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離開,而我卻在原地紮根,他愛上許安娜了?所以,這一生不管許安娜是什麼樣的人,他都不會離開了,是嗎?
我沒有帶着饅頭去醫院,而是給俞灝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俞灝便接電話了,“蓁蓁,我剛開完會,準備給你打電話,你就打來了,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我淺笑,淡淡道,“我想諮詢一下你,饅頭的骨髓移植手術,除了在帝都可以做,還有其他城市有醫院可以做嗎?”
俞灝在電話裡低笑,“蓁蓁,你一定要這樣和我客氣嗎?饅頭的事情我派人去查過了,放心吧!我會來安排的。”
我看着前面潔白的牆面發呆,所以,俞灝知道是許安娜在其中做的手腳了嗎?
我突然有些難受,俞灝都能查到的事情,爲什麼顧南城查不到呢?恐怕,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知道吧!
“蓁蓁,你在聽我說話嗎?”俞灝在電話裡叫我,我回神,應了他一句,“我在聽!”
他繼續道,“醫院裡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等會我來接你和饅頭,吃過晚飯了嗎?..........”
俞灝在電話裡說了一大堆,可是,我好像又走神了,什麼都沒有聽見。
迷迷糊糊的答應着他,隨後掛了電話,饅頭靠着我,一雙小鹿般的眸子時不時的看着我,好像有話和我說。
我看向他,揉着他的小腦袋,柔聲道,“寶貝,怎麼了?有話和媽媽說?”
他點頭,看着我道,“媽媽,剛纔那位叔叔,是不是我的爸爸?”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隨即有些扭曲的收了回來,扯出一絲笑,“怎麼會呢?他不是你爸爸,你的爸爸.............”他已經死了。
後面的話,我終究無法說出口,儘管這些年饅頭總是會問我,媽媽,我爸爸呢?
我總是會慈祥的摸着他的腦袋說,寶貝,你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
儘管我還是那麼的憎恨顧南城,可是,我終究沒有勇氣,說出他死了,這樣的話!
.......................
高二那年,我十六
歲,俞灝17,顧南城21。
那年,2007年!
高二下半個學期,大概是受當時熱播的青春偶像劇的影響。
班裡的女生一到下課就圍在教室裡了討論當時熱播的電視劇,當時我比較有印象的有兩部,一部是《放羊的星星》,一部是《公主小妹》
班裡女同學在討論的時候,偶爾我也會參與,也就是這樣,我和林苗苗認識了,她是個追劇狂。
我很少看劇,也就是這兩種反差,所以讓我們兩個青春期的少女走到了一起。
那天下課後,林苗苗很猥瑣的跑到我面前小聲道,“蓁蓁,你和俞灝有木有.............那個過啊?”
從小就經常在夜總會裡串門的我,幾乎秒懂的她的意思,所以,當時,我一巴掌就扣在她的腦門上。
非常嚴肅的告訴她,女孩子,思想一定要純潔!
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蹭到俞灝面前問,“俞灝,你和蓁蓁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幾乎班裡所有的同學,都覺得我和俞灝有一腿,可事實卻是,我和俞灝什麼都沒有。我們像兄妹一樣在一起打鬧玩笑。
卻永遠不會逾越友情這根線。
我從小就自認爲,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污女,可是污女也有失算的時候,十六歲之前,我一度的覺得,只要女孩子的下身被侵犯,就髒了。
所以,在林苗苗把班裡男同學的A片拿來給我看的時候,我懵逼了,一時間看着林苗苗道,“苗苗,你說,如果男人的生殖器官沒有進入女人的下面,是不是說明這個女人還是乾淨的?”
林苗苗當時狐狸一般精明的看着我,一雙眼睛裡閃着精光,“蓁蓁,你是不是已經和俞灝有了關係?”
我一時間愣住,隨即連忙否認,搖頭道,“不是,我和俞灝沒有什麼,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沒有什麼!”
“真的沒有什麼?”
林苗苗不死心,繼續問!
我無比清晰的告訴她,“恩,絕對沒有關係!我保證!”說完,我又繼續問她我剛纔的問題,“苗苗,你快告訴我,是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只有這種,才叫
做真的那個?”
我指着手機屏幕上,日本女優和大老交合的畫面,無比期待的問着。
林苗苗無比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楊蓁蓁,你這樣裝純,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其實,我看到AV上的畫面時,心裡就有些清楚了,只是不太肯定而已,所以,也就是說,當年,那個幾個流氓,還來不及對我強暴俞灝就來了。
當年那幾個流氓扒光了我的衣服,將他們的生殖器官塞進我嘴巴里,但是,他們並沒有對我那個。
所有,我............
想到這裡,我高興的拉着林苗苗活蹦亂跳。
“苗苗,我沒有那個,沒有那個!”當時的我還算是比較矜持。
林苗苗不知道我在發什麼瘋,白了我一眼,鄙視道,“楊蓁蓁,你高興個毛線,和俞灝認識了那麼久都沒有將他撲倒,我真是懷疑不是你是石女,就是俞灝是太監。”
我只顧着高興,哪裡管她說什麼,所有嘴巴里隨着她說了句,“我纔不是什麼石女呢!”
林苗苗絕對是和我有仇,她發春一般的看着我道,“蓁蓁,你不是石女,那麼就是俞灝是太監了?”
對於林苗苗的話,我壓根就沒有過多的注意,所以就順着應了一句,“恩!”
可是,話落我就被一股強大的氣勢包裹,當時我和林苗苗在教室裡看AV,書桌上的書堆得老高,我們兩個鴕鳥一樣趴在桌上,老師和其他同學都看不見我們,我和林苗苗的對話,也不會有人知道。
但是我忘記了,我後面坐的是俞灝,他是那種很明媚乾淨的男孩,乾淨的眉眼,乾淨的面頰。
就連課桌上都是乾淨的,他從來不堆書,一到下課,他除了去上廁所,就是趴在桌上睡覺。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夢裡一個字不漏的把我和林苗苗的話聽了進去。
“楊蓁蓁!”我聽見俞灝咬牙切齒的聲音。
回頭看去,他正一臉陰翳的看着我,林苗苗是個絕逼的損友,她看到俞灝的臉色,連忙猥瑣的巴結着俞灝道。
“俞灝,你醒了?額呵呵,蓁蓁說你是太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