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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停車場內。
開放式兩層的設計,空闊不已。
這裡早已佈滿了埋伏,下面上面的人都全部拿着槍對着容湛。
桑夏是桑芷柔想要抓到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引子,誘餌,用她來控制住另外一個人,容湛。
桑夏被捆綁坐在一個椅子上,髮絲上凌亂着。
她的身後站着桑芷柔,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拎着裝針劑的銀色密碼箱,而桑芷柔的手中正拿着一個針劑。
又小又細的針劑裡是藍色的液體。
桑芷柔就拿出這個,針頭正對着她側面的脖子。
不過幾釐米的距離。
桑夏細白的脖子繃的很緊,她額頭冒着冷汗,髮絲粘連着,難耐的呼吸着。
而在桑夏前方的不遠處。
是容湛的身影。
他剛打完一架,領口微扯開,額前的碎髮略溼,狹長的鳳眸陰邪又可怕,他已經扔掉了之前手裡的鐵棍,手裡纏繞着一個被撕扯下來的布料,死死攥着,薄脣抿成一條線,帶着凌厲。
廢棄的停車庫內,底下這層。
最中間的還有一個女人,長的很是漂亮。
到肩膀的短髮,灰藍色,穿着一身皮衣,不斷的正在調整瞄準鏡正對着容湛,不急不緩,像是獵物已經盡掌握在了手中,困住無法再有逃脫的可能。
不過調整好後,卻還微微擡頭,隨意的看了他一眼那般,眼底幽暗,看不出是什麼究竟是什麼神情。
單這麼看。
容湛身上什麼武器都沒有,和他們這羣人比起來,顯然是來送死一樣。
自然,基本上所有人的都這麼看。
以爲他是爲了着急救自己的女人,而一時間衝昏了頭,就連桑夏都是如此。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眶已經微微泛紅,拳頭緊攥着,不斷的深呼吸着,心底又愧疚又擔心不已,生怕他有什麼意外出現。
“容湛,你這麼着急來,又有什麼用呢,可惜了,你今天只能看着你的女人飽受折磨。”桑芷柔說着,拿着着的針劑在手裡把玩旋轉,指着周圍一圈的男人,她邪惡的笑,“你會看見你的女人和孩子是怎麼來享受這毒*品,另外,瞧見沒,這些夥計可是都對你女人蠢蠢欲動呢,更別說還懷了身孕,這樣玩起來好像才更刺激,你說是不是?”
這話一出,周圍的男人都不禁摸了摸下巴,yin邪的目光赤果果的落在桑夏的身上,不懷好意的笑着。
容湛面色緊繃,視線如冰凍三尺的青峰,陰冷涔寒的蹦出幾個字:“條件,說條件。”
桑芷柔頓時面露譏諷,“如今我都這個樣子我還談什麼條件?我只想我遭受的,讓這個女人也嘗一嘗!”
她話說到這,看着容湛陰鬱的面色,她眼中閃過一抹詭計,突然話鋒一轉,“除非……”
“除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