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你簡直到達悶騷男極致。我只穿個高中制服你就激動成那樣。”傅染縮在霍擎天懷裡,錘着他肌理若鑿的胸膛悶笑,她長髮披散在肩後,肌膚如雪。
就算笑得毫無形象,也美得那樣明媚春光。
“把制服留着,下次再穿給我看。”霍擎天低喘,撫着她的秀髮,並未再多說。
她不懂,他當年忍得多辛苦。
多想把她的制服一件一件剝掉,露出那裡面如剝殼雞蛋般的白嫩肌膚。
當年,她雙手抓着籃球場的細密網子偷看他打球,穿着的就是明德制服,眼裡全是崇拜和興奮。
當年,她偷跟着他回家,他轉身一看,她驚險地避走到拐角牆壁處,露出一片格子裙角。
他望着那片裙角無語。
她興許也意識到了,慌忙把那片裙角扯回來。
她的高中制服,寄予了他大半部分的少年情懷,甜軟得泌入骨血。
他那樣篤定,她就在他身側。不論發生什麼,她就在那,不離不棄。
直至他看見陸雲錚吻她,陸雲錚吻了她,她柔順地承受,他當時感覺自己小死了回,五臟六腑都暴露在馬路上被卡車碾壓,痛到腰都彎不起來。
“當然得留着,你難得提什麼。”傅染又笑,能掌控住霍擎天的感覺真的很好。
“那我可不可能再提 шшш тт kān ℃O
一個要求。”霍擎天問,竟難得帶了祈求。
“你說。”傅染心情好,笑容滿面的。
“永遠只愛我一個。”
她是那樣美,那樣嬌,那樣柔,他不願任何一個男人得到她。
傅染想想,點頭答應了。
“不要讓別人親你,碰你。”
那樣的疼痛他不願再承受第二遍,也承受不了,她就是他的骨血。
傅染也點頭答應了,但她轉而提道:“霍擎天,但你……”
傅染話未竟,霍擎天就明白她要說什麼,一字一句,無比認真地起誓。
“我霍擎天以自己的命起誓,我永遠只愛傅染一個,永遠不親傅染以外的女人,不碰傅染以外的女人。”
傅染心滿意足地縮在他懷裡睡着了。
……
春節前幾日,霍宅陸陸續續熱鬧起來,霍擎天那些叔叔、堂弟妹都要回來了。
“怎麼以前沒發現過,原來你們家親人這麼多?”傅染開始縮在院子不亂出去走動,主要是霍擎天那些眼高於頂的堂弟妹對她不太友善。
呵呵,看她眼神像是她靠着兩個孩子上位。
“又不重要,難得見一面。”霍擎天淡道。
“也是,不過怎麼只有你二叔和三叔那兩大家子,你那個爸和你小叔都是不回來的嗎?”傅染隨口問道。
“我爸啊,我在這,他應該只有大年初一回來。我小叔當年被我奶奶趕出家門,周遊世界去了。”霍擎天淡道。
“哦,這樣,”傅染點點頭,沒太放在心上,轉而談起小小和楚兒的學業,還有兩人的工作。
但霍擎天的某個堂弟很快就將他叫走,那堂弟走之前還用居高臨下的倨傲眼神望着她。
傅染神煩,徹底把那羣人當做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