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慢慢的給她解開了嘴裡的布條,她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人,不僅都是自己的熟人,還有日膳御娘和最高御娘。
後面的那個驚訝的看着她的就是自己的好朋友柳清譽。
“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做?”林墨音看着最高御娘驚恐的問着,她知道雖是如此的說,但是這場災難她避免不了了,那一雙雙近似於瘋狂的眼睛,幾乎是要把她生吞到肚子裡一般。
“爲什麼?”最高御娘發出一聲冷笑,那個聲音是那樣的使人毛骨悚然,似是某個地獄裡發出的魔鬼的叫聲一般,道,“你違背宮規,勾搭宮中士兵,你可知罪?”
林墨音只是努力的搖了搖頭,道,“御娘,小的的冤枉的,小的是冤枉的啊?”
“你冤枉?你屋子裡的那些布料是怎麼回事啊?分明就是你們偷情的證據。”最高御娘說完,看了看四周的人,聲音冰冷的道,“開始吧,還愣着幹什麼,現在就去結果了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規矩。”
在她被人瘋狂的掠住的時候,她掃了一眼後面的柳清譽,那個所謂的毒藥的瓶子正在她的手中滑過,很微妙,似是沒有人看見一般。只是此刻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月光如水,可惜她在人世的生命即將的要結束了。這樣美好的月光和生活再也與她無緣了。
再後來就是她被人強行撬開了嘴巴,而後大口大口的藥灌倒了她的肚子裡。
只是瞬加的功夫,她便暈了過去。
事情完成之後,最高御娘看着這些人道,“你們先回去,把她背到山溝裡去吧。”
就這樣,林墨音被人揹進了山溝裡。
宮殿的大門外。
朝陽如初,火一樣在天的東方燃燒,把行人的影子拉的很長。
在這條小道上,兩個男子的身影在緩緩地移動。
“文笛,就這樣的走了嗎?什麼打算?”江城一邊幫着自己的好友揹着包,一邊關心的問道。
文笛微微的笑了笑,看着他道,“離開宮廷是我十年前的願望了,今個兒真的離開的時候,似是有些不捨,不過,即使是不捨,我也會離開的。按我當初的意願,到山林隱居。”
江城站住了,若有所思,看着他道,“還是不打算成家嗎?一個人過?”
文笛點了點頭,道,“不想連累任何女人,我說過我相信道士所說,他的言語絕非空穴來風。”
江城看着自己的好友如此的固執,人各有志,不再勸說。況且此時的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我現在先去當初哦掉進去的那個山洞裡一次,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新的進展,說也奇怪,自上次掉進去以後,我曾經無數次的找過那個地方,可是始終沒有找到,難道是那個地方不存在?還是我根本就沒有觸到過?”
江城只是笑了笑,不便說什麼,知道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的。
姜文笛離去的時候,只有他一人,早晨的陽光把他的影子拉的更長,更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