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那幾個黑人扯得所剩無幾了。
許安娜一時間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有這麼彪悍的時候,恍了恍了神,回神時驚叫着大喊,“給我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她的尖叫聲倒是讓房間裡呆愣的一羣人回神,我抱着饅頭跑到門外幾步,猛然被一股力道抓住了頭髮。
隨後便被狠狠的拽着頭髮拖了進去,腦皮被扯得生疼,也不知道頭髮到底掉了多少。
“啪!”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臉上,許安娜猩紅着雙眼,扯着我的頭髮罵道“賤人,你竟然毀了我的臉,我要殺了你!”
此時的許安娜太過於恐怖了,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上,猙獰着一雙嗜血的眼睛。
而我也好不到哪裡,剛纔許安娜那一巴掌,我估計臉都被打歪了吧!嘴巴里早就充斥着一股血液的味道。
我狠狠的瞪着許安娜,將懷裡暈掉的饅頭護得緊緊的,“許安娜,你活該!”
“啪!”又是一巴掌,許安娜幾乎崩潰,“楊蓁蓁,你該死!”說完,看着幾個黑人大吼道,“幾個男人都奈何不了一個女人,廢物!”
那個啤酒男剛纔估計是驚呆了,此時纔回神,顫巍巍的看着幾個黑人道,“還不快繼續!”
那個幾個黑人剛纔被我砸傷,所以這會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恐怖。
許安娜擔心我又發瘋,看着她身邊的兩個男人道,“你們去找根繩子,把她綁死!”
“是!”
我被四個黑人幾乎是駕着手腳,懷裡的饅頭被許安娜搶了過去,我慌了起來,“許安娜,你把我兒子還給我!”
她看着我不淡定的樣子,猛然大笑了出來,“還給你?你做夢!”說完,她將饅頭像是丟布娃娃一樣丟在了一旁。
“饅頭!”
看着饅頭落在地上,我的心都跟着揪得生疼,我掙扎着想要衝向饅頭,但是被幾個黑人綁住了手腳。
隨後幾個黑人將我丟在屋子裡那張單色調的牀鋪上,原本我身上衣服就所剩無幾。
此時,就更加不用說了,就連內衣和內褲都被扯開了。
那幾個黑
人看着我,一雙眼睛如狼似虎,我看得噁心無比,其中有個黑人已經開始在脫褲子了。
“等下!”許安娜突然出聲,走到了身邊,看着身邊的一個黑人道,“今天你們玩SM!”
那幾個黑人一臉的興奮。
許安娜冷笑着讓人拿來了蠟燭和鞭子,那幾個黑人興奮的去接,結果被她錯開了。
看着被綁着的我,許安娜笑得無比噁心道,“楊蓁蓁,我的臉,我要你雙倍還回來!”
“啪!”說完,她手中的鞭子便落在了我身上,火辣辣的疼傳遍我的全身。
我死死咬着牙,惡狠狠的瞪着許安娜,“許安娜你不得好死!”
“啪!”
又是一鞭子,許安娜笑得猖狂,“不得好死?哼,我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死,而且,就是今天!”
話裡她絲毫不手下留情的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抽,我全身所有的地方几乎都捱了鞭子。
被她死死的綁着身子,所以我根本避無可避,只能捲縮着身子任由她打。
幾分鐘後,大概是她打累了,而我也疼得幾乎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我只覺得胸口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這股疼痛猛然將我喚醒。
只見我被四個黑人壓制着四肢,許安娜拿着點燃的蠟燭,將滾燙的蠟一滴又一滴的朝我身上滴了下來。
看着我疼苦的模樣,許安娜笑得越發得逞了!
我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一句來,只能死死的咬着牙,惡狠狠的瞪着她。
許安娜是變態,她將蠟燭滴在我的胸上和下身,看着我掙扎得越猛烈,她就越興奮!
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我一度的想要自殺,只是看着遠遠昏迷的饅頭,我真的不放心就這樣丟下他。
“怎麼樣?很爽吧!恩?”許安娜看着我,用修長的指尖在我胸部扣那些已經乾涸的蠟滴。
臉上猙獰的傷口和她陰毒的笑容,顯得格外的恐怖。
“許小姐!他們藥效發作了。”一直拿着鏡頭的啤酒男突然開口。
許安娜回頭,看着她身後四個黑人,四個黑
人已經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了,身上僅剩一條四角褲。
身下噁心的東西,囂張的頂着帳篷!
許安娜掃了一眼,冷冷道,“我還沒發泄夠呢!等會!”
隨後走到一邊,將地上碎裂的玻璃碎片撿了起來,攥在手裡,走到我身邊蹲了下來。
面目猙獰的看着我道,“楊蓁蓁,毀了我的臉,你應該知道下場,我不止要你死,我還要你血肉模糊!”
早就奄奄一息的我,此時只能狠狠的瞪着她。
她冷笑,隨後手下猛然用力,幾乎毫不心慈手軟的攥着玻璃碎片朝我身上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劃。
我疼得幾乎奔潰,感覺身上所以的皮膚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許,安娜,你不得,好死!”我從口齒間擠出幾個字,額頭冷汗直冒。
“哼,賤人,都快死了,還嘴硬,我看你能有多少能奈!”隨後她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啊!”實在太疼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我身體所有的細胞都是抖索的。
我知道,我身上已經沒有一塊皮膚是完整的了,許安娜糟蹋了我的身體,將目標轉移到了我的臉上。
笑得一臉嗜血,“楊蓁蓁,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早就該見鬼去了!”
所有女人怕毀容,我更怕,只是,此時恐怕命都要沒了,一張皮囊,何足掛齒?
“許小姐,你毀了她的臉,我們拍出來後就沒有多少效果了!”那個啤酒南突然開口。
許安娜握着手中的玻璃碎片,狠狠看了他一眼,“閉嘴!”
門外突然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許安娜擰眉,看着一旁的男人道,“出去看看!”
“是!”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心裡猛然生起了希望,是顧南城來了麼?
心裡緊緊繃着的那顆心突然動了一下。
剛纔出去的那個男人慌慌張張走了進來,有些着急道,“小姐,我們好像被包圍了!”
“咚......”
許安娜倏地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手中碎片掉落,神色複雜的看着那個男人道,“誰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