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麼好看的人,養眼!
“安語利用奕帆替她報仇,所以,許興輝出事了,如今利用你,想要讓顧南城再再跟頭!”
看着沈瞳,我開口道。
沈瞳將目光收回,看着我道,“二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挑眉,隨即點頭,“恩!”
她看了看悠然,有些不解道,“大姐,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並沒有急着開口,餘光瞥見隔壁桌的陸恆已經起身,走到我們身邊看着沈瞳道,“小姑娘,隨便打聽別人的私事,很不好!”
說完,陸恆拉着悠然便朝外走去。
我隨着起身,隨後離開了茶室。
扶着悠然上了車,我對着陸恆開口道,“今天謝謝你讓悠然出來!”
若是不把悠然帶出來,想要說服沈瞳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沈瞳見過悠然的照片。
所以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沈瞳,安語不僅僅利用奕帆來爲她報仇,還想利用她。
沈瞳應該會找安語理論,以安語的性格定是不會理會沈瞳的,年輕人血氣方剛,總會心裡氣不過。
所以,沈瞳可能奈何不了安語什麼,但總會有用的。
陸恆看了我一眼,開口道,“上車吧,我順便送你回去!”
我搖頭,“不用了,我打車,等會去醫院!”
他看了我一眼,繼續道,“我有事和你說,等會讓子裴送你去醫院。”
我啞語,果然,都是老狐狸。
上了車,秦子裴依舊開車,啓動了車子,他倒是打開了話甲道,“剛纔那女孩好像是沈家的孫女!”
我愣住,“你說的是沈瞳?”
秦子裴點頭,“恩,上次沈老爺子七十大壽我們去沈家,無意聽沈老爺子提起的,當時沈老爺子還有意讓老大把那姑娘收了!”
陸恆一記眼神看向了秦子裴,秦子裴識趣,倒是馬上閉嘴了。
我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獨自在腦子裡想到,安語知道沈瞳的身份麼?沈瞳是豪門小姐。
心性孤傲,現在知道自己被人利用,想來,沈瞳不會那麼單純的就放過安語了。
原本我覺得安語若是隻是一個平常人家的女兒
,那麼她頂多是去找安語理論,最後兩人鬧得魚死網破。
如今,倒是稀奇了,沈瞳是富家小姐,想來,恐怕不是鬧一頓那麼簡單了。
看向窗外,我微微嘆了口氣,也罷也罷,既然如此,我何不順其自然看看熱鬧。
車裡安靜了下來,我沒有問陸恆上車時要和我說的話,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告訴我的。
無非就是沈瞳的身份不尋常而已。
秦子裴將我送到了醫院,下了車,我直接去了急救室,諾涵和許安洛都還在門口等着。
助理去買飯了。
諾涵見我來,遠遠的朝我跑來,拉着我道,“蓁蓁,你沒事吧?”
我搖頭,擡頭看急救室的紅燈還在亮着,心也跟着揪了起來,40克,安語是打算要了他的命啊!
諾涵坐到我身邊,拉着我的手,無聲的安慰着,她道,“蓁蓁,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沒事的!你看我最近胖了,肩膀寬了不少,可以讓你靠的,你要是覺得不踏實,那靠許安洛的,他的肩膀厚實。”
我拉着諾涵的手,鼻子酸酸的,搖頭道,“諾涵,我沒事,真的!”此時若是哭了,那豈不是讓安語很高興。
我怎麼能哭?不能哭,哪怕多麼難受,也不能哭。
整個帝都此時都指着我罵,婊子賤人,指着昏迷不醒的俞灝罵畜生,我怎麼能哭?
再疼也不能哭。
外面的流言和輿論我沒有去管,聽諾涵說,我和俞灝的那些牀照已經被悉數攔了下來,怕是暗中有人故意給媒體施壓。
諾涵問我說,是不是顧南城做的?我搖頭,我也不知道。
從早上見到他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不,應該說,我早上也只聽到他的聲音。
急救室燈光暗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整整十二個小時,急救室的燈才暗了下來。
諾涵靠在許安洛肩膀上睡着了,助理回公司去了,見急救室的燈暗了,我連忙起身。
醫生走了出來,我急忙道,“醫生,他怎麼樣了?”
那醫生嘆了口氣,活動着關節道,“命是保住了,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會事!”
隨後見幾個醫生推着昏迷的俞灝出來
,一個護士道,“誰是病人的家屬,跟我來辦理病人住院手續!”
諾涵醒了過來,我看着她和許安洛道,“你們幫忙照看一下俞灝,我去辦住院手續!”
“恩恩!你去吧!”諾涵應着。
在櫃檯處時,一個女孩一直看着我,導致她身邊的同事將藥瓶遞給她的時候,她沒把藥瓶拿穩。
接過藥瓶摔碎了。
“小文,你發生呆?”護士看向她,有些溫怒了。
我接過住院手續單,朝俞灝病房走去,背後遠遠傳來那個女孩的聲音。
“對不起啊,我就是看着剛纔那個女人好像安拓總裁的顧太太,所以就好奇盯着看了一會!”
也不知道她身邊是誰說了一句,“是啊,我看着也很像!”
“什麼像,就是!”
“啊?”
“天吶..........”
後面的話漸漸消失,我也沒有仔細去聽,這樣的流言,想來也很正常。
那樣不堪入耳的照片被傳到網上,若是沒有人議論,倒是奇怪了。
回到病房,我讓諾涵和許安洛回去休息,我留下來照顧俞灝。
這一夜,我守在俞灝身邊,一直沒辦法睡着。
到黎明時分才靠了一會,但只是一會,俞灝就出事了,由於他體內注射了過多冰毒。
引發了性衝動,但因爲意識不清楚,所以導致腦細胞缺氧窒息。
再次被送進了急救室,這一折騰,便到了下午。
諾涵和許安洛又過來了,諾涵讓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幾個人輪着照顧俞灝。
這是一場持久戰,若是我一直在這裡,只怕身體會吃不消。
出了醫院,一時間,我竟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去那裡了。
我本來就沒有家,這些年帶着饅頭四處漂泊,隨意而安,可卻從來沒有過屬於自己的家。
原本以爲顧南城是我依靠,可如今,怕是...........
仰頭看天,今天的天氣很不好,陰沉沉的,無聲嘆氣,罷了罷了,走到如今這步。
總要去面對,縱然結局如何,我還有饅頭!
打車去了顧南城的別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