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先不說容湛的突然出現是來交代秋瓷什麼事,秋瓷剛纔那句話,她可是瞬間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踐踏?
呵。
好一個小****啊,她給了她機會,她不要是吧?
秋瓷見他們肆無忌憚的親密,睫毛顫了顫,袖子下的手不覺攥緊,扯出一抹笑道,“頭,您可真會開玩笑,剛纔桑夏的話,我還以爲你都聽清楚了。”
“清楚!?怎麼不清楚,不就是我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着她,打都打不走,罵也罵不走麼?“
他說着,脣角一扯輕笑了聲,“她盡力了,她以前心狠着呢,打打罵罵算什麼,什麼事都幹過,可是我沒什麼要求,不管她對我如何……”
容湛剛纔還似散漫慵懶的聲音,再說到這時,語氣不知不覺的就變得認真了起來,他握住桑夏的手,望着她,虔誠那般的親了親她纖細的手指上戴的戒指那裡,“只要她能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願意。”
這番話一出。
別說是秋瓷一下子嗓子眼被堵住,心頭像是停止跳動了似的,被虐的體無完膚,就連桑夏心底都不可抑制的輕顫着。
後來,似乎有那一刻,桑夏徹底明白了一件事。
容湛的痞帥的高顏值,邪肆不羈的性格,億萬資產,吸引無數女人趨之若鶩,這些都不是他的錯。
也明白了,其實來再多妄想勾搭容湛的女人,其實都無所謂。
因爲最重要的,是一個人的內心。
倘若他花心,早就夜夜笙歌,誰也攔不住,倘若他專心癡情,外面就是有再多女人惦記,也可以化爲零,所有的一切,不是看自己手撕多少妄想勾引他的女人,全部都在於他自己的內心。
容湛對她的愛,完全超越了他自己。
所以,那一刻的她,在秋瓷還想說什麼時候的時候,她對容湛緩緩道,“容湛,這個女人我看不順眼,希望你能辭退她,不然我就容易摔倒,吃不下飯,心態不好,晚上失眠,腹部疼痛,不僅影響我,也影響孩子,更影響你,所以,好不好?”
這一番話出口,秋瓷簡直是目瞪口呆,她從是椅子上站了起來,看着桑夏,支支吾吾半天,簡直是說不出話來。
而震驚過後,簡直又是瀰漫着無與倫比的羞辱。
容湛生氣了。
容湛的視線望向了秋瓷,狹長的眼眸微微一眯,“我來是你讓你工作的,你做了什麼?爲什麼非要招惹她?不能幹你手裡的活,就趁早滾蛋!”
她的身份不簡單,是他內部的核心人物,不是那麼說辭掉就可以辭掉的。
牽扯的事情會太多。
天大地大他媳婦兒最大,不過他不是以前的昏君,爲博得美人簡單一笑就做出衝動舉動,他眼下認真,是因爲他深知道桑夏看着彷彿是任性,可實際上她是一個聰明又理智的人,絕對不可能因爲什麼小事就讓他做出這種決定。
所以,他惱於這個黑客joy。
秋瓷的一張文弱看起來柔美的小臉簡直都漲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