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在心底剛罵着,容湛和她幾乎在同一時刻罵了出來。
桑夏的呼吸一下子就緊了些,心都跟着攢動着。
容湛哼笑了一聲開口道,“的確是個狗屁,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是不可能去和別的女人發生肉體的關係,別聽男人拿什麼男人本“色”,一時糊塗找藉口,說實話,外界的確很多誘人的美色去引男人出軌,那些男人也可以說是單純去解決生理需求,但是同時也證明他絕對不夠愛他的妻子或者女友。”
桑夏被容湛這些話說的一震一震的,沒想到容湛居然能發表出這樣的見解,雖然深入她心,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句,“爲什麼,爲什麼你會這麼說?”
而且那麼堅決?
容湛聞言,居然有些好笑似的看着她,他揉亂了她的頭髮,聲音帶着幾分邪肆的傳來,“真的是一孕傻三年麼,還能是因爲什麼,因爲當媳婦兒的會不開心,我自己也不願意被其他女人碰。”
“什,什麼?”不開心?
桑夏被他抱進了懷裡,他就那麼站在她身前撫摸着她的發,聲音不知何時就變得柔和了不少,“因爲真愛一個女人,怎麼會捨得她會難過,明明說好了會愛她疼她一輩子,怎麼能夠食言,怎麼允許後來的大風大浪都是他給她的。”
有的男人口口聲聲說自己雖然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但是依舊愛自己的女友,妻子,其實那全他媽是扯淡。
這就和一個已婚男人出軌,找小姐,各種一夜~情,亂約~炮,可是我依舊是個愛着我老婆的癡情好男人是一個道理。
是個p男人,這種男人根本就不是個東西,自私的只爲滿足自己噁心的慾望,根本沒想過自己老婆的感受,如果真的足夠愛一個人,怎麼會背叛她,傷害她。
那隻能是根本不愛,或者不夠愛。
自己的慾望大過於一切。
桑夏聽着容湛的話,內心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說去好。
容湛是個男人,所以他懂男人,看的更透徹。
她真的非常認同容湛的一點。
誰都有慾望,人之常情,無一例外。
可是管的住下半-身才配叫人,管不住下半身的那叫禽獸。
因爲只有畜生纔會隨意的亂髮-情。
這就是赤果果的人性,扒開後雖然令人有的人鮮血淋漓,可是本身如此。
容湛哪怕現在情況特殊,可是他仍然在自己犯病的時候,明明可以隨便找個女人發泄解決,可是他不願意,因爲他是在爲她剋制,他不想讓自己傷心難過,因爲他知道自己無法接受他和別的女人有肉體關係。
而他自己也接受不了。
桑夏想到這,心底涌上無數的暖意和甜蜜之餘,又不免有些心酸。
容湛經受的那麼多磨難,何嘗不是他們之間感情的考驗,雖然殘忍,但是的確是這樣血淋漓的見證之後,她更加深切的知道,這樣的他們纔會走的更長遠,因爲他們最愛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