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是握緊了手中的劍,道,”你放心,不會有人看到我,就算是看到了,那也是死。”
男子頓了一下,只是盯着莫怡人,臉上沒有半分的波瀾,或許可以說是沒有一絲的表情,而他臉上的傷疤,讓他的臉,顯的擰猙了很多。而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站着,如同一塊石頭一樣,全身上沒有一點柔軟的地方。
“你找我來做什麼?”男子開口,十足的冷漠。
“我現在很討厭一個人。”莫怡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個人非死不可,否則,有一天,她一定會破壞我現在所有的一切,所以,在她還沒有得逞之前,我一定要除掉她。
而男子仍然是紋絲不動,甚至連眼睛也不曾眨一下。
“我知道了。”半天,男子纔是將劍放下,一身的冷然,他轉身,沒有再看莫怡人一眼,如同接受了任務的殺手一樣,沒有原因可問,他要做的只是殺人而已,對他而言殺誰都是一樣。
“莫怡人,這是最後一次了,記的,這次以後,我們各不相欠。”男子在走到門口時突然開口。聲音不大,卻是極清楚的傳進了莫怡人的耳朵裡面。
“我知道了,不用你提醒。”莫怡人盯着男人的背影,那一張沒有顏色的臉更加的蒼白了一些。”紅音,記的,以後我們誰也沒認識誰,我也沒有讓你做過任何事,你欠我的一筆勾消。”
被稱爲紅音的男子只是大步的走着,唯有眸間的黑色越沉。
紅音也沒有想過要認識你,他淡淡的說着,無悲無喜,只有臉上的那道傷疤更加的糾結了一些,而半明的光線落在了他的臉上,那半邊臉,竟然是可以說是俊美的。
他閃身快速的離開,只餘一道微涼的風吹過。
而在不久後,又是閃過了一抹白影,男子輕輕的搖着手上的白玉扇,眉宇間的摺痕更加的多了一些,道,”大哥,你說這件事我們要怎麼和王爺說,從王妃的房間裡走出了一個男人,你說,王爺是不是太可憐了,他的魅力就真的只有那麼一點嗎?大夫人偷人,現在連王妃也偷人?”他似問非問的說着,嘴角也是不由的抽了一下。
說,還是不說,他仍然是在猶豫之間。
還是等大哥回來吧,那個女人看起來不簡單,他還怕他一個人應付不了,更何況現在的王爺簡直對她就像對自己的心啊肝啊什麼的,他還不指望吃了愛情的毒藥的男人可以正常,如果真的正常了,就不會那樣殘忍的對待自己的結髮妻子了,所以,他還是先不要說了。
王妃房裡有男人,誰信啊,他自己都不信,更何況還是王爺。雖然是他親眼看到的。
他不斷的搖着自己的扇子,而初春的風,仍然是冷的。
蘭王珏從在書房之內,他將手中的書放在了桌上,猛然的站了起來,一雙濃眉也是皺的極緊,現在莫怡人是那樣,她在辛苦的孕育着自己的骨肉,而現在他卻是不能幫上任何的忙,他是她的相公,可是現在卻是連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是無力去救,他還算是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