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我的臉頰輕輕的勾了起來,一雙薄脣朝我靠近,大概是氣氛過於有些魅惑。
我不由的倒是有些緊張了,微微閉上眼睛,大概每個女人被接吻的時候,都會本能的閉上眼睛。
良久,原本以爲顧南城會的薄脣會朝我壓下,卻半響不見動作,我睜開見他離我很近。
一雙黑眸波光瀲灩的看着我,目光幻散。
“南城你......”話未出口,他擡手,修長的手指落在我的脣上。
“蓁蓁,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說着他便起身,從八角桌上拿起原本擺好的酒瓶。
窸窸窣窣的將酒倒進了原本擺放在桌上的青瓷酒杯中。
“嘩嘩!”酒水垂直落入杯中的聲音,彷彿透着幽遠而淺淡的味道。
我緊緊看着,嘴角含笑。
顧南城走到我身邊,將我牽起,將桌上的酒杯放在我手中,他一杯我一杯。
杯中的酒,淺淺盪漾着,伴隨着屋子裡淺淡的光芒。
“喝下交杯酒,蓁蓁,我們生生世世愛!”顧南城開口,聲音低沉暗啞,卻也深情。
我不由的溼了眼,微微點頭應道,“好!”
兩人的手交叉着,緩緩擡起酒杯,淺淺飲下交杯酒。
剛放下杯子,顧南城拉着我坐到牀上,隨後用夫妻穗將我頭上的蓋頭挑了下來。
四目相對,縱然是已經相看過不知道多少眼,此時對看,卻依舊如初見那般。
男子眉目淺淺,劍眉項目,俊朗如畫。
我不知自己的模樣,卻也知道,新婚職業,此時的自己怕也是流光星目,顧盼笑兮。
“蓁蓁,替我將這婚服脫了!”他開口,話語太過撩人。
我不由紅了臉,微微點頭,起身伸後去替他解腰間的腰帶。
因爲羞澀,所以,連動作都顯得格外的生疏。
他低笑,“可是緊張了?”
我不語,怎麼能不緊張?這樣的氣氛,這樣的景色,若是不緊張,又怎麼可能呢?
替他解去腰帶,我不由的低語道,“南城,饅頭呢?”
“夫人真是不知情趣!”顧南城低笑着說了那麼一句,隨後薄涼的脣瓣被落在我脣上。
我微微一愣,隨後便也主動迎合着他。
顧南城的脣舌靈活,他那麼淺淺一挑逗,我便也身子跟着軟了下來。
被他將我抱在牀上,身上繁重的衣物,不知何時早已經不知道去了何處。
這一次顧南城並沒有那麼急切的要我,只是吻着我,挑逗着我。
我被他弄得羞愧,只見他含着我胸前的紅豆,淺淺吸允着,一雙黑眸挑起,極其撩人的看着我。
“南城......”我嚶嚀,被他挑逗得有些急切。
但他好像是將我當珍寶一般,淺淺吻着,細細撫摸着,從脣到耳墜,從脖頸到胸前。
從小腹到大腿根部......
生來敏感,我不由的夾緊了腿,低喚道,“南城.....”
“蓁蓁,說出來,想要就說出來!”他氣息低喘,帶着淺淺的呻吟。
我咬牙,心裡是想要他的,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那句,“我要!”
他見我不語,便將我的雙腿掰開,舌尖朝我身下探去,我經不起他的逗弄,“南城,別這樣!”
這樣的事情,實在羞人。
傳來他低沉的笑聲,接着我便感覺到身下的敏感地帶被撩撥了起來,一陣接一陣的電流。
如同熱浪一般朝我席捲而來,瘋狂如暴風雨。
我抓着大紅的牀單,上了雲端,也下了地獄。
顧南城的巨物來得突然,我還未準備,他便猛然的用力,我身子一抖,環住了他的脖頸。
頭埋在他壯實的胸膛上,因爲激烈,我無法控制自己,只能死死的抓住他的背。
想來他的背脊怕是有無數條我的指甲印記吧!
.........
一夜旖旎,乾柴烈火,淋漓盡致。
次日醒來時,我只覺得腰都要斷了。
“睡得好麼,昨晚!”腰間被一股力道箍住,隨後被帶到了一到溫熱的懷裡。
我伸了伸懶腰,歪着腦袋靠在他懷裡,微微點了點頭道,“恩,睡得很好!”
一直以來,我都有認牀我壞毛病,每換一張新牀,我就會徹夜失眠。
但說來也是奇怪,和顧南城在一起的時候,我倒是很少失眠了。
陸恆打來電話,我和顧南城都愣住了,這麼一大早的,他這麼打來電話一定是悠然出事了。
果然,我接起電話,便見電話那頭道,“你姐不見了!”
我愣了大概三秒,對着手機道,“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不見了?悠然會故意躲着陸恆。
但按照陸恆的性子,一般都會暗中陪人保護着悠然,這會怎麼就不見了?
“她這幾天一直住在外面,昨天晚上散會後她離開了宮殿,我派去的人把她跟丟了。”
陸恆在電話裡說着,我也顧不得多想,起身找衣服穿。
顧南城見我着急,從牀上下來,替我找了衣服和鞋子,一邊幫我穿衣服,一邊安撫我道,“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你別急!”
人生有時候會有很多坎坷,有些你能預料,有些卻不能。
匆匆忙忙離開了宮殿,顧南城開着車,我心裡記得要命,卻也只是緊緊捏着手。
不敢做聲去催他開快些,我不是一個莽撞的女人,這種情況,越是着急,越要平靜。
悠然的電話怎麼也沒有辦法打通,幾次下來,我幾乎有些絕望了。
我給許安洛和諾涵打了電話,讓他們幫忙一起找悠然。
悠然這一失蹤,要麼是想徹底離開陸恆,要麼,是想折磨陸恆,不管是那種,她這人固執,也更加的清楚。
她若是不好,那麼就是陸恆的不好,她用自己來折磨陸恆。
我怕她,是真的怕,怕她會傷害自己,更怕她走上極端,毀了自己,讓陸恆一輩子都活在陰霾裡。
尋找是漫無目的的,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聯繫道悠然,也沒有辦法猜到悠然會去哪裡。
顧南城開着,我緊緊握在一起的兩隻手不停的顫抖,祈禱着悠然千萬別出事。
“蓁蓁,你冷靜些,你好好仔細想想,你姐平日裡惦記着什麼?有什麼放不下的?”
顧南城開着車目光看着路,朝我開口道。
我是急糊塗了,他這麼一說,我倒是猛然想起,悠然可能會去找樑雪念和老楊。
當年她茲生過要殺樑雪唸的念頭,這個時候,她可能會去找樑雪念,一來是折磨樑雪念,二來,她做這種事情,必定會傷害到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