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的結果不出羅總之推測。不過,令孫怡感到意外的是,小雨反對的呼聲最高。要死要活的說什麼都不行。
小雨在羅總的心裡,那可是絕對的寶貝,換句話說,羅總就是爲了小雨而活着,她要是堅決反對,羅總只好暫時將此事放下以後再說。
晚間,羅總在接到一個電話後,和孫怡打了個招呼便出去了。孫怡要跟着一起去,卻被羅總拒絕了。至於羅總被誰叫走了,到什麼地方去?孫怡有所不知。
孫怡失意地獨自坐在屋子裡,看着牆上的表已經不早了,羅總依舊沒有回家,便更衣上牀。躺了好大的一陣工夫也沒睡着,頭也因爲思緒煩亂而感到疼痛。孫怡坐起身來,將電視機打開,無聊地打發着時間等待羅總的回來。
眼珠子夜裡到衛生間小解路過岳父的房門時,看見你羅總的房門虛掩着,從窄小的縫隙中射出一抹暗淡的燈線。他悄悄地湊近屋門,依稀可見孫怡愣愣地坐在牀沿上發呆。
“誰呀?深更半夜的你來有事?”孫怡並無慌張地直視着門中探進的腦袋問道。
“沒……事。孫姐,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需要我幫助什麼嗎?”眼珠子從門縫中探出頭來,見羅總不在家低聲問道。
因爲是在她自己臥室裡,孫怡穿得無比隨意,身上一件低領粉色棉質睡裙,寬鬆地罩住她誘人的嬌軀。暴敞的低領處,讓豐滿的雙峰支撐得很高,縫隙處兩團碩大的東東清晰可辨。圓潤的翹臀下,一雙雪白的美腿泛着瑩潤的色澤。
“噢,是眼珠子啊,進來吧!”孫怡強擠出笑容說道。
“怎麼,就您一個人在家啊?”眼珠子環視了一下週圍不解地問。“我岳父大人哪?”
“噢,晚飯前,他被一個律師朋友叫走了。估計酒沒少喝,今天不能回來了。怎麼,有事?”
“沒……沒事,我剛纔路過時看見你精神恍惚,有點不放心。”眼珠子不知怎麼才能把話說的圓滿,情急之下編造了一個自以爲是的謊言。
“是嗎?”真是可笑,羅總不在家你怎麼放心不下,想想就覺得可笑。孫怡搞不懂眼珠子是什麼意思,反問道。“恍惚?奇怪,我在家裡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奇怪不奇怪,我只是打着路過,隨意看來一眼。沒事就好,你休息吧,我走了!”眼珠子此時感到有些尷尬,轉身告退。
“眼珠子!”孫怡突然提高了嗓門叫道。
“有事?”眼珠子慌張地站住腳回頭問道。
“噢……沒事,沒事,就不能來我們家坐一會嗎?”孫怡語氣一轉低聲問道。
“還是算啦吧,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別叫人誤以爲咱倆在一起*哪?”眼珠子十分認真地搖了搖頭,“我這個人吧,向來都很注意這方面的事。”
“呸!”孫怡心裡憋不住地嘲笑道,注意!注意你半夜幹嘛偷窺我的房間。可眼下,眼珠子還有用的這的地方,孫怡不想用話擠兌眼珠子。“有些事注意點是好,不過咱們都是親戚,那就另當別論了。”
“親戚也不能太放肆,必要的時候還是應該分清你我。就那家庭來說吧,你不能親近的連女人都公共吧!萬一懷孕,那你說肚子裡的孩子該是誰的後,即便是做NDA鑑定出父親是誰,不是有額外花銷了一筆不必要的生活費用你說是不是?”
咯咯咯,孫怡簡直就是閉不上自己的嘴巴,被眼珠子一席自相矛盾的話惹得笑彎了腰。
“孫姐,你……小什麼?”眼珠子被孫怡笑得莫名其妙,傻傻地看着孫怡也符合地笑道。
“你這眼珠子,太有意思啦。”孫怡邊笑邊說依舊合不上嘴巴。
“孫姐,話可不能亂說,我可再不敢對你有意思啦,上次多好的機會,我想和你*,卻被你埋汰的連做男人的尊嚴都沒了。你說你那一嗓子,招來了多少外人,我真是光腚推磨轉圈丟人。那次小雨幸虧不在家,不然,我可就毀了。”眼珠子調侃起來是滔滔不絕,不把
別再肚子裡的話倒完,他是不會離開的。
“咱倆不做別的,聊一會天總該可以吧?”孫怡不失時機地邀請到。孫怡知道眼珠子是一個滿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的人,要想用身子誘惑他已達到自己的目的,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時下,要想說服小雨,叫他放棄阻礙自己和羅總的婚姻,就必須從眼珠子身上打開缺口。計謀雖說有點缺德,可孫怡覺得這是個沒有辦法的辦法。
眼珠子站在門口沒有動身。
“進來吧,我不會再讓你丟人瞎眼的行嗎?”孫怡見眼珠子有心無膽地猶豫着,只好把話挑明以打消眼珠子的顧慮。
眼珠子聽罷不再好意思拒絕,硬着頭皮走進孫怡的房間裡。
“姐,深更半夜的,怎麼還沒卸妝啊,是不是捨不得抹去漂亮的美貌啊?”眼珠子三句話離不開女人的話題,好奇地張口問道。
孫怡妖媚一笑,並沒有回答眼珠子的問話。因爲他自從晚上羅總走後,情緒似乎一落千丈,心事重重地坐在牀上想着自己的心事。眼珠子的突然出現,倒是孫怡瞬間興奮起來。隱約感到事情有了一線生機。
“眼珠子……姐,這身打扮漂亮嗎?”孫怡佯裝含羞地瞥了一眼眼珠子,話意中夾帶着鮮明的挑戰性。
“當然漂亮……,咱不說容貌長得如何,就說你那身材吧,曲線好美。只是……”眼珠子被一句唐突的問話,搞得摸不清頭腦,像是被一幕流彈擊中,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詞句,便順從地接語道。
“只是什麼?”孫怡見眼珠子漸入自己的設計,抓住時機發動猛攻。
“就是衣領太低,稍不注意,小白兔的頭都快要跳出來了。”眼珠子一時不知怎麼形容纔好,故意繞開避諱的詞顯得自己是那麼的有學問。
“你什麼都看見啦?”
“沒……順便王琳一眼,不是有意思的。”眼珠子的眼睛依舊黏在孫怡的低領處不能自拔。
“坐吧!”孫怡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牀沿微笑道。怎麼才能利用眼珠子的嗜好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哪?顯然貢獻出自己的身體也不會左右眼珠子這樣的“家奴”,來個捉女/幹在牀只能是增進小雨的仇恨,不會擔心眼珠子還會放肆。嗯!要是來個“你情我願”激怒了小雨,把自己趕出羅家倒是一個及其可行的辦法。羅總,對不起了,我不是一個一時都離不開男人的濺婦,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
“怎麼,不喜歡和姐姐聊天?”孫怡來了一個激將法。
“沒……我是擔心自己再犯老錯誤。”眼珠子遲疑了一下,還是坐到了孫怡的身旁。眼珠子的眼睛直勾勾地掉進了孫怡敞開的睡衣裡。他使勁凝視低領處凸凹的地方,一股熱流直奔額頭。他下意識地夾着兩腿,企圖將不安分的小弟弟掩藏一下,免得讓那高聳的褲釦不斷地抖動。
孫怡察覺到眼珠子眼裡泛起一絲邪念,瞬間微笑的意圖,頓時蕩起一絲興奮,繼而佯裝生氣地陰霾下臉,喃喃地說。“眼珠子,我知道你很喜歡小雨,不想做對不起小雨的事情。可是,作爲一個男人,一生只守着一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委屈自己了吧?男人嗎,不要太刻薄自己,自己想做的事,就大大方方地做,前怕狼後怕虎的哪像個男人!”
眼珠子糊塗了,他不明白孫怡到底說些什麼。難道是在暗示自己和她上牀,還是告誡自己平時做人的道理?
“孫姐,你的意思是?”眼珠子的腦子裡騰昇出太多的疑問,他不相信孫怡這樣聰明過人的女人單單隻爲了一個“欲”字那麼簡單。
眼珠子有過沾花惹草的教訓,所以在內容不明確時,他是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想法。更不想一時的快樂換來幸福過後再回來受罪。
“想不想和姐姐快樂一下?”孫怡見眼珠子茫然地眨着眼不動手,以爲他是狼心兔膽不敢冒進。便容顏一變,眼裡流露出幾分得意,剛纔對眼珠子的擔心,此時的擔心已是多餘。知道他對自己的身體也沒抵抗力,孫怡更加大膽
地飛去了一個性感的媚眼後,伸手扯住眼珠子的一隻手,將它放到自己露出白嫩的胸峰上。
眼珠子暗自一驚,奶奶的,什麼意思?
眼珠子是一個安分不守己的男人,做過許多次露水夫妻。見過的美女也不少,可眼前的孫怡,儘管算不上美女,可也是一個風騷不遜的嫵媚女人,和這樣的女人上牀自然令人興奮。。此時的眼珠子望着衣領處暴現的白嫩肌膚,更是魂不守舍有種攀援的熱望。
眼珠子噶然一悸,暗道壞了,不知不覺掉進了這個壞女人設計的陷阱裡。“你想幹什麼?”
“姐可不是什麼壞女人,瞧你嚇成這樣。”
“算啦,我可不想招惹是非。”眼珠子使勁地拉回自己的手,狐疑地瞅着孫怡說。
“你不是男人嗎?”孫怡眼眸中閃跳着譏笑。
“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話題!”眼珠子見勢不妙站起身想趕快逃離這是非之地。
“眼珠子我可沒想訛你什麼,就是……就是想叫你幫我一把,勸說一下小雨,答應我和羅總的婚事!”
“小雨很固執,叫我說服她改變主意?這個我可做不到。”眼珠子畏懼地搖着腦袋,“她這個人特別的厲害,你可別叫我自討沒趣地再挨小雨的打。惹她不高興,那我晚上的節目可就別想享受了。”
“……”孫怡啞然地望着眼珠子,一時失去了主意。“你就是爲了小雨的身子,纔不肯幫我?”
“有這方面的原因。我畢竟是一個男人嗎?馬吃夜草,貓要偷腥,天經地義人之常情嗎!”
“眼珠子,姐不是壞人,只是想求你幫幫我,好嗎?”孫怡佯裝沮喪地垂頭流淚。
眼珠子頓時一愣。看來真不是設計來害我,“不就是叫我幫個忙嗎?”
“嗯!”
“那你,可千萬別突然大喊大叫出賣我?”
“嗯!”孫怡不住地點頭,一副見到救命恩人的激動。
眼珠子猛地抱住孫怡的雙肩,瞪着快要脹暴的眼珠子,一下子吻住了孫怡的薄脣。
兩人在寂靜的房間裡悄悄地糾纏着,翻滾着。
“孫姐,我想摸摸你的小妹妹?”眼珠子試探性地哀求道。
孫怡明白眼珠子的意圖,本想拒絕可又控制不住內心的渴望,遲疑片刻還是默認地閉上嘴巴,任其自由。
“姐,你很有一股女人的魅力,我簡直快要瘋了!”
“是嗎?”孫怡竊笑地微張香脣,撩撥着眼珠子的進一步進犯。
眼珠子如癡如醉地將舌頭欺近孫怡的口中,舔吸着對方的香芳。
眼珠子興奮到了極點,他一把將孫怡抱起隨意地丟在牀上。轉身跑去關房門。
“哎唷!你這個死眼珠子,你的吧老孃摔死啊!”孫怡對眼珠子的粗魯大爲不滿,尖叫一聲罵道。
“噢,對不起,一着急忘了。”眼珠子一愣,自嘲地傻笑道。
男人就是這麼令人不解,有時候,自己家的東西閒散地丟着不用,偏偏對別人家的東西感興趣。是怕消耗減少壽命還是習慣了沒有了激情,反正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濺”。
少有的激情與興奮,使不完的力氣,在一波強於一波的衝擊中,讓孫怡有倒不出的快感。
孫怡原本想在眼珠子最難以把握自己的情況下,發出不是呼救的呻吟,將鄰壁的小雨驚醒,在人髒俱在的鐵證面前,迫使小雨讓步。可是眼珠子的激情勾喚出孫怡壓抑在內心中許久的熱望與滿足,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讓那燃燒的慾火熄滅。
再等一會,讓我在享受一下人生的快樂。孫怡不住地勸說自己。
孫怡的喉嘍裡漸漸地發出了自然的流露,隨着時間的延伸而越加強烈……
就在孫怡騰雲駕霧欲生欲死魂飛之時,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
眼珠子頓時就像死了爹孃死得如雷轟頂,翻身下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