣服,此時他的魔爪正準備伸向她的裙子。
“放了你?爲什麼呢?這遊戲多好玩。我說過了,忤逆我,你會死的很難看。”
“不,你這個變態,你不得好死。”
刺啦,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把她的裙子猛地一拽,黑色的蓬蓬裙被撕開了一些。
受到如此羞辱,她不斷的尖叫着,用力的掙扎,現在只想什麼都不想,只想一死了之。於是,在慌亂間,她用牙齒咬在了舌頭上,她知道目前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讓她死去。
她狠下心來,抱着必死的決心用力咬舌頭時,程子墨的電話突然響了。
程子墨掏出了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眉頭明顯皺了一下,隨即示意兩個彪性大漢先停下。
這才讓姚芊羽稍微緩了一口氣,可一點也不能鬆懈,還是不斷的掙扎,想趁機逃出去,可他們把她抱得緊緊的,還捂住了她的嘴。
恐懼,無助,求死,她害怕的只能流淚,程子墨,真的沒有人比你更變態。
“浩總,真是心有靈犀啊,這個電話打得真是不巧。”程子墨一語雙關。
姚芊羽聽到是魏哲浩,整個人就像在臨死前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頭用力的搖着,以擺脫捂着她的手。
“魏哲浩,快救我。救我。”姚芊羽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喊了出來,很快嘴巴又被捂住了。
電話那頭的魏哲浩猛地一驚,他分明聽到了姚芊羽呼救的聲音,笑了笑說:“程總的未婚妻好雅興啊,竟然跟我開起玩笑來。”
“所以說浩總這個電話打得不是時候,不過既然浩總打了,也說明這是種緣分,不妨跟浩總分享一下我們玩的遊戲,浩總一定也感興趣。”
“哦?難得程總有這麼高的興致,如果是夫妻間的遊戲,我想我就不方便聽了吧。我今天打電話來,是想約程總吃個飯。”
“哈哈哈,浩總,你一定會感興趣的,你一定也想看姚芊羽和我的兩個手下玩3P會是怎麼樣的淫。蕩樣子,哈哈哈。”程子墨狂妄的笑了兩聲,接着說:“我更感興趣的是,浩總究竟會不會負了她想要你救她的殷切希望?”
魏哲浩緊捏着手機,手因用力而發白,咬着牙說:“程總,請轉告她,玩的愉快。”
“浩總,別急着掛電話,我們在笙月會所,H包間,當然,這裡這麼偏,浩總要是來的話,估計也來不及了,來看個收場也是可以的,哈哈哈。”
掛了電話,程子墨陰鬱的看了姚芊羽一眼,他倒想看看,姚芊羽這個女人在魏哲浩心裡的位置。
在他看來,地位越高,她的利用價值也就越高。
哈哈哈,魏哲浩,你究竟是來還是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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