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兒清早送走吉雅圖與他的爺爺,她的身體越來越差了。就在昨天深夜,吉雅圖的爺爺將進如祭壇的方法告訴了藍雨兒。
藍雨兒住進了祭壇旁邊的一個破舊的茅屋中,她決定在這裡等暮風的到來。以她現在的身體條件她只能給別人添麻煩了,既然不能再幫他那就在這裡靜靜的等他爲他開啓祭壇。
地牢中依舊昏暗的分不清楚白天黑夜,若凡從昏昏沉沉中醒來。師傅還在昏迷,他已經被落蕊折磨的不成人樣了。落蕊挑斷了他的手腳經不說,竟然還拔了他的舌頭。若凡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狠毒的女子,但是他有在她面前顯得那麼渺小無能爲力。
一陣腳步聲,若凡回頭正好對上華實上邪輕蔑的眼神。若凡沒有再看他,認真的給師傅理着雜亂的頭髮。
“你若是真的心痛他,就快點寫出《武穆遺書》。不然我還是會讓他繼續痛苦下去,讓他看看他的好徒兒是怎樣讓他這樣生不如死的。
華實上邪的一番話讓若凡的手停在了半空,是的都是因爲自己師傅纔會落得現在模樣。若塵在自己面前慘死,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怪自己。
“呵呵…….你這麼早就來了。”落蕊笑的花枝亂顫的走了進來。看了看地上的若凡接着說:“今天我給你帶了個人過來。你一定很想見的。”落蕊微微一笑,擡起頭對門口的獄卒說:“放進來吧。”
一個熟悉的身影跑了進來,看着地上的若凡頓時撲到他的懷中淚如泉涌。
“師兄,你還好嗎?師傅呢?”面對紫煙突然的出現與追問,若凡不知該怎樣回答。他看着一旁被驚醒的師傅默默地流下了眼淚,嚴廷看着紫煙與若凡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癡癡地流着渾濁的老淚,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
“師傅……”若凡看着地上的師傅說不出話來。
“師傅?”紫煙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嚴廷,頓時放聲大哭起來。
“三弟,你想好沒有?”華實上邪冷冷的問道。若凡狠狠的瞪着他,“你不想你的師妹也變成人彘吧?”落蕊微笑着說。
“你…….你們……”紫煙狠狠的咬着牙看着眼前的華實上邪和落蕊,她知道她不僅僅要救她的師傅,她還要救師兄。她不能在衝動了,爲了師傅也爲了師兄,她必須要忍耐。
“好,我答應。不過你們要放了紫煙和我師傅。”若凡無力的說。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華實上邪依舊冷冷的說。
“我知道大尚國的軍隊就要到樓蘭了,你們纔會這麼急的想要《武穆遺書》吧。反正我們已經在你手裡了。”若凡輕蔑的看了一眼華實上邪轉過頭對紫煙說:“紫煙,你怕死嗎?”
“師兄,只要能和你和師傅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紫煙堅定的說。
“嗯嗯。”若凡點點頭,他看到師傅也點頭了。他的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師兄,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紫煙認真的看着若凡問道。
“你說吧。”
“你還在乎這裡嗎?”紫煙依舊認真的看着。若凡的感到心突然空了,這裡他還在乎嗎?他問自己,離不開一個地方,往往是離不開那裡的人;牽掛一個地方,往往是更牽掛那裡的人。而現在,牽掛的人已不再。他還有什麼可在乎的,若凡輕輕的搖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