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瑤聽了媽媽的話,繼續展開這個話題。
她撇着嘴說:“我覺得多半是男生。阿榆剛剛懷孕,對電子遊戲非常着迷。”
“不確定是男的還是女的,”鄭望舒一邊說,一邊不時撫摸着她圓圓的肚子。“肚子也沒怎麼折騰,檢查完才知道結果。”
“我覺得這個肚子的尖圈還是有道理的,而且是一男一女。”顧曦澄嚴肅地說:“你看望舒的肚子很尖。”
“你怎麼看?”向雲川好奇地看着鄭望舒的肚子。
“你不知道羞恥,”向藍元嘲笑她。“沒結婚的女生都在想着孩子。”
季白榆笑了:“那就趕緊結婚吧,想要多少都可以。”
向雲川偷偷紅着臉看了向雀羅一眼,支支吾吾地說:“討厭,不理你們了!”
季白榆舔舔嘴脣,笑着對聶清規說:“我發現在他們確定關係後,向雲川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聶清規一邊地摸着她的腹部,心不在焉地說:“真的嗎?”
季白榆笑着推了聶清規一把,說:“你碰了他也不會變大。如果你想當爸爸,還必須忍受幾個月。”
坐在一邊吃瓜子的鹿言琛,舔了舔乾澀的嘴脣,一點也沒閒着說:“阿榆,你應該體諒他。都三十了。第一次當爸爸,能不激動嗎?”
聽他這麼一說,季白榆就來了勁,轉過頭來說:“你們不是差不多大嗎?說的好像你是個父親。你很有經驗嗎?你連老婆都看不見!”
鹿言琛乾咳了一聲,看着他眼睛周圍幾隻奇怪而閃亮的眼睛,
“我只是配合氣氛,你可以無視。”
季白榆把注意力轉向舒舍予,
“你那裡的消息是最靈通的。你向我們透露下鹿言琛的消息,就當是新年禮物好了,說出來額昂大家都開心!”
鹿言琛迅速求饒,他立即向季白榆鞠躬,
“阿榆,我剛纔說了,我祖上八代的事你都得摳出來。你不善良!”
“那是你欠的,”向藍元幸災樂禍地說。
“難道你不知道孕婦是世界上最難相處的生物嗎?”他一邊說,一邊努努嘴指着聶清規,“你看清規多有經驗,通常不會張開嘴。”
聶清規雖然面無表情,一副不表態的樣子,但眉宇間的喜悅饒是外人也能看出來,更不用說這些機會察言觀色的兄弟和朋友。
鹿言琛看上去很受教育,“我會讓步的。”
舒舍予伸了個懶腰,說道:“言琛的話不是廢話。在我們之中,他還真是最早的父親!”
一石驚起千層浪,季白榆一下子很不平靜了,她的眼睛在鹿言琛和舒舍予之間瞪大了:“他真的有孩子嗎?”
鹿言琛拿起身後的靠墊。直接打向舒舍予,罵道:“如果你不說,沒人當你是啞巴?”
舒舍予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說道:“你應該慶幸我沒給你媽說。”
鹿言琛立即吃了癟,皺着眉頭像個小老頭。
顧曦澄慈祥地笑着說:“言琛,告訴我,哪姑娘和孩子現在哪裡,怎麼會不願意跟着你?”
“這裡只有三個長輩,我們不會在你媽耳邊說的。”蘇荷向他保證。
鹿言琛一次又一次地搖搖頭,說道:“算了吧。”
“不要,”向藍元說,“我們兄弟這麼久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生了個兒子。你一定要說出來!”
季白榆抓住聶清規的領子道:“你知道內幕嗎?”
所有人的目光突然轉移到聶清規身上。
聶清規靠在沙發上,淡淡地說:“他把小護士的肚子弄大了,小護士帶着兒子跑了。還沒找到。”
鹿言琛現在那麼潔身自好,是有原因的。
“原來現在這麼老實是拜當年的小護士所賜。”季白榆恍然大悟,用長音說。
“我以爲你不知道!”鹿言琛遺憾地盯着聶清規。
舒舍予冷靜地說,“你認爲你藏得很好。我們中間,只有向藍元這個白癡,不知道。”
向藍元聽到後,受到雙重打擊時尖叫起來。
“舒舍予,你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了?還有你向雀羅,你連這麼有趣的事情都沒告訴我。你早跟我說,我早就笑鹿言琛了,你不道德!”
向雀羅的手放了向雲川的手上,不顧她的臉紅握住了她的手,然後聳聳肩:“我和智商有問題的人沒有共同話題。”
“給我回來,向雲川!"向藍元跳起來抓住向雲川的手。
鹿言琛一臉鬱悶地說:“這是請我喝茶嗎,明明是欺負我一個。”
幾個人大驚小怪,顧曦澄笑着不停點頭,
“這就像一個大家庭,怎麼是欺負你?把人都召集起來熱鬧。"
蘇荷也有同感:“屋裡的人都很忙,連吃頓團圓飯都趕時間,我都沒有好好過一個春節。”
“今年我們幾個人在一起比較好,大家聚一聚聊聊一暗了。”鄭望舒建議道。
聽完之後,顧曦澄眼睛一亮,說道:“這是個好主意。反正大家都忙,乾脆一起過年。”
“好,就這麼定了。我們回家再說吧。”蘇荷拍了拍手。
幾個年輕人看到這三個人就拿定了主意,大喊道:“你還沒問我們!”
顧曦澄看了一眼兒子,說道:“你安排地點,你決定流程,好嗎!”
向藍元立刻狗腿的說:“放心,你兒子今年一定會讓你開心的!”
“過年了!”季白榆笑着說:“能給我紅包嗎?”
她在心裡謀算着自己的小計劃,幾個家族的長輩都能有點量。
到時候紅包翻倍,她就大發了!
“到時候說幾句好話,我給你一個大的。”顧曦澄高興地說。
“我也要!”向雲川嚷道.
顧清瑤惡毒地看着她的肚子,說:“你肚子裡要是有一個,肯定是有的。”
向雀羅眯起眼睛,握緊向雲川的手,悄悄說,“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紅包!”
向雲川兩眼放光,低聲說道:“太好了,那我要一個大的……”
季白榆懶洋洋地靠在聶清規身上,看着滿屋子三三兩兩的人,笑着揉揉身後的人,說:“清規,到時候叫上師兄他們也行。”
上次花想容追紀安歌出去,再也沒回來。
他們應該還在意大利!
聶清規懶洋洋地回答,繼續拉她的頭髮。
反正他的手就是沒離開季白榆身體。
季白榆翻了個身,趴在他的肩膀上,眼睛晶瑩剔透。
“爲什麼我們不把阿若和方扶光也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