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傅染淡淡拒絕，她不想再接觸與霍擎天有關的人和物。
“十分鐘？”姜瓷上前一步，用嬌小的身子攔住傅染。
“別擋道！”傅染擰起秀眉，舉出手威脅道，“我會打女人的。”
“傅小姐，我是真心想要和你說幾句話。不管你打不打我，我都想把這幾句話說出來。”姜瓷鎮定道，毫不畏縮地直視傅染。
最終傅染和姜瓷來到酒吧相對寂靜之處，傅染微蹙眉，看了看腕錶，淡道：“有事快放，我同事還在等我。”
“傅小姐，其實今夜是我最後一次陪霍爺了。”
傅染眸子微帶不耐煩。
姜瓷注意到傅染的神色，當沒看見，繼續道：“那是半年前的事了，我在夢唐會所做公主，跪在地上給客人倒酒。因爲那是第一天上班，很緊張，一不小心將酒倒在客人的鞋上，當時那名客人扇了我一巴掌，我正好倒在霍爺腳邊，他低頭俯視看見我的臉，愣了下。”
“那客人是霍爺的一個朋友，霍爺就把我討了過去，霍爺沒讓我跪着，還讓我坐在他旁邊。”
傅染有些明白這小姑娘要說什麼了，向她這個假想敵述說甜蜜的戀愛史。
“後來霍爺包下我了，那時候我真的很興奮，他那樣的大人物，還出現在電視上，偏偏看上我。可我獻身時……霍爺拒絕我了。我問既然包了我給了我庇護，爲什麼不要了我，他說……”
姜瓷望了眼傅染，問道：“傅小姐你知道霍爺說什麼嗎？”
傅染看了看眼鍾，邊走邊冷聲道：“十分鐘到了，我走了，別再給我耍無賴。”
但傅染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姜瓷倏地扯住手臂，姜瓷急切道：“霍爺說如果我真要謝，就謝自己長了張好臉，他看着我這張臉跪在地上給男人賣笑很膈應。”
“傅小姐，我看見黎小姐的時候，發現自己和黎小姐長得很像，以爲霍爺說的是黎小姐。但你出現後，我才發現自己錯了，霍爺對黎小姐很疏離，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他只有在看見你時身上纔會帶情緒。”
“霍爺這半年給了我很多，我很慶幸自己遇見他，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最近我在學校談了個男朋友，當我和他說要離開的時候，他閃神了一下，問起我讀大幾，我說讀大二。”
“當時他沒說話，抽了一根菸，讓韓特助給我一大筆錢，還很難得說了句讓我盡情享受大學的剩下兩年，你根本不知道，他平時很沉默，甚至可以好幾個小時不說話，一個字都不說。”
“當時我看見他那表情，我心裡特別難受。傅小姐，霍爺經常受傷你知不知道，他有時候深夜凌晨還在應酬，但不論什麼時候，他都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我第一次看他感情外露，是幾個月前在酒吧你拒絕和他接吻，他很……後來我還聽見他向韓特助說什麼，帶火字，我懷疑酒吧那場火就是放的……”
傅染用力甩開姜瓷的手，冷聲道：“別找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滾遠點！”
推開還想靠近的姜瓷，傅染快步離開，快走間身側的拳頭緊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