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從來沒有穿過如此時尚的裙子,大聲地叫着,道,“這麼時尚的裙子怎麼穿的出門啊?不行!不行!我不敢穿出去。”小舞嚷嚷着要換掉。
鐵嘴拉着小舞,哪裡肯讓她脫下來,道,“小舞,你的身材真是太好看了。不露出來,真的是可惜了。你看你是腿是修長的,小蠻腰不堪一握。這真是得天獨厚啊,穿上!爲什麼不穿呢?我帶上你去炫耀幾圈,讓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舔着舌頭羨慕死。”
“你個死丫頭,氣死我了。”小舞被她連推帶搡的帶出了屋子。鐵嘴倒是得意的不行,小舞如同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在她的身後。看見了認識的同學們連頭都不敢擡一下。
“小舞,擡起頭挺起胸,你一定要自信啊?”她說的大言不慚。小舞的臉紅成了柿子。
當鐵嘴拉着小舞的手走過表演樓的門前時,意外的看見了那張可以與日月相媲美的俊美的臉龐——是他?天神男。
小舞和鐵嘴都驚訝到呆滯的狀態,爲他兩人找到山重水複,以爲再也無處可尋的時候,在這裡竟然柳暗花明……
他應該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看年齡的話,應該完全的超齡了。和學校裡的那些青澀的毛頭小夥子比的話,完全是一種成熟的風格。
鐵嘴那天說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把西裝和牛仔褲演繹的這麼好,如此的紳士而又時尚的一個男人……
可他究竟是誰呢?
他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兩人一樣,神情冷漠的從兩人的身邊擦肩而過……
只留給兩人一個寂寞的背影。
“他怎麼轉臉就不認人了?我們還欠他一個人情呢。”鐵嘴悻悻的問着小舞。
小舞在若有所思,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鐵嘴。
就在此時,跑來了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手裡捧着一束玫瑰花,跑到鐵嘴的跟前,道,“阿姨,有一位穿着西裝和運動褲的叔叔讓我送給你的。”
鐵嘴瞬間心花怒放,快速的捧在手裡。
就在她要親一下那個小男孩的時候,哪知道那個男孩微微的側過了身子,在小舞一側,不經意間的塞給了小舞一個紙條。
小舞不知道寫的什麼,只是把手中的紙條捏緊了一些。
小男孩已經跑遠了,鐵嘴還陶醉在那一束玫瑰花之中。
“小舞,送花的人肯定是那個‘他’,你覺着‘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小舞當然知道她說的那個‘他’是誰。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心不在焉的道,“也許吧……”
但是手中的紙條始終不肯漏出一點破綻,萬一鐵嘴要是說那個引蛇出洞的‘蛇’就是他,她可怎麼解釋啊?
“正好到了表演樓了,我上去拿點東西,你是跟着我去呢,還是就在樓下等候?”她依然戀戀不捨地親吻着手中的玫瑰問着小舞。
“我還是跟你一起上去吧。”小舞不想留在這裡等候,是因爲不想回憶那不堪回事的一幕。
這一點,鐵嘴清楚,小舞也清楚。雖然不喜歡錶演樓,但是並不能因爲吃飯噎死了人就不再吃飯了。即使恐懼,也還要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