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至此,馭血邪魔想要向後退去,卻聽到身後一個聲音道:“現在發現已經晚了!”
馭血邪魔艱難的轉頭望去,見站在自己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佈置結界施展實體分身術的人——黃峰道人。葑窳鸛繯曉
自己真的糊塗了,對方既然可以創造多個分身攻擊馭血邪魔,又如何不可以再製造一個分身來對付自己呢,想到這裡馭血邪魔不由暗暗責備自己。黃峰道人冷冷的望着馭血邪魔,眼神是如此平和沒有半分勝利者的嘲弄之意,也沒有任何自得之色,只是平靜的望着對方。
馭血邪魔冷哼一下,悠然道:“是嗎,我看倒未必!”聲音竟然在幾米開外,黃峰道人大驚,不用回頭也知道馭血狂魔也是用了幻影術,而以爲身入結界的只是他的一個幻影而已。
狂風四起,掌掌相對幻影迭出看不出那個馭血狂魔纔是真身,黃峰道人滿目嚴肅,她知道自己委實低估了他的能量灩。
一邊要集中精力對付馭血狂魔的攻擊,另一邊還要保護自己的徒弟不能受到傷害,這會兒已經耗費了太多的真氣,而馭血狂魔的幻影卻越打越多,眼看着力不從心。
許書恆和俊爺趕到,他讓俊爺先把整個Y城的佈下結界,不能再讓外界的人進來,否則還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俊爺欣然受命,快速佈置好結界轉身回來,耳旁傳來韓倩倩氣喘吁吁的聲音,他知道定是受了內傷,急忙奔向她。韓倩倩看到俊爺來到,精神大振,本已精疲力盡的感覺一掃而空,御駕着紅玉展開新一輪的攻擊損。
馭血狂魔瘋狂地施展幻影術,也因着速度太快幻影掌風傷及了在旁邊的屬下,連連慘叫不絕於耳,他正殺得性起那管自己手下的死活,黃峰道人的分身有幾個已經被他殺死。
黃峰道人眼角的餘光瞥見如此慘狀心痛不已,馭血狂魔已經攻進結界,對着她的頭就是狠狠一擊。咚的一聲,好像撞到了銅牆鐵壁上一樣,馭血狂魔瞪着猩紅的雙眼,望着突如其來破壞自己好事的來者。
來者一付坦然自若地樣子,口中輕薄道:“怎麼,才兩天不見,就不認得你家黑爺了嗎?”“哇咔咔,你就是那黑鬼?”“正是,小賊有何見教?”“無論你這個小白臉是不是那個五起碼黑的黑鬼,碰到本夫那就是一死!”
許書恆恆爺並沒有生氣,本來早就死過了也不在乎再死一次。於是不再言語,提起右腿緩緩上舉,直到筆直的跟自己的另一條腿成一百八十度角。馭血狂魔雙手環抱,不屑一顧地看着他表演,切,奶奶個熊,他以爲這是舞臺嗎,竟然表演起雜技?
下一秒,只是萬分之一秒的功夫,恆爺的右腿閃電般踢過來,速度之快令馭血狂魔防不勝防,躲過一腳另一腳接踵而至,到最後不管自己躲向何方那隻攻向自己的腿就跟在何方,就好像跟自己融爲一體一般。
馭血狂魔甚至來不及施展幻影術,便被許書恆的旋風腿掃的只有招架躲避的份。但是修行了五千年的馭血狂魔的修爲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冒着被擊中的危險口噴污血直衝向許書恆的那條旋風腿。
許書恆堪堪收回右腿,掌風劈向馭血狂魔的頭顱。“小心後面!”正在凝神和馭血狂魔分身打鬥的黃峰道人瞥見他的真身已然轉到了許書恆的身後。
好一個恆爺,掌風繼續劈過去,而其雙腿直接蹬向自己身後,這是整個身子懸空,身後的馭血狂魔欣喜若狂,身子一矮幻影掌攻向許書恆的肚腹之處。這時候就是恆爺再怎麼快的速度怕是也要捱上一掌。
就在掌風觸及他的身體之時,一團白霧疾馳而至,寒氣霎時間化解了馭血狂魔的掌風之靈力,接住恆爺下落的身體,不由地嗔怪道:“不是早就囑咐過你嗎,不要動不動就用這招拼命的招數,躲一下又少不了一塊肉?”
“嘿嘿,我那是故意暴露破綻給他的,看看他的衣服就知道了。再說了這不也給你個美女救英雄的機會嗎!”他媽的,真肉麻,膩膩歪歪的當老子是空氣嗎?馭血狂魔聽得都快吐了,不過,許書恆的最後一句話引起了他的好奇,不由自主的看向衣服。
這一看沒把鼻子氣歪,自己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時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怪不得感覺寒氣直往胸前灌。奶奶的,老子又不是女人劃開那不好,看老子的胸脯有沒有太變態啊!別他媽的是雙性人!
“本大爺就是雙性人也不會找你這個變態狂,你看你那個熊樣,一年四季都不洗一回澡,渾身的腥臊味能薰死一頭母豬,切,就你給老子端洗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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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愛沉淪,第三十章 Y城隔絕(六),第2頁
,老子都嫌臭!”哇咔咔,真是氣煞我也,馭血狂魔氣憤不止,一大口污血噴涌而出,衆人紛紛躲避。
趁此機會馭血狂魔化成一股黑煙向天邊遁去,極寒山母拉住前往追擊的許書恆,柔聲說道:“算了吧,他修行了幾千年已是不易,暫且放過他吧!”許書恆撓撓頭,無奈地說道:“好,就聽你的。”
黃峰道人邊對付馭血狂魔留下的分身邊口吐狂血不止,這烏漆麻黑的黑爺不但搖身一變變成小白臉,怎地性情也大變,之前的狂躁暴怒竟然被極寒山母馴化的如此溫順,真是一物降一物。
這一分神竟差點被馭血狂魔的分身砍掉手臂,氣得黃峰道人大開殺戒,三下兩下就把真身已走遠的分身斬成數截,落地化爲一縷青煙消失殆盡。不一會馭血狂魔的分身盡數殺盡。
那邊的屬下見頭領遁去,一時沒了主心骨,再也無心戀戰紛紛想要逃竄。極寒山母等人那裡給他們這種機會,手指頻彈,指風所到之處五一完身,隨着慘叫聲敵方的屍首遍佈滿地。
只剩下銀白麪具之人和白衣使者兩個還在那頑強抵抗,更確切地是說被郜楚航韓倩倩以及俊爺糾纏着不放,便是想脫身也不得而已。
恆爺想也不想,黑珠從口中吐出放在手中把玩片刻纔對着白衣使者緩緩推出,半道忽然改變方向,向着帶有銀白麪具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去,帶有銀白麪具之人根本無暇提防被擊個正着,手扶着胸口狂吐鮮血不止。而郜楚航更是一劍補上,黃峰道人想要阻止已爲時晚矣,銀白麪具之人搖晃了幾下身體不動了,稍頃,一個虛影從他身上射出,以閃電之勢衝向天空。
極寒山母在旁看個真切手指虛晃一招,那個虛影一個倒栽蔥被極寒山母收到手中,極寒山母順手往嘴裡一填,虛影嗷嗷叫着被淹沒在肚腹之內。
黃峰道人搖搖頭,畢竟是妖怪什麼東西都吃,唉,人心不古啊!末了,示意郜楚航摘下死去的銀白色面具之人的面具,啊!郜楚航一聲驚叫,面具之下的人的面孔竟然是同寢室的劉新軍。
張國明聞聲趕來,用腳踢了踢劉新軍,呸了一口,恨恨地罵道:“他媽的,我早就知道這該死的不是什麼好鳥,還想逼迫我拜他爲師,我呸!”黃峰道人攔住他說:“這不是他的錯。”
額?郜楚航和張國明一臉迷惑望向黃峰道人,後者清了清嗓子才說道:“這個銀色幽魂是借這位同學的身以此迷惑我們,這樣他在學校就可以爲所欲爲。”“什麼?難道學校的失蹤案也是這個銀鬼搞的鬼?”“沒錯。”哇靠!
這會兒白衣使者被驚叫聲驚擾用眼角餘光掃來,還沒等到他弄清是怎麼回事,韓倩倩手中的紅玉準確無誤地直嵌入腦門,他連吭聲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打死,死前兩眼圓睜瞪視着韓倩倩,彷彿要把她的樣貌牢記於心,好來世再報。
韓倩倩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兩手變成利爪摳下他的雙目,末了對着他的腦髓把他遊蕩的一絲魂魄吸食乾淨,這才起身抹抹嘴,一臉滿足的樣子。
而黃峰道人和郜楚航看到這一幕,心中的厭惡感頓生。黃峰道人深深注視了自己弟子一眼,意思是說:“看看吧,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舊情人,一個妖精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郜楚航除了厭惡竟然有一絲絲心痛,從前溫柔嬌媚可人的韓菲兒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嗎?爲什麼不學好,偏偏跟着一幫老妖怪吞噬人的魂魄。
極寒山母如何不知這師徒二人打的什麼主意,遂把眼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