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間,便聽見祁雅尖叫了出來,“啊!你做什麼?我的臉!”
祁雅捂着臉,大家了起來。
四周的人圍了過來,有幾個人認出是祁雅,連忙開口道,“快,去醫院!”
身邊的人拿着相機拍照,還有錄像的。
祁雅捂着臉,好像傷得不輕。
“各位讓讓!”人羣中不知道是誰出聲,開出了一條路。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領路走了進來,走進時,那日讓在了一邊,朝他身後開口道,“顧總請!”
我愣住,見顧南城走了進來,心裡一愣,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也看見了我,同樣,也看見了捂着臉的祁雅。
祁雅見是顧南城,一時間嬌柔的哭了出來,這聲音唉唉慼慼,可謂是有不少悲傷啊!
顧南城看着我,一雙眸子清雋,上前朝我伸手,我搖頭!
在一起久了彼此做什麼動作,想要表達什麼,都是能一目瞭然的,顧南城是想問我,有沒有事!
見我搖頭,他轉身看着咖啡店裡的工作人員吩咐道,“送祁小姐去醫院!”
周圍圍着許多拍照的,人手不夠,沒有辦法攔,我只好低着頭。
祁雅被人送去醫院,一些人跟了去,不知道誰突然出聲道,“這女人不是前些日子和盛林集團傳出豔照的顧太太麼?怎麼今天和祁雅鬧起來了?”
“不知道,最近安拓的顧總裁倒是事情不斷,才爆出隱婚不久,妻子就又爆出和人不苟,戴了頂綠帽子!”
“是啊!這顧總也是冤,白白弄了這麼一個妻子,生生把名聲毀了!”
“我之前不是聽說這顧總不是看上了祁大明星麼?傳說都孩子了,這些人啊!一有錢就亂來!”
“哎,別說了,這裡面的深深淺淺,誰知道呢!”
..........
我朝外走去,顧南城交代人將祁雅送去醫院,回頭看我道,“有沒有傷到?”
我搖頭,“沒事!”
顧南城見我有些恍惚,吩咐人將我送回去,隨後去了醫院。
回到別墅,家裡沒有人,索性,我直接回了臥室,但一時間心裡煩躁,索性去了顧南城的書房裡。
這樣的時候,我只能在家裡!
祁雅是明星,今天這一場是祁雅故意的,她故意將自己弄傷,隨後讓我被她的粉絲人肉。
發現我是顧南城的妻子根本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她是打算用謠言來攻擊我。
豔照的事情剛過去沒有多久,沈瞳雖然出面幫我澄清了,但畢竟有些人是閒人。
天生愛參合別人的事情,今天祁雅這一舉動,可謂是將我推到了邊緣。
祁雅倒是聰明,這杯白開水不會把她怎麼樣!但是,能盡數毀了我。
坐在書房裡,我看着窗外發呆,這一局,我要如何應對?祁雅是個聰明人,她處理好傷口。
定是會安撫大家,她被燙傷是意外,這樣一來,衆人定是會更加的同情她,覺得她善良,溫和。
在觀衆面前樹立了一面好印象,另外則是我,由此,衆人更加會覺得我刻薄,囂張跋扈。
興許惡劣些,會更加斷定,和俞灝那件事情,本身就是真的,而沈瞳出面替我辯解。
怕是其中有不必要的原因。
這樣一想來,我倒是更加煩了,今天背祁雅吭,當真是意外了。
隨後翻着桌上的一本書,是泰戈爾詩集,想來,顧南城最近在看。
今天的事情,實在讓人無奈,索性,我直接不想了,細細翻看着桌上的詩集,唸了出來。
倒是也有趣,很久之前,覺得泰戈爾表達愛的方式,實在有些文藝,覺得自己粗糙。
所以連讀都沒有讀,就給自己定論了,說是自己讀不懂!
如今細細讀來,也覺得有些意思。
泰戈爾說,“你我之間的愛像歌曲一樣的單純,你橙黃色的面紗使我眼睛陶醉。”
這樣表達愛意,真的很美,別人陶醉時,可能會說,陶醉的是心。
他卻說,是眼睛,直白又溫美!
細細讀着,書裡,一張照片掉了下來,我低聲去撿,以爲是書籤,心裡有些懊惱。
這書顧南城在讀,如今書籤掉了,他怕是不好找,他看到了哪裡吧!
無奈心裡只能嘆了一句。
隨意瞟了一眼那便籤,我一時間愣住,這是一張照片,照片上兩個人,一個是祁
雅,另一個是一個小孩兒!
我不由的擰起了眉宇,這孩子是誰?
照片背後寫了幾個字,有些歪歪扭扭的,倒像是小孩子寫的,“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玄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普照彩雲歸。”
字跡後面落的名字是——蘋歸!
蘋歸!這樣的名字,倒是有些稀奇。
當時明月在,普照彩雲歸。
這詩不像是一個孩子寫的,但是,這字,卻像是一個孩子寫的。
樓下傳來動靜,將照片放回書裡,隨後我起身下樓。
回來的人是顧南城,看見他,我開口道,“祁雅怎麼樣了?”
他將外套脫下,嫺熟的將外套掛在衣架上,搖頭道,“沒事,只是輕微的燙傷!”
我點頭,看着他道,“顧南城,那水不是我潑的,我沒有打算潑她!”
這是解釋,無關什麼!
今日在咖啡廳,我沒有說,是因爲場合不對,但這個時候,我必須說!
他看向我,將我撈進懷裡,寵溺道,“我知道不是你!”
我愣住,“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當時那麼亂,而且,水杯是在我的手裡的。
她颳了刮我的鼻翼,笑道,“若是你,恐怕不會用那種溫度的水去潑她,至少應該用一百攝氏度的沸水!”
“噗嗤!”我不由笑了,顧南城這話倒是對的,我若是真想對祁雅動手,又怎麼會讓她只是燙紅臉?
我非得毀了她的臉不可!
“原來,我在顧先生的心裡,就是這樣惡毒的女人啊!”我有些惆悵的開口,稍作委屈的從他懷裡脫離了出來。
挪着身子靠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顧南城低笑,“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倒是說對了!”
聽他這般打趣,我索性不在說話了,閉着嘴巴靠在沙發的一旁。
顧南城見我這般,伸手來拉我,被我避開,“我這般毒辣,你離我遠些些就是了,別來靠近我!”
我知道,我有些無理取鬧了,顧南城拿我無奈,身子朝我靠近,寬大的身子將我抱在懷裡,笑道,“你這女人啊!着實是說不得實話,你和祁雅說什麼,怎麼會突然潑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