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如飢似渴的女人,男人的疑惑一下子就消失不見,遵循着女人的話語,大力地動彈着。
浴室水流聲音嘩啦啦地作響,很快就傳來了女人支持不住的大聲叫喊,男人也重重地癱軟了下來。
在這樣的身體相融合當中,女人咧開嘴巴,溫柔地問:“柏雄,感覺怎麼樣?”
“夢夢,你真厲害,讓我一下子感覺自己年輕了二十歲一般。”江柏雄在誇獎着沉落夢,臉頰升騰着笑容,額頭的皺紋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一樣。
聽着如此的話語,沉落夢廉價的笑容越加地燦爛,她修長的手指,不停地在江柏雄的背部打着圈圈。
聲音柔柔地,漫不經心地問:“那跟你的那個老婆比起來,我怎麼樣呢?”
她指的老婆是蘇姿姿,江柏雄知道,在一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皺起了眉頭,剛剛都還灌滿着愉悅的臉頰,一下子就呈現出不爽來。
沉落夢看出了江柏雄的情緒變化,但是她卻不動聲色,依舊在追問着:“哎呀,柏雄,你說啊,你說啊,到底和那個女人比起來,我怎麼樣呀?”
即使他很不願意提那個女人,但是看着年輕貌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不住地扭動着身體,讓胸前的那高聳不停地在眼前跳動着,就算是再冰冷的男人也都是會很容易就被收復的。
江柏雄俯身,輕輕咬了一下女人胸前的嫣紅,然後道:“當然是夢夢你厲害了呀,我的夢夢最厲害了。”
這就是沉落夢最想要聽到的答案,她想要順藤摸瓜,但是想着剛剛江柏雄情緒的變化,她知道繼續順藤摸瓜的話,一定會將面前的男人給惹怒。
所以她不急不躁,手指輕輕地從江柏雄的肩膀往下移動,輕柔地不住地打着圈兒,手法總是能夠觸及着男人的敏感,一路柔和地往下移動着,很快就觸及到了男人的關鍵部位。
纖長而溫柔的手指觸及着男人的某處,看着男人輕輕地閉上眼睛,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沉落夢的嘴角上揚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身體前傾,附上男人的耳朵,輕輕地吹着熱氣。
那動作讓男人閉着的眼睛猛烈地閉緊了,然後又緩緩地舒展開去,臉頰呈現出了一種歡愉的神態。
沉落夢見剛剛恰到好處,然後她整個人前傾,讓自己的胸前高聳將男人的胸膛緊緊地貼着,邊在男人的耳邊吹氣,邊話語溫柔着問:“那伯雄,你什麼時候給那個女人離婚,然後娶我呢?”
很輕柔的話語,在如此的場景下顯得甚是漫不經心,而恰恰是這樣的漫不經心,讓沉落夢相信江柏雄一定會上鉤。
只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剛剛都還在愛一臉的沉醉當中的男人,猛然間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眸子當中灌滿了冰冷。
江柏雄的變化,讓沉落夢顯得猝不及防,她看着江柏雄的表情,意識到時機似乎還沒有成熟,她徑直俯下身,咬住男人的那裡,輕柔地在親吻着,試圖能夠讓男人的情緒緩和。
但是卻沒有用,即使她在很賣力地想要男人那裡高亢地挺立起來,卻被男人的手掌重重地推開,他的聲音當中灌滿了冰冷:“以後不要再我面前提離婚和結婚的事情。”
話音落下,江柏
雄徑直往浴室門口走了去,不顧跌倒在地上,抱着胳膊一臉委屈的女人,他的腳步甚是堅決。
心裡面充滿了擔憂,他知道沉落夢的出現,其實並不是真的愛他,而是愛上了他的錢而已,這讓江柏雄充滿了擔憂。
所以他寧願不跟蘇姿姿離婚,因爲離婚了的話,會有數不清的女人撲騰過來纏着他讓他結婚,然後打他錢的主意。
所以即使被沉落夢的身體所迷惑着,即使被蘇姿姿的出軌做法而生氣着,他也沒有要離婚的打算,要離的話也要在他死掉之前,要分財產的時候再離。
江柏雄想,只有在那樣的時候,他纔不會那般地擔心,坐到牀邊之後,他甚是煩躁地點燃了一支菸。
江家偌大的財產,要給誰繼承呢?眉頭越皺着越緊,看來能夠讓他相信的人,還是隻有他們母子兩人了。
醫院的病房裡面充斥着歡聲笑語,雖然這是在病房,但是姿姿卻覺得比江家偌大的別墅溫情多了。
林文彥會溫柔地給她餵飯,會體貼地給她掖被子,會溫柔地將她抱緊在懷抱當中,會猝不及防地在她的臉頰落上一吻,會說很多柔情的話語,一鑽進耳朵就讓她的心沉醉了。
這一切真實地讓她像是回到了熱戀中一般,那些她不敢奢望的日子又回來了,在這樣的幸福日子當中,她不想未來,因爲覺得現在比未來還要幸福還要美好。
也不敢奢求未來,因爲害怕未來是她所奢求不起的希望,所以她癱軟在林文彥的懷抱當中,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兒,覺得幸福無比。
“文彥,等我好了,我要離開這座城市,帶着我們的志文,我們去找一個充滿幸福的城市,開始我們的美好生活,好不好?”
她躺在林文彥的懷抱當中,不住地撒嬌着,在充滿着撒嬌的話語裡面,林文彥開心地微笑着:“好,我們去找一個沒有疼痛回憶的城市,幸福開心地生活。”
提議得到了贊同之後,她覺得自己越加地幸福,已經習慣了林文彥的反駁,他忽然間贊同,讓她反而覺得有些不適應。
所以微笑地望着林文彥,久久地,沒有說一句話語。
林文彥被她火辣的目光盯着,一時之間沒有辦法適應過來,他不解地問:“我臉上有菜葉子嗎?”
“不,你的臉很好看。”話語落下,她的笑容越發地燦爛:“我想你親我,親我一口。”
林文彥聽從着他撒嬌的話語,真的就俯下身去,輕輕地啄了一口她的臉頰,溼潤的感覺在臉頰氾濫開去之後,她不滿地道:“人家是想要你親嘴不是親臉,不行,你再親我一口。”
林文彥沒有答話,目光溫柔,他俯身徑直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輕柔的吻,若有似無地從額頭消失了之後,她擡起頭,亮堂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男人,話語當中依舊灌滿了撒嬌的味道:“不行,我說了是要你親我的嘴不是親額頭,你趕快親我的嘴啊。”
在她的撒嬌和焦急的聲音當中,林文彥妥協了,他的脣覆蓋着她的脣,柔軟的觸感,讓她在幸福當中,有一種眩暈的錯覺。
那錯覺,讓她整個人都覺得開心無比,久久地回不過神來,這樣的感覺真好,她在他的寵
溺裡,忘記了所有的悲傷,剩下的就只有幸福了。
江萌搬進了原來的別墅,再也沒有網江柏雄的別墅去,她在房間裡不安地走動着,目光時不時地往牆壁上瞥着。
那上面擺放着她和林文彥的婚紗照,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笑的甚是開心,當時的他們幸福地讓此時的江萌覺得甚是羨慕。
“要是能夠像照片上一樣,永遠地幸福,那該多好。”她話語溫柔地對自己說,可是話語落下之後,忽然間感覺好悲傷。
在悲傷奔涌地像是洪水猛獸不停地狂猛着的時候,她皺了下眉頭,點燃一支菸,猛烈地吸着,然後吐出重重的煙霧,看着煙霧在房間裡面縈繞着上升,她的手指撫摸着肚子,皺緊了眉頭。
江萌是真的很愛林文彥,習慣於被他給寵着,她總以爲着他會永遠地寵愛着她,但是她卻沒有想到,林文彥並不愛她。
不愛嗎?她的手溫柔地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如此的溫柔當中有着一種恍惚,當知道自己再次懷孕的消息的時候,她開心地覺得自己會再一次地成爲一個幸福的母親。
可是卻沒有想到,在孩子還沒有來得及長大沒有來得及出生的時候,竟然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她猛烈地再吸了一口煙,然後重重地吐着菸圈,話語溫柔着問:“孩子,你說我要不要讓你生下來呢?”
她的問題跟隨着菸圈飄浮着,很快就消失不見,看着那不停地升騰着的菸圈,她皺了下眉頭,又問着:“萬一我要是把你生下來,你長的像你爸爸的話,我要怎麼辦呢?我是不是要每天守着你,然後活在痛苦當中呢?”
她的問題依舊在空氣當中飄散,然後就一下子消失不見,皺緊了眉頭,許久地沒有說一句話語,她安靜地將手中的煙吸完,然後重重地將菸頭丟在地上,伸腿,將地上的菸頭踩滅。
偏過頭,目光落在牀頭的婚紗照上,上面的自己笑的很是燦爛,上面的林文彥笑的很是溫柔,但是一切都不是往日那般幸福了。
她裹着滿腔的憤怒,從地上拾撿起來了高跟鞋,揚起手,重重地將高跟鞋從相框上面砸落過去。
很大的力氣,很猛烈地砸落上去,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但是卻不像是想象中的那般,相框並沒有砸碎,甚至連一個裂口都沒有。
照片中的她和林文彥依舊笑的很是開心,但是看着那裡面開心的自己和溫柔的林文彥,她就覺得心情甚是煩悶。
沒有辦法容忍他們呆在一起,因爲看着,只會讓她覺得疼痛無比,在心痛的感激當中,她裹滿憤怒地將牀頭上的花瓶抱着衝相框砸落過去。
花瓶碎裂的聲音響亮了起來,但是那照片依舊紋絲不動,就像是掛上去就怎麼樣也不會掉落下來一般。
看着那甚是牢固的照片,江萌有一絲的恍惚,她看着那照片,不掉落下來的樣子,自言自語地道:“難道我們的感覺還不會結束嗎?”
疼痛恍惚的臉色,一下子就升騰起了笑容,她在房間裡不住地奔跑着,搜尋着手機,找到手機之後,她迫不及待地將電話撥給了林文彥。
卻在手機嘟嘟聲響當中,沒有人接聽,江萌皺緊着眉頭,大腦當中灌滿了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