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笛被抓住了,林墨音領着姜小舞卻是逃了出來。
馮紀乾登基十年後,那個當日在刑場的嬤嬤,看到時機成熟,便拿出了那個染着當年的王妃的鮮血的白色的絲絹。
跪在皇上的面前,道,“皇上,當年你母后死的時候你還小,此時你已經長大成人了,當年的仇你可一定要報啊?你母后她可是冤死的。”
馮紀乾微微的坐下,道,“你爲什麼早不告訴兒臣?讓他們殘喘了這麼多年?”
嬤嬤不說話,只是哭泣,忍氣吞聲了這麼多年,終於可常常地嘆息一口氣了。
“當年所有參與母妃一案的人統統處於極刑,寧可錯殺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網。”
大王的命令下來之後,古城的那個小刑場上每天早晨擠滿了人,每天都是以相同的方式被一斬兩段的方式砍斷。
有時候,人們在悠閒的時候,可以聽到林中的狼叫,據說是當時的狼每天都吃的飽飽的。
姜文笛就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候被逮了去。
當時的林墨音帶着姜小舞從後院的小洞裡鑽出去,即使是在山林裡,也差一點被抓住。
幸虧了當時的樹林密集,否則的話,兩人不可能活着走出樹林。
在敵人追趕很危急的情況下,林墨音不停地告訴姜小舞,“小舞,堅持住啊,下一刻就好了。”
“娘,他們是不是把爹抓住了?”
“你爹如果不出去,我們一個也跑不掉,你明白嗎?你爹是愛我們的。”
姜小舞只是兀自落淚,一句話不說。乖乖地跟着娘跑。
很久之後,終於在一個樹洞附近,林墨音急中生智,道,“小舞,你在樹洞裡躲一會,記住千萬不可以說話,我到另一個方向,一會我再來找你。”
姜小舞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乖乖地聽話了,急速的進了那個稍微暗一點的樹洞裡。林墨音便朝着另一邊跑去了。
在那棵大樹附近,那羣追兵終於停了下來。
一個道,“她們去了哪裡?”
“好像是那個方向,你看樹枝都在動呢。”
一羣人朝着那個方向追去。
姜小舞躲在樹裡,心彤彤地跳着,但是她忍住了,她知道自己一驚,就會有生命危險的。
片刻的功夫,林墨音終於周旋出來了,她回到了那棵老樹的附件,擔心的叫着,“小舞?小舞?”
可是她叫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她的心裡瞬間的涼到底了,那可是她唯一的希望啊?
樹洞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小舞?”
她再次的叫着。
“娘,我在這裡。”姜小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另一邊走來了,手裡捧着很多的野果。
林墨音常常地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個孩子,你嚇了我一跳,你幹嘛去了?”
“我怕娘餓着,我摘了這些野果的。”
看着她原本潔白的小臉,此時摸得像個小鬼一樣,她既心疼又難受。
兩人沒有片刻的休息,只是邊走邊吃。
林墨音道,“我們需要趕到古城去,你爹會在那裡的,聽說以前的士兵都會在那個刑場被刑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