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相信我,以後我以後也會出人頭地,一定讓你做花轎,穿喜服,相信我。”
而女子只是喜極而泣。她的手緊緊的握着男人的手,而回頭間,牆上的掛着的正是一個大紅的喜字,而這個世上,又多了一對夫妻,一對最爲平凡不過的夫妻。
可是當他們不再平凡之時,他真的給了花轎,給了喜服,卻不再是屬於她的了。
外面,鑼鼓宣天,熱鬧非凡,大紅的喜服穿在了一名絕色女子的身上,她的臉上染上了桃紅的胭脂,比起西子還要勝三分的絕美容顏,在此時明更是有了一種讓人窒息的美麗,她的眼睛睫濃蜜,不多不少的有了一抹身爲嫁孃的嬌羞,而她身上的那一件喜服。
她的臉染的更加的紅了一些,紅色的喜帕蓋在了她的頭上,流蘇般的珍珠垂下,映着她皎好的容顏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豔麗之色。
喜帕下面,她微微的睜開了自己的描繪的異常美麗的眼睛,在看到身上衣服之時,脣角又是彎上了一抹極美的弧度。
八擡大轎,就連轎子都是金頂銀珠,擡轎的是八名身強力壯的侍衛,個個紅衣,而外面鼓聲陣陣,而賓客也都是朝中的重臣,這一場婚禮,給足了蘭王珏面子,自然也是讓所有人都是知道了,蘭王珏有多麼的在意,他的這位新婚的王妃。
而據說,這名女子是他的結髮妻親自讓他娶的,甚至還是以死相逼,她的髮妻自認無才無德,甘願讓出了王妃之位,讓於這名足矣配上的王妃位置的女子。
而蘭王珏也是情深意重,對新王妃與他的髮妻一世同仁。而這更是朝中一場佳話。
堂上有着一對新人,雖然看不到彼此,可是,他們的眼中卻已無了他人。
拜天地。
拜高堂,
拜夫妻。
一切的一切,都是隆重而又有序。
蘭王珏盯着對面的那個紅裙緊裹的女子,眼裡的有了滿足的笑意,似乎這是他第一次娶親,而娶的則是他心愛的女人。
夜遊只是負手而立,而夜融則是不斷的扇站着自己的玉扇,我們應該恭喜王爺了,他終於是如原以常了。而夜遊只是轉過身,黑衣上揚。捲起了一抹清冷的弧度。
“大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吧,王爺不是冷情之人,就算是他不再愛那個夫人,可是依然會好好的照顧她,畢竟,他們曾是夫妻,縱使不相愛。”
而夜遊的脣角卻是有了一抹僵硬的弧度。縱使不要愛?這是多麼淒涼的詞,只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而且他的照顧,就是放逐嗎,那個荒涼無比的地方,他還會再去嗎。
花芙蓉,夫人,你可知,你要受的,這纔是真正的開始。越愛越傷,越傷越痛,不如。離開吧。
大紅的喜燭如粗臂般的燃着,蘭王珏走了進來,而牀塌間坐着的正是自己的新婚王妃了,王府的規定多,到了現在,他也纔是有機會看到自己的王妃,自己最愛的那一個女人
他走近,挑開了那一方大紅色的喜帕,眼內落入了一名羞澀的絕色美人,他的心一動,走了過去,有些愛不釋手的撫着莫怡人細至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