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包子的身邊坐下,眼裡滿是笑意,“在想什麼呢?”
聞言,小包子頓時擡起了頭,臉上掛着絲絲委屈,“媽媽,我是不是是個累贅?”
若不是因爲自己,媽媽不會和爸爸離婚,若不是因爲自己,媽媽也不會這樣的擔心!
想到這裡,心中更加的傷心,果然,自己就是一個累贅!
眸中也是不由得染上了淡淡的憂傷。
然而江葉芷卻是輕輕一笑,眸中滿是笑意,“說什麼呢?你是媽媽的兒子,又怎麼可能會是累贅?”
而且就算是是個累贅,他也是她的兒子,她認了!
但是,小包子這樣的懂事又怎麼可能會是累贅呢?
聽到江葉芷的話,小包子臉上的憂鬱並沒有絲毫的好轉。
反而是長長的嘆了口氣,眸中滿是憂傷,“可是小包子什麼都做不了。”
也不能保護媽媽,這樣還不是累贅嗎?
見狀,江葉芷一臉的無奈,看着面前的小包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終看着小包子認真的道:“小包子,在媽媽的心中你你永遠都不會是累贅知道嗎?”
她的小包子永遠都不可能是個累贅,她的小包子是她這一輩子老天賜給她最好的禮物!沒有之一!
聞言,小包子的仰頭,看着江葉芷眸中的認真,臉上也是漸漸的浮現了一絲笑意,“我知道了!”
江葉芷見他終於是明白了過來,臉上也是不由得浮現了一絲笑意,看着面前的小包子,心中只覺得一陣柔軟。
眸中也是不由得浮現了絲絲笑意。
小包子默默的發誓,他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媽媽!誰也不能欺負她!
今天是小包子拆線的日子,江葉芷擔心了一整個晚上。
若是換做了往常,恐怕她就直接帶着小包子過去了,可是現在卻……
沈星倒是並沒有注意那麼多,只是看着面前的小包子,臉上滿是笑意,“拆線之後,再等一些時間小包子就康復了!真好!”
聞言,小包子也是一臉的笑意,拆線以後他就康復了,媽媽也就不用這樣爲他擔心了!
想到此處,眸中竟然是不由得浮現了一絲激動!
當然其中有一些時因爲他這些天實在是太過鬱悶了,什麼都不能做!
前些天,媽媽還能帶着自己出去散會兒步!
可是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後,卻是怎麼也不肯讓他踏出別墅!
他就只能呆在別墅,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在牀上。
這簡直就是不能忍!
可是說話的是媽媽,所以他必須聽話。
一旁的趙元澈倒是看出了江葉芷的擔心,“我今天沒有什麼事兒,送你們過去吧!”
聞言,江葉芷一臉的感激。
沈星的臉上浮現了一絲詫異。
還有一個人的臉色卻是頓時黑了下來,眸中帶着絲絲棟憤怒!
他沒有什麼事兒?誰說的!
公司裡有那麼多的事情等着去處理,他不會是想要都推給他吧?
想到公司的那些事情,他就不由得頭痛,他真的不想一個人處理啊!
可是當他的眼神落到江葉芷的身上時,只能認命的嘆了口氣。
去吧,去吧!
反正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
剛好自己也想要休息一天了!正好!
這樣想着,心中就舒服了許多,也就不再抱怨了。
眼神落在小包子的臉上也是不由得浮現了一絲笑意。
真好,小傢伙要好了呢!
趙元這次倒是沒有屁顛屁顛的跟過去,反而留在了家中,沈星並沒有多問。
江葉芷倒是並沒有注意。
幾人來着車子來到了醫院。
小包子被送去了病房,拆線。
看着這裡的醫院,江葉芷的心中滿是複雜,好像自從她回到這裡,她來醫院恩次數都是多了不少呢!
想到此處,眸中頓時浮現了一絲無奈。
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星一臉激動的看着病房門口,她的乾兒子終於要康復了!
還有什麼能比這件事情更加的激動的嗎?
在家裡整天看着小包子病殃殃的躺在牀上,她真的心疼。
現在可總算是要好了。
趙元澈默默的站在一旁,靠在牆上,什麼都沒有說,彷彿是一個木頭似的。
只是眼神時不時的落在病房的門口上。
拆線倒是十分的快速,沒有多久,小包子就送了出來。
只是因爲麻藥的關係還沒有醒過來。
幾人只能在醫院呆一會兒。
正好江葉芷想要過去看看易庭。
沈星與趙元澈留了下來,江葉芷提着水壺來到了易庭的房間。
看着病牀的昏睡的男人默默的嘆了口氣。
易庭你都睡了好久了,怎麼還是沒醒?
江葉芷默默的坐在易庭的病牀上發呆,心中滿是無奈。
卻不知此時還有一個人躲在牆角,看着她的背影眸中滿是複雜。
他知道今天是小包子拆線的時間,也知道她一定會過來看易庭的!
只是……
爲什麼……
爲什麼心臟好疼?
可是就算是疼着他也不捨的移開視線。
江葉芷只是坐了一會兒的時間便是起身離開。
看着前面那憔悴的身影,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江葉芷漸漸的感覺到不對勁,心中頓時浮現了一絲不安。
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臉上也是不由得帶上了絲絲恐慌。
是那個人嗎?
那個人跟到了醫院?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樣想着心中便是越發的恐慌!
腳下的步子也是不由得加快。
陸琛看着她的身影默默的站在了原地不肯離去。
她是不是發現了……
是不是發現了所以才這樣的?
他就那麼的可怕嗎?
嘴角不由得浮現了一絲苦笑。
陸琛啊陸琛!你還真是自作自受啊!眼眸落在前方的人影上,只覺得思念快要將他逼瘋!
走到一個拐彎處,迎面走來了一個護士,直接與江葉芷撞在了一起。
江葉芷落地的那一刻只感覺自己的屁股就快要變成兩半了!
落在冰冷的地板磚上,那滋味簡直就是不能太爽了!
陸琛見狀,眸中頓時浮現了一絲緊張,步子踏出了一半,可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艱難的收回了自己的腳步。
他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