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吧。”劉麗說罷,回頭輕鬆地一笑,走進來自己的臥室裡去了。刀疤隨後就給家裡打去了一個電話,想安慰一下自己的老母親,不要爲此事上火,就算是弟弟拿着錢去胡來,大不了也只是經濟上有些損失而已。畢竟弟弟是一個討不到老婆的單身漢,有過性生活的弟弟意外地“來了邪勁”,也屬正常。
人嗎?不是動物,交合全都取決於雌性,而人,則是取決於男女間的情感。有過“生活”經歷的人,品嚐到“生活”的幸福,在叫他像以前那樣地“安分守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一件事。
不安分並不等於不算守己,你以爲是舊時期,紅杏出牆必然帶來一場“難”!
現在就不同了,男人找的是一個賣笑的花姐,這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兜裡有錢,花姐隨便。可沒錢就不一樣了,女人不會給你一絲的微笑。不信,你空着手進舞廳轉轉,再敢向雷池邁進一步,非給你“偏”到耳鼻錯位。
可那獼猴拿着家裡的錢再去娛樂場所的時中途,意外地遇到了街坊中的一個鄰居,一個使他惦記、曾經佔有的瘋女孩,於是邪念充滿大腦。獼猴用錢買來了誘人的食物逗引着瘋女兒,一步一步進入了獼猴精心策劃的陰謀裡去了。
……
那是在午飯後,瘋女孩在院裡玩,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身影在家人的視線中消失了。
有人看見瘋女孩,午飯前和一個陌生人有過接觸;也有人說,那陌生人好像是一個瘸子。
瘋女兒的父親老鄭,不得已求幾個年輕的鄰居找遍了瘋女兒可能去得地方,還是找不到。
“我們還是報警吧!或許警察搜查的面大,希望也就越大。”一個幫助尋找瘋女兒的鄰居,和老鄭回到了家裡,低頭看了看手錶,對焦燥的老鄭說道,“已是深夜的時間,看來瘋女孩並不是走失,依我的猜測,可能是他被壞人騙了!”
瘋女孩的父親冷靜地想了想說:“有這個可能。但我覺得不應該報警。那樣會危及到孩子的生命!”
“可不報警又找不到人,萬一是那瘋女兒是個人原因出了點什麼意外,耽擱了時間生命豈不是更加危險嗎?”
正說着,老鄭的手機發出“嗡嗡”的震動聲。
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映如老鄭的眼中。老鄭不由得內心一悸。怎麼,難得自己瘋了的女兒被人綁架?不可能。老鄭的家庭在街坊中,誰都知道是個窮的要命,老婆死了,女兒瘋了,就老鄭你們一個好人還因工廠倒閉下崗回家,生活上全靠街道的低保費來維持苦難的日子。雖說常常找些臨
時工整點錢貼補家用,可那一腳踢不到的工資改變不了老鄭一家貧窮的日子。綁架索要錢財是不可能的,可這個陌生的電話,又將會是誰打來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哪?
遲疑了半天,老鄭還是忐忑不安地按下了接聽的按鈕。
“喂?你好,那位?”老鄭由於激動嗓音都有些變調,磕磕巴巴地問道。
“至於我是誰,這個不重要,不過我是想通知你們,你那個瘋了的女孩就在我的手裡,你要是以後還想見到他,你們就準備些錢,按我說的地點把錢送到,否則,這後話我就不想說出口。不過我猜想,你們會明白我的意思的。你聽明白了嗎?價碼不高,你就看着辦吧?”
“喂,你是誰?”爲什麼要綁架一個可憐巴巴的瘋女孩,你這麼做是不是還能對的起自己的良心……”老鄭的話還沒有說完,耳機裡便傳來“嘟嘟”的忙音聲。
老鄭放下電話,神情恍惚地站在原地兩眼發呆地凝視着某一處,彷彿就是一尊栩栩如生的蠟像挺立在哪裡。這讓在場的人感到一種擔心:老爺子,你千萬可不能抗不住眼前的事,萬一你不行了,你們這個家也就徹底地完了。”
大家七手八腳地將老鄭扶到老牀上,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的時候,老鄭突然從噩夢一般的驚魂中醒來。一時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但有一點老鄭心裡十分清楚女兒凶多吉少。
大家經過一番七嘴八舌的爭辯後,統一了思想,毅然地選擇了報警。
工夫不大,警察進入了鄭家,經過一番瞭解調查,情況大致掌握了。根據情況警方來了個以靜制動的對策,叫他情急之下自己跳出來。那個時候警方會不費餘力地將其抓獲歸案。
電話終於打了進來,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喂?我是瘋女孩的父親,我姓鄭,請問,你們是什麼人?我一沒錢二沒權,你們綁架我那一個瘋顛顛的女兒到底要幹什麼?”瘋女孩的父親老鄭迫不及待地似乎在喊。
“叫什麼叫,你閨女現在可在我手上,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保證瘋丫頭平安無事,否則……她就會永遠地閉上嘴巴啦!”電話裡傳來得意張狂的男人音。
“求求你們,千萬可不能傷害她,他的命夠苦的嘍!”老鄭的情緒有些激動就差磕頭作揖了。
“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誠意了!”
“喂!喂——”老鄭瘋了似地大聲高喊,電話那邊除了‘滴滴’掛機後的聲響,再什麼也聽不到了。
老鄭陰沉着臉,在屋裡踱來踱去半天沒說話。
“老鄭,
你估計這事能是什麼人乾的?”一位胡姓警察皺着眉頭問向老鄭。
“我哪知道?”老鄭垂頭喪氣地自語着,眼中流露出焦燥的目光。
警察一見老鄭一臉陰霾焦躁不安一臉愁容的的樣子左右爲難,沒有繼續多問,皺着眉頭坐回沙發上,獨自思考起來。綁匪即不通知交贖金地點,又不把贖金數字吐出口。這種模糊的概念很難讓人從數字上判斷綁架之人的動機和粗略的身份及目的。這讓警察很是犯愁,只好默默地等待時機,思考着解救人質的辦法。可是綁匪的電話卻再也沒有響響過。
綁匪的電話之所以沒有再響,是因爲獼猴突然改變了原來的打算,他決定滿足完自己的“生活”後放掉這個瘋女孩,而不想把他殺掉。
他覺得沒有必要殺掉一個沒有完整思維的瘋女孩,因爲她不懂得什麼是羞辱,強暴,指證,雪恥,取證指控。
上一次,自己就是因爲瘋女孩被自己強暴才受到警方的拘審,那是有哥哥的朋友暗地裡疏通關係,再加上自己的堅強纔沒有東窗事發。
獼猴的弟兄刀疤,如今還是混在黑道中如魚得水,關鍵還靠着一個有錢人,沒事的。
瘋女孩被獼猴用好吃的食品,誘引到了一處拆遷樓舍中途停工的現場。看場院的兩個上了歲數的值班人,沒事閒的難受,就從市場上買來下酒菜,躲到僻靜的地方喝酒去了。
獼猴逗着瘋女孩,磕磕絆絆地朝沒有拆遷完的一座大樓走去。
瘋女孩真是聽話,叫她躺着她絕不站着坐着。規規矩矩地聽候着獼猴的命令。完後等待着獼猴對她的獎勵或者叫着施捨。獼猴見時機不容錯過,迅速將瘋女孩的衣褲扒掉,一邊用食物分散女孩的注意力,一邊將自己的“東東”頂進了女孩的身子裡去。
然而這一次,獼猴真是栽在了比自己還邪惡的賊人之手。
兩個值班人員正躲在一處興奮地喝着小酒,突然發現有一對身影進入他們職責看管範圍的視線裡。從那行走的體型和姿態來看,不像賊,倒是像一對戀人,瘋鬧着調着情向一處僻靜的空樓房走去。
“兄弟,咱們倆整天就這麼頓頓喝着小酒也沒啥意思,想不想換個口味啊?”臉面黝黑的胖子朝遠處晃動的身影望了望,回頭對瘦小個子嘿嘿地邪笑道。
“怎麼,又想去看毛片啊,嗯!我不想去!”小瘦子鄙視地瞥了一眼對方。“你是不是變態啊,幹嘛對那種事感興趣啊?爲啥不花錢找一個玩玩?”
“廢話,家裡不寬裕,誰拿錢去裝大頭!”黑胖子自嘲地“嘿嘿”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