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嘴猛然間瞪了她一眼,道,“獨吞啊?有這麼好的事情也不叫上我們啊?”
“今晚行嗎?”
“今晚不行。“鐵嘴搖搖頭,道,“我和小舞今晚有事情,有一件秘密的事情要辦,不能陪你,明天或許可以。”
鐵嘴一邊說着話語,一便凝視着張麗的臉上的青色的部位,忍不住探過身子,伸出手輕輕地摸了一把她的臉上的青痕,道,“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打我?”張麗異常的驚訝,反問道,“我的臉色看上去像被打過的嗎?”
鐵嘴沒有直接的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嚴肅道,“如果是我的男朋友打我,我肯定和他沒完,怎麼着也得拼個你死我活。男人打女人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你不能慣着他……”
鐵嘴由於激動,聲音特別的大。這個時候正是吃飯的點,她的激情澎湃的話語引來了無數吃飯人的目光。
張麗只得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鐵嘴的跟前,彎下身子,貼着她的耳朵道,“聽着,沒有人打我。馬瑞和這件事情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鐵嘴不說話,依然是冷冷地瞪着她。似是想辨別她說話的真假,末了才加了一句,道,“那個移情別戀的花心大蘿蔔本來也不是什麼好鳥。”
張麗異常嚴肅而小聲地,道,“表姐,我可給你說清楚了。馬瑞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如果打我,我能這麼樣的忍着嗎?”
鐵嘴冷冷地哼了一聲,道,“隨你怎麼說,但是你臉上的傷痕出賣了你。”
“我也不清楚,真的是被那個房子嚇倒了。而且鄰居都那麼的怪異,生活中根本就見不到那樣的人。你說那麼高檔的小區,怎麼會住着那個低層次的人呢?”
鐵嘴放下自己手中的油條,凝視看着張麗,似是在等她把話說下去。
“我也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就是昨天晚上躺下去以後,一直不停地做惡夢。我在夢中總是被打。但是我又始終醒不了。天亮後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鐵嘴冷冷地哼了一聲,暗自道,“我每天跟着小舞在一起,什麼樣的新鮮事情沒有見過啊?還在乎你這個小兒科。難不成你也具有特異功能,也是鬼眼?”
於是脣角夾了一絲冷笑,道,“編!繼續編!等你什麼時候願意給我講真話的時候隨時叫我。”
張麗的臉瞬間拉下來,非常失望的表情看着鐵嘴,道,“瑩瑩姐,你是我的表姐,又是我的同學和死黨。我怎麼會對你撒謊呢?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鐵嘴再次冷哼了一聲,帶着諷刺的意味,慢慢地嚼着自己手中的油條。道,“她沒有給你說幾句話嗎?”
“表姐,我沒有見到人。”
鐵嘴再次不屑一顧的表情看着她,道,“小把戲了。最好不要這樣對我說話。今天晚上讓那個馬瑞繼續陪你,我看他能玩出來什麼花樣。”
“表姐?”張麗有些緊張了,道,“要不今晚我住你們宿舍吧?”
“不行,你還是找你的那個負心漢吧。他陪着你,你總會有點希望的。省的你單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