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下毒

“在我玉元齋裡和我的員工大打出手,賈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說着,安亦晴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抓住了賈明揮出去的胳膊。

“放開我!”賈明惡狠狠的嚇唬安亦晴,掙扎着想把胳膊抽出來,可卻吃驚的發現不管如何使勁兒仍然掙脫不得。

“玉生哥,”安亦晴看着賈明的掙扎輕笑出聲,轉頭對張玉生說道,“今天,我教教你該如何打狗!”

說着,還沒等賈明反應過來,安亦晴抓住他的胳膊一個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接着賈明發出了一陣歇斯底里的哀嚎。女孩兒一把擰斷男人的胳膊,擡腿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只聽“噗通”一聲,賈明被重重的踢在地上,嘴角隱隱流出了血絲。

不顧賈明的哀嚎,安亦晴一個大步,擡起腳對着賈明的下體猛地踢了下去。她嘴角一挑,神色涼薄:“賈老闆,既然你處處發情,這樣有傷風化的東西我還是幫你廢了吧!”

聽着賈明撕心裂肺的哀嚎,就連站在一旁的張玉生都一個激靈夾緊了雙腿。嘶——

小姐太霸氣了!

至於陳淑樺,早就被安亦晴滿身的煞氣嚇得癱軟在地上。

賈明此時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他蜷起身子,緊緊捂住自己的下體,面色慘白,冷汗直流。安亦晴伸出手一把從地上拽起賈明,另一隻手拽着陳淑樺,像拖屍體一樣把兩人拖出玉元齋大門,光明正大,姿態狂妄!

“還請在場的各位做個見證!”安亦晴將兩人像扔垃圾一樣扔到門外,站在古玩街的大道上對着圍觀的人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一男一女在我玉元齋大堂光明正大的行畜生之事,本店實在不能容忍!從今天開始,我玉元齋的大門,豬與賈明、陳淑樺二人不得入內!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打死爲止!”

在衆人的震驚中,安亦晴優雅轉身,邊走邊說:“今天玉元齋停業一天,室內進行深度消毒。玉生哥,以後不要什麼東西都放進來,這種隨時能在公衆場合發情的畜生,污染了翡翠我們如何跟客人交代?”

張玉生抽了抽嘴角,暗笑不已,臉上卻認真嚴肅的恭敬的回答着:“是,小姐。”

圍觀的羣衆聽了女孩兒犀利的話語,都不由得笑出聲來。對玉元齋的印象更是大好,而賈明和陳淑樺的名聲,更是臭的不行。

安亦晴進去後,張玉生將玉元齋的大門關上。門外圍觀的羣衆見沒有熱鬧可以看,也漸漸散了。古玩街的大道上,只有賈明和陳淑樺兩個人躺在地上,偶爾路過的人看見了,都不由得指指點點。

沒一會兒,救護車將兩個人接走了。

“小姐,謝謝你。”看着窗外被擡上救護車的賈明,張玉生感動極了。他知道小姐今天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給他出口氣。

“賈明從此以後怕是不能人道了。那個陳淑樺更不足爲據。”安亦晴輕輕笑了笑,打趣道,“玉生哥,我這樣對你的前妻,你不會怪我吧?”

張玉生聽了一愣,急忙解釋:“小姐,我早就和那個女人沒了關係。若說有感情,那也只是刺骨的恨。您可千萬別誤會。”

安亦晴聽了張玉生的解釋不由得笑出聲來:“看把你急的!我當然知道你對她的心思。不過玉生哥,做人得往前看。好女人那麼多,你早晚也要成家的。”她看得出張玉生自從那次事後,心就城牆高築,把自己的心房上了鎖。

張玉生聽了這話憨厚的撓了撓後腦勺,笑得靦腆:“小姐,您可別打趣我了。玉元齋現在正在起步期,我怎麼能想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

“喲呵!玉生哥,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抱怨我沒給你時間談戀愛呀?”安亦晴不由得起了逗弄張玉生的心思,他總是沉穩嚴肅,太悶了。

“小、小姐!不是、不是、我……”

看着張玉生結結巴巴臉憋得通紅,安亦晴不由得大笑出聲。張玉生看着女孩兒燦爛歡快的笑容,也不由得傻氣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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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賈明和陳淑樺這邊,兩個人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後,賈明馬上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陳淑樺呆愣的坐在手術室外,只知道哭,精緻的妝容被她摸成了鬼臉,再加上激動地情緒,整張臉特別猙獰。

“陳女士,請您仔細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聞言趕來做筆錄的一名資深老警察嚴肅的問道。

看着面前的女人仍然愣在原地不說話,警察又問了一遍:“女士,請您描述一下事發經過。”

“……”陳淑樺仍然沉默,就知道哭。

“陳女士,哭不能解決問題,還請你配合……”

“鈴鈴鈴——!”

警察的話還沒說完,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神色大驚。

“局長!是!是!好的!明白!”警察恭敬的回了幾句,在電話掛斷之後,帶着旁邊的實習生扭頭就走。

“師父,怎麼了?怎麼不問了?”實習小警察好奇的問了一句。

“上頭來電話了,這件事不讓管。”

“爲什麼?這可是犯罪!”

小警察一聲驚呼,卻被自己的師父猛地一拍後腦勺。

“管好你的嘴巴!什麼犯罪不犯罪的!”老警察的表情有些嚴肅,“你要記住,以後少說多做,上頭的事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小心哪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小警察聽了這個一驚,連連點頭。

老警察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帶着他走出醫院。

他在心裡暗自嘆息,年輕人太沖動了。這個社會哪有真正的黑與白?!局長說這件事事出有因,必然是因爲手術室裡的那位做了出格的事,才得罪了人。

哎!顧家,顧三少,他們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安亦晴在得知顧夜霖已經將掃尾的工作做好後,頗有些無奈。她本事打算讓白無常來打理這件事,沒想到卻被這個男人搶了先。不過無奈之餘卻滿是感動,她的男人永遠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她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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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明?賈明?”

沉睡中的賈明隱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的眼皮動了動,費力的睜開眼睛。呵!看着面前這張猙獰的鬼臉,他不由得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伸手給了對方一圈。

“啊——”

陳淑樺一聲哀嚎,捂着迅速腫起來的眼睛,剛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傾瀉而出。

“好你個賈明,你自己不能人道了拿我撒什麼氣!要不是你非得去玉元齋,你的命根子至於保不住嗎?現在好了,你……”

陳淑樺的嘮嘮叨叨賈明一句也沒聽進去,耳邊一直迴盪着“不能人道……不能人道……不能人道”。

他命根子沒了?!他不能人道了?!

這個噩耗猶如晴天霹靂,炸得他兩眼昏花!

……

風平浪靜的幾天之後,在玉石圈裡漸漸流傳出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緋聞:玉元齋的張玉生竟然是被老闆安亦晴包養了才能東山再起的!因爲賈明碰巧知道了這個消息,所以才被安亦晴殘忍的踢斷了命根!

這個消息一出來,整個京都的上流社會就像是一顆炸彈投入湖面,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若問今年京都最火熱的話題是什麼?自然是如一匹黑馬般潛力無窮的玉元齋。先不說開業時請來了衆多大咖剪綵,就說生意紅火的程度,都讓所有做玉石生意的人羨慕眼紅。

不過店紅是非多,先是出了假貨這件事,然後又是賈明被打出玉元齋,現在又傳出了老闆和屬下的緋聞。事到如今,玉元齋想不火都難!

不過處在漩渦中心的主人公安亦晴,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正優哉遊哉的躺在露臺的搖椅上愜意的看着書。

女孩兒靜靜的躺在舒適的椅子上,身下是顧夜霖特意爲她準備的羊毛靠毯。已經進了十一月份,京都的天越來越冷了。雖然安亦晴修煉古武並不懼寒,但妻奴顧夜霖仍然爲她置備好了各種過冬用的東西。

女孩兒正看書看得出神,忽然兩隻精壯的男人手臂輕輕從躺椅後面伸過來將她擁在懷裡。

感受到身後熟悉的冷冽氣息,安亦晴一愣,然後溫柔的問道:“回來了?”

“恩,兔兔,我好想你。”出國辦事剛回來的顧夜霖看着面前的女孩兒,分別了三天,卻好像三年那樣久。

安亦晴放下手中的書,轉過身把小腦袋在顧夜霖的懷裡蹭了蹭。

“阿霖,累嗎?”女孩兒軟軟的聲音如小貓兒一般,撓的顧夜霖的心癢癢的。

“還好,兔兔,我好想你。”

抱着安亦晴柔軟的身子,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顧夜霖覺得愈加安心。

只有他能解她的毒,唯有她是醫他的藥。

顧夜霖低下頭,看着女孩兒清澈的水眸。性感的薄脣緩緩靠近,輕輕的在女孩兒的紅脣上落下一吻,然後用舌尖緩緩舔舐撫摸小嘴的柔軟。

感受到男人的渴望,安亦晴沒有拒絕。她踮起腳尖,纖細白皙的雙臂攀上男人的肩膀,將自己的紅脣送的更近一些。

得到了女孩兒的應允,顧夜霖微眯的黑眸中一片火熱。他緊緊的摟住安亦晴,兩個人緊緊相擁,不留一絲縫隙。

……

不知何時,兩人從陽臺轉移到了白色的大牀上。

感受到男人壓抑的渴望,安亦晴糾結的咬了咬被吻得紅腫的小嘴,輕聲細語的說道:“阿霖,如果是你,我不怕……”

聽到女孩兒的話,顧夜霖的心中很是動容。一直以來他都不清楚兔兔的心裡自己到底有多重要,可是現在女孩兒的迴應,讓他明白了一切。

“兔兔,”顧夜霖緊緊的將安亦晴抱住,寵溺的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想讓你的第一次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女孩兒聽了這話有些感動。記得以前看過一句話,能在牀上爲了你可以忍受慾火的男人,纔是真正愛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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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元齋

張玉生在休息室裡不停的走來走去,眉頭緊鎖,嘴裡不停的唸唸有詞,彷彿中了邪一樣。

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安亦晴看着面前焦頭爛額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好笑。

“玉生哥,你別轉了,我頭都暈了。”安亦晴輕笑出聲,打趣道。

“哎喲!我的小祖宗!”張玉生整個臉都皺到了一起,愁眉苦臉的說,“小姐,這都什麼時候了?這流言蜚語再傳下去,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我一個大老爺們倒是不怕,可您一個姑娘家家的,有損閨名啊!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

“玉生哥,坐下,快坐下,”安亦晴起身將不情不願的張玉生按到椅子上,給他倒了一杯茶,“謠言這個東西只有兩種途徑可以解決,第一種辦法,時間久了,流言就沒了。第二種辦法嘛,當有力的證據出現,謠言便不攻自破。”

“有力的證據?”張玉生翻來覆去的唸叨了好幾遍,“什麼證據?”

“呵呵,”安亦晴輕輕一笑,意味深長,“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

賈明家的別墅裡

“老闆,按照您的要求,謠言都傳出去了,現在外面的形勢對我們很有利。”

“做的好!哈哈哈!安亦晴、張玉生!你們斷了我的命根子,我也要你們名譽掃地!”

……

週五,一年一度的京都最盛大的慈善晚會將在今晚舉行。

“小姐,要不今晚我自己一個人去吧?”張玉生有些擔心,他怕在宴會上女孩兒會聽到一些不好的話。

“不,”安亦晴輕輕搖頭,“我們行得端做得正,爲什麼要避嫌?玉生哥,在我手下辦事,無需小心翼翼。”

張玉生一個激靈,茅塞頓開,是呀,他怎麼忘了這個女孩兒就是一個可以創造奇蹟的人?先是解出帝王綠,然後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將玉元齋推到頂級品牌,哪一個不是小姐的手筆?這樣的女孩兒,這樣的老闆,他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

今年的慈善晚會地點定在金碧輝煌,這是一家六星級豪華酒店,其服務周到自然不必多說。

晚上六點開始,金碧輝煌門口的豪車絡繹不絕。不同於衆明星參與的閃光燈雲集的慈善晚會,今晚的宴會只有上層圈子的權貴富豪,任何媒體都沒有資格入內。

安亦晴和張玉生到達酒店的時候,離晚宴開始還有不到十五分鐘。

金碧輝煌頂樓,此時宴會廳內觥籌交錯。在奢華的水晶燈下,穿着帥氣的侍者彬彬有禮的在人羣中游走。身着名貴珠寶和晚禮服的女人手挎着身邊男人的胳膊,姿態優雅的應酬交際。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親切的微笑,說着虛僞的話。

“喲!白少!可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幾個世家子弟看見剛走進來的白易銘,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去。

白易銘今天依舊穿着一身紅色,紅色的西裝,紅色的襯衫。本來難以駕馭的顏色卻讓他傳出了妖孽性感的味道。他剛一走進來,在場的名媛千金的眼睛便緊緊的盯住了他。或捂嘴輕笑,或面露桃花,也有大膽的女人,直接走上前來搭訕。

可是今天的白大少顯然讓衆人大跌眼鏡。以前的他,每次宴會身邊不是帶着個女伴,就是一定會從宴會上勾搭一個來。但是今天,這位爺竟然目不斜視,正經的很。

幾個公子哥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不可思議。

“白少,你今天這是轉了性了?”

“呵呵,人老了,該收心了。”白易銘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笑得妖嬈。

聽着白易銘的冷笑話,衆人一陣呆愣,半天才反應過來。

“我說白少,你可不能說轉性就轉性啊。不然誰帶領我們哥幾個繼續風流快活啊?”

“對啊,白少。我跟你說,今天的妞兒質量可真是別錯!”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指了指遠處,“看看那邊那幾個,哎喲喂,一個個都是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簡直是尤物啊!再看看那邊那個……哎哎!門口進來一個!他媽的!太好看了!快看快看!”

白易銘不耐煩的聽着旁邊的花心大蘿蔔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實在無奈,敷衍的看了門口一眼,當即愣在了那裡。

看着蓮步走進宴會廳的女孩兒,在場的衆人一片驚豔。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曳地抹胸長裙,貼身的布料將她窈窕纖細的身段展現的淋淋盡致。肌膚瑩白細膩,沒有一絲瑕疵。肩膀圓潤性感,精緻的鎖骨上帶着一條低調的鑽石項鍊。一頭秀髮簡單的挽了一個髮髻,額前垂下幾縷髮絲,更顯慵懶誘人。

“小丫頭,你來了怎麼不告訴我?”白易銘看見出現在門口的安亦晴魂兒都丟了,扔下一幫公子哥就大步走了過來。

“白大少。”安亦晴微笑着點了點頭,略施粉黛的小臉比平時多了一分妖嬈性感。

白易銘看着女孩兒越來越美的小臉有些呆愣,他好像已經很久沒見到她了。

“白少,這位是?”被扔在後面的幾個公子哥趕緊走了上來,曖昧的在白易銘和安亦晴兩人之間看了看。

“玉元齋老闆,安亦晴。我的朋友。”白易銘做了個簡單的介紹,把“朋友”兩個字咬得非常重,警告幾個人安亦晴不是他們想的那種人。

人精似的極爲幾位少爺自然聽出了白易銘的畫外音,不由得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兒。

“玉元齋?就是那個在一個月內迅速躋身頂級品牌的玉元齋?”其中一個對玉石比較感興趣的男人驚呼出聲。

周圍聽到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安亦晴身上,這個女孩兒就是那個日進斗金的玉元齋老闆?

“切!再有錢能怎麼樣?小小年紀就知道包養男人,想必這玉元齋也是睡來的!”人羣中一個尖銳刻薄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衆人一聽這話,聯想起來最近在圈子裡傳的最火的花邊新聞。玉元齋老闆包養下屬張玉生。

大家看了看絕美的安亦晴,又看了看跟在她身後的張玉生。都不由得有些懷疑。這兩個人一看見識主僕關係,一點兒也不像有曖昧的姘頭。難道流言是假的?

“剛纔是誰說的話!滾出來!”

衆人還沒回過味,白易銘陰沉着臉看了看周圍,銳利陰沉的眼神狠狠的將衆人刺透。

大家互相茫然的看了看,剛纔那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

“本小姐說的!”一個妝容精緻,身材火辣的女人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她高高在上的擡起下巴,瞪了安亦晴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嫉妒,“我說的,白大少你還想打我不成?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屬下亂搞在圈子裡可傳得是沸沸揚揚,白少,我勸你還是離她遠點的好,萬一被染上什麼病可就糟了!”

“秦佳!你今天是吃屎了麼?簡直臭氣熏天!”白易銘妖孽的眼角一挑,眸色裡全是諷刺。

“你——!”秦佳怒極,“我告訴你,別以爲只有你白家了不得!我們秦家也是五大家族之一!你白易銘今天還想爲了這個女人和秦家翻臉不成?!”

“白家會不會翻臉我不清楚!但你若與安亦晴爲敵,我顧家必定追究到底!”

還沒等白易銘說話,一個冰冷低沉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驚呆了所有人。

安亦晴聽見這個聲音猛的轉身,睜大了水眸看着那個如帝王般完美的男人一步步向她走來,他的黑眸裡滿是溫柔,好像要將她融化一般。

“抱歉,我來晚了。”顧夜霖走到女孩兒面前,輕輕牽起女孩兒的手。

安亦晴搖了搖頭,笑容清澈燦爛:“我也剛到。”

“顧少,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在衆人的呆愣和兩人的含情脈脈中,率先緩過神的秦佳怒氣衝衝的質問出聲。

顧夜霖沒理那個不認識的瘋女人,他皺着眉看了看安亦晴裸露在外的雙肩,有些不悅:“怎麼穿的這樣少?”說着,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不由分說的披在了女孩兒的身上。

安亦晴滿頭黑線的看着這個幼稚愛吃醋的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卻聽話的沒有將他的外套拿掉。

“顧夜霖!你到底和她什麼關係!”秦佳面容扭曲的看着顧夜霖面對安亦晴時寵溺的神色,怒氣衝衝的質問。

顧夜霖冷冷的看着這個打斷了他和兔兔對話的瘋女人,無情的說道:“她是我的女人,這輩子唯一的女人。若誰與她爲敵,那就做好被我顧夜霖和顧家擊垮的準備吧!”

顧夜霖說完,無視衆人震驚的神色,拉起安亦晴的手轉身就要離開。

“顧夜霖你站住!站住!”秦佳尖叫一聲,氣急敗壞的攔在兩人面前,怒氣衝衝的指着安亦晴說道,“這個女人,包養自己的屬下。在這個圈子裡都傳遍了!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玉元齋的老闆,不知檢點!她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

顧夜霖聽了這話神色冷漠如冰,目光如刀般凌遲着秦佳。看着男人如刀子般銳利的眼神,秦佳不禁一陣膽寒。不過想了想顧太太這個名頭,卻不得不努力挺直了腰板。

“配不配只有我說了算!你算哪根蔥?!你若再說一句,秦家也保不住你!”顧夜霖說完,牽着安亦晴的小手轉身離開,只不過在臨走前,他複雜的看了一眼神色有些黯淡的白易銘,心裡嘆了口氣。

只有安亦晴,即使是生死好友,也不能讓!”你站住!顧夜霖你站住!”看着顧夜霖離開的身影,秦佳惱怒的跺了跺腳,急忙要追上去。

“你給我站住!”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在人羣中走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爸!”秦佳轉過頭,看着中年男人沒好氣的叫了一聲,“顧夜霖他……”

“他什麼他!”還沒等秦佳說完,中年男子皺着眉一聲低斥,“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有事回去再說!”

秦佳的黑眸閃了閃,眼裡劃過一絲不甘,卻不敢再說些什麼,乖乖跟着中年男人離開了。

“哎喲喂!我想起安亦晴是誰了!”秦佳走後,呆愣的人羣中忽然響起一聲驚呼,“她、她就是那個京都裡一直傳得沸沸揚揚的安神醫啊!”

“什麼?!安神醫?!”

“天吶!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安神醫好像的確是開了一家玉石店!”

“真的假的?!這也太年輕了吧!”

回過神的衆人聽了這話一下子炸開了鍋,傳聞安神醫神秘低調,大家只知道她是藥門的人,其他的信息寥寥無幾。

白易銘沒有參與衆人的討論,他看着已經消失在宴會廳門口的兩個人,眼裡有些苦澀。

他終究是來晚了麼?

不過……

花落誰家還不一定!

白易銘仰頭將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露出妖孽魅惑的笑。

慈善晚宴結束之後,三個令人大吃一驚的大新聞迅速席捲京都。

顧夜霖顧三少一直絕情絕愛,昨晚竟對一個絕色女孩兒寵愛非常,並且當場宣佈今生只她一人!

這個令百鍊鋼成繞指柔的絕色女孩兒,正是京都最近的緋聞主人公——安亦晴!

她不但是炙手可熱的玉元齋的老闆,還是傳聞中那個神秘低調的藥門安神醫!

幾條消息一出,之前的謠言立馬不攻自破。開玩笑,哪個女人放着顧將軍那麼優秀的男人不要,非得作死的跟自己的屬下搞在一起?!

顧家大宅

“哈哈哈!三小子好樣的!”顧忠義顧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聽着顧父顧維軍繪聲繪色的描述,捻着鬍子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這小子平時一聲不響,追老婆這事兒上倒頗有我當年的風采。”顧維軍有些自戀的摸了摸下巴,在心裡暗暗計算着需要多久才能抱上孫子。

“哼!你兒子可比你強多了!”顧老爺子斜睨了顧維軍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怨氣沖天的說道,“你這個兒子啊,不僅追老婆拿手,保密工作做得更是好,到現在爲止我都沒見到孫媳婦兒!”

“額……”顧維軍聽了這話,心虛的乾笑兩聲,不敢再說什麼。這家裡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只有他那個寶貝兒子,就連他這個當爹的看見老爺子都得夾着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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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

“小佳,你昨天簡直太胡鬧了!”

安靜的書房裡,秦家的大家長秦丁山秦老爺子坐在主位,一臉不滿的看着站在面前的秦佳。

“爺爺!顧夜霖他是我的!”秦佳不滿的撇了撇嘴,回想起昨晚的情形,眼裡滿是嫉妒。

“放肆!”秦丁山大怒,猛的拍案而起,“天天只知道談情說愛!你嘟囔了二十多年的顧夜霖,他看你一眼了嗎?!這麼大了天天就知道胡鬧,有沒有爲秦家考慮過!”

秦丁山的怒吼嚇了秦佳一大跳,在她心中,秦老爺子雖然功利心重,但是對她這個孫女還是非常疼愛的,從沒像今天這樣吼過她。

“我是真把你給慣壞了!”秦丁山看着秦佳,眼睛深處厭惡一閃而過,然後立馬換上了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唉!佳佳,你要想成爲顧太太,就要按爺爺說的做。你這麼任性下去,拖累你自己不說,連秦家都會跟着你一起下馬。”

委屈的秦佳垂着眸點了點頭,眼裡劃過不甘:“爺爺,我知道了。我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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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晴沒管外界有關她的風言風語,她現在正在上古空間,打算取一些泉水,帶到外界做一下試驗。

她把試驗的第一現場放在了自家別墅前面的花田裡。她將泉水分成很多小份,有一部分兌水進行了稀釋。安亦晴將從外面買來的一些劣質的藥材種子種在土裡,然後將未經稀釋的泉水倒入土中。然後又拿出另一部分稀釋過的泉水,倒入其他區域。

接連幾天,安亦晴一直呆在別墅裡觀察藥材的生長情況。令她驚喜的是,即使這些種子品質低劣,難以生長,但是在泉水的作用下,仍然生長成了質量優等的藥材。特別是那些未經稀釋的泉水所澆灌的種子,幾天之內,竟然違反了時間科學長成了藥性將近百年的精品奇葩!

這個發現令安亦晴吃驚不已。原來空間裡的泉水不僅能催化生長,還能將植物的生長週期大大提速。只是短短几天時間,人蔘苗竟然長成了藥性至少有一百年的大人蔘!

看着花田裡生命力旺盛的各種藥材,安亦晴欣喜不已。按照這種情況來說,只要將清泉和水用1:10000的比例稀釋,就能使藥材正常生長。如果用1:1000的比例,那麼一個月之內長出百年的人蔘是不成問題的。

“鈴鈴鈴……”

安亦晴正專心的記錄着數據,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鈴聲刺耳急促,看着來電顯示上“張玉生”三個大字,安亦晴的眉頭皺了皺,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喂?”

“老闆,玉元齋所有人都中毒了!”電話那頭一個清麗的女聲焦急的說。

“怎麼回事?”安亦晴一驚,眸色瞬間變得冰冷。

“我從老家回來,剛到店門口,就發現大門從外面被虛鎖上。我覺得有些不對,打開門進去一看,張經理和十幾個店員都倒在地上,臉色青紫,嘴角帶血。老闆,怎麼辦?”

“張經理呢?”

“張經理也中毒了,臉色青紫,看着好嚇人!”

“別急,我馬上過去。不要叫救護車,別動現場!”安亦晴冷靜的吩咐着,連外套都沒穿,拿起鑰匙大步走出門外。

顧夜霖今天不在家,水榭蘭亭坐落在郊區,並沒有出租車經過。安亦晴站在寬敞的大道上,心裡有些着急,這時,碰巧一輛酒紅色的跑車經過。

安亦晴二話沒說,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攔在馬路中間。

許是車速太快,當車裡的人反應過來踩油門時,車子距離安亦晴只有半米的距離。

在車裡的人的驚悚尖叫和刺耳的剎車聲中,只見安亦晴猛然躍起,穩穩跳到跑車的前車蓋上,表情淡然,沒有絲毫驚慌。

等車挺穩後,車裡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一直纖纖玉手揪住他的衣領,將他這個一百五十多斤的大老爺們直接從車裡拖了出來。

“借你車子用一下!以後還你!”安亦晴猛踩油門,跑車如獵豹一般疾馳而去。

寬闊的大道上,只留下一個呆愣的男人,傻傻的坐在地上,滿臉不可置信。

安亦晴將車開得飛快,連續闖了十幾個紅燈之後,拖着一連串“嗚哇嗚哇”的尾巴趕到了玉元齋。

“小白,幫我解決玉元齋門口的警察。”安亦晴迅速下了車,走進玉元齋將大門鎖死,然後給白無常打了個電話。

“老闆!”聞聲走出內廳的女孩兒一見安亦晴,焦急的神色裡滿是驚喜。

“是你?”安亦晴有些驚訝,這個女孩兒就是前段時間和胖女人對峙的那個清秀店員,“他們在哪兒?”

女孩兒將安亦晴帶到餐廳,只見屋裡橫七豎八的躺着十多個人,臉色青紫,嘴角有血。

“老闆,我怕破壞現場,所以一直沒敢進去。”女孩兒有些忐忑的看着面前淡然的女孩兒。

“你叫什麼名字?”

“額……我叫華芸。”女孩兒一愣,一臉正經的回答道。

“爲什麼第一時間沒叫救護車?”安亦晴在張玉生旁邊蹲下,一邊檢查一邊問。

華芸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兩隻大大的杏眼裡全是崇拜:“老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神醫啊!有了您,我還叫什麼救護車啊!老闆您不知道,自從上次那個胖女人來砸場子,我對您的敬仰就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聽了華芸脫線的話,安亦晴的嘴角有些抽搐。不過倒是在心裡給華芸點了個贊。這個女孩兒看似脫線,但是不論是上次面對潑婦時的臨危不亂,還是這次的細心大膽,都是一個大智若愚的人。

“小芸,你過來。”安亦晴向女孩兒招了招手,然後寫了一張藥方交給她,“去這家藥店,按照我給你的藥方抓藥。記住,一定要去這家藥店。,到了就說是我要買。”這家藥店是藥門的一個據點,所賣的藥材自然沒的說,門下弟子若是知道是她用,提供的自然是最好的。

“是!”華芸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年輕的小臉上滿是認真和執着。她雙手接過藥方,拿着手機和錢包就跑了出去。

華芸從後門離開之後,安亦晴從空間裡拿出錦包,開始進行施針。

其實這些人中的毒對她來說並不難解,不出一天便能讓他們活奔亂跳。但是以現代的醫療水平來說,就算解開了,他們這輩子也只能在牀上度過。因爲這種毒是專門用來麻痹神經的,如果只用一點,可以起到麻醉的作用,但是幕後黑手很明顯是想將這些人拖到死,竟然將此藥的濃度超過了正常範圍幾十倍!

安亦晴這一次是真的怒了。這次的事情,分明是衝着玉元齋來的。這些店員全都是普通人,這個幕後黑手竟然連這些平民老百姓都不放過,實在是該死!

錦包裡的銀針盡出,同時醫治着三個人。安亦晴出手利落,空中銀光飛舞。等華芸氣喘吁吁的抱着藥材回來時,安亦晴已經鍼灸好了六個人。

“老闆……額……”華芸剛喊了一聲,看見屋裡銀針飛舞的奇景,不由得睜大了雙眼,臉上充滿了震驚。

“小芸,去熬藥。每副二十分鐘。”安亦晴低頭忙碌着,聽見華芸的聲音並沒有回頭。

“啊!是!是!我馬上去!”華芸反應過來,急忙應了一聲,看向安亦晴的眼神彷彿有了一種信仰,就像是在看高高在上的神明。

安亦晴和華芸忙碌了將近兩個小時,將熬好的湯藥給衆人一一餵了下去。

安亦晴倒還好,就是苦了華芸這個沒有武功底子的小女孩兒,託着一個個大老爺們兒累的氣喘吁吁。不過倒是一句怨言都沒有。安亦晴見了,不由得讚賞的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張玉生第一個緩緩甦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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