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你談談嗎?”顧雪琴擡起一張蒼白悽楚的臉,楚楚可憐看着傅染。
傅染本能地覺得不對勁,“你怎麼混進來的?”
這宴會規格很高,沒有邀請函,根本進不了!
“和你談談好嗎,我收到大學通知書了,可我的肚子……我沒辦法了,幫幫我。你說不是霍爺的就不是霍爺的嗎,你當然不願意承認,我們談談。”顧雪琴沒回答傅染的要求,只是再一次固執提出要求。
顧雪琴想,能多要些好處就多要些好處。她沒了清白,壞了身子,絕不能輕易算了。
傅染掃視顧雪琴一眼,直接越過她走開。
談什麼,又有什麼好談的?
顧雪琴雖是被騙,但顧雪琴現在最好的處理辦法不是來找她,而是將事情告訴她的父母,把不該有的雜念散去,在父母的照顧下打掉孩子重新新的生活。
顧雪琴看着傅染絕情離開的背影,心生不甘的怨念,她才十八歲就遇見這種事情,甚至不敢告訴父母朋友!
爲什麼這女人不救她,能談談的機會都不給她?
由怨生恨,又有少不更事的年輕氣盛,顧雪琴見傅染走到樓梯那了,撲上前去,想將她推下旋轉樓梯。
但傅染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詫異回頭,見顧雪琴撲上來,下意識地閃身避開。
顧雪琴衝得太猛,樓梯就在前方,她已然收不住腳!
樓下賓客只聽砰砰的幾聲響,一個黑衣清麗女孩摔下樓梯,暈死在樓梯底部,身下血流了一地。
血,爲什麼會有那麼多血?
賓客們視線往上看,只見傅染站在二樓樓梯口,每個人面上都瞭然,像是下了某種定論!
傅染見狀,心像是被一記重錘狠敲,她身子顫抖,脣色發白,簌簌地抖。
壽宴上出了這種事,簡直是大忌諱,安保立即上前處理。
霍擎天眸色微暗,放下掌中紅酒,快步來到傅染身邊,緊抱住她身子。
他高大的身子爲她擋住那些別有用心的目光,精悍下巴抵着她的發心,不斷廝摩。
傅染有恐血癥,只有霍擎天知道!
樓下的顏司明看着這一幕,趣味盎然,嘴角勾起,一出好戲。
因爲中途生異,霍擎天提前帶傅染回家。
醫院那邊很快就傳來消息,顧雪琴流產,命還在,已經通知顧雪琴父母。
她父母都是雙職工,根本無法接受女兒十八歲懷孕,固執認爲女兒是無辜的,是受人矇騙。
霍擎天讓人去調宴會的監控視頻,幸好視頻在,視頻足以說明傅染沒有動手,顧雪琴是想推人不成,自己摔下樓梯。
霍家,古樸大氣,夜色冰冷。
傅染全身發涼,素手捧着一杯熱茶,才稍微驅散暖意。
“霍擎天,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傅染擡頭望向霍擎天,水眸微微黯淡,“到底是誰扮成你的樣子,那樣去騙女孩?”
傅染低喃道:“那些女孩就算真以爲那替身是你,也應該愛護好自己啊,你是已婚,她們再介入就是小三,小女孩在學校交個腳踏實地的男朋友多好。”
霍擎天將傅染抱在腿上,垂眸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