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自己就完蛋了,她可不想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這一點哪怕自己私下怎麼想調理,都沒有得到良好的改善。
只是沒多久,還是桑諾發現她微凝着小眉頭,藏有心事的小模樣,白天在學校問她她不說,他便晚上鑽進了她的房間,把她逼迫在桌子和自己胸膛前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信誓旦旦的說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結果安小陽最後無可奈何,蚊子聲的告訴了他,桑諾頓時一愣,說不出話了。
最後輕輕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撫着她柔軟的發說,“沒事,假如你來了,沒考好,我也會考不好。”
他會陪着她。
不會拋下她一個人,去一個陌生的大學。
只是這話一說,安小陽驀的擡頭瞪圓了眼睛,隨後輕抿着小嘴有些不滿意的推開他,“你不能這樣。”
這是百分百不可以的,她怎麼能讓桑諾爲自己犧牲?
而安小陽之所以那麼擔心,倒是因爲她算着日子,大概就是那幾天,所以這令她心底莫名害怕。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照料他們的保姆阿姨照例給他們坐着營養的早餐,桑諾卻突然開口詢問,“陳姨,想諮詢您一下一件事。”
安小陽喝粥的小身子一怔,那小學生頭擡了起來,隱隱有些異樣的心境看着桑諾。
他要諮詢什麼?
怎麼她有種奇怪的預感?
然事實的確如此,下一秒就聽桑諾語氣認真的問,“陳姨,您知道怎麼才能緩和女性經期腹部疼痛的問題麼?”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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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陽頓時扭頭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桑諾一看,立刻繞過餐桌走過去輕拍着的後背,擔心的凝着眉頭,“你怎麼了沒事吧?”
安小陽卻一把推開了他,面紅耳赤的去看陳姨,小聲的道,“陳姨,你不用管他在這胡說八道。”
還說的那麼嚴肅認真,讓她真是恨不得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這種話就算再怎麼問,也是自己去問,怎麼能從他口中這麼突然的說出口。
太讓人尷尬了。
可是這在過來人眼中,這問題到還真的算不了什麼。
陳姨看他倆那模樣,想都不用想是怎麼一回事,要說她家這小少爺,到底是個特別會疼人的。
陳姨此時笑笑,望着安小陽關心的道,“是不是小陽有這個問題?”
看着安小陽頓時紅透羞窘的臉,陳姨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不用害羞,陳姨是過來人,有的事情還是很有經驗的,你體寒,關於月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小少爺問出來這也很正常,他一向關心你,這樣,陳姨這裡的確是有些辦法。”
“什麼辦法?”
桑諾頓時急忙問。
畢竟他可是見過好多次她來月事時候的模樣,小臉蒼白神色虛弱,像是風一吹都要倒下,讓他心疼壞了。
安小陽雖然因爲這個話題而窘迫,可是看他那麼急切的模樣,她的內心深處還是瀰漫上一股暖流。
只是眼下,陳姨卻突然視線望向她,問,“小陽你有成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