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邊keen哥將孩子哄好了,那邊梨子和秦多寶也能進病房探視了。
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梨子明白厲黎川的心,但這回,前所未有的恐懼襲擊了她,她害怕失去自己的父親。
她幾乎想勸父親退下來,只是最後忍住了。
最後,醫院那邊只留秦多寶一個人就可以了,她將女兒女婿轟回去,等明天再來替她的班。
一行人去酒店,梨子疲憊的依偎着keen哥,清冷問道:“爸爸怎麼受傷的?可以告訴我嗎?”
“我又怎麼知道,他做事我也不懂,不過我會幫你去查。”keen哥整理好梨子的衣領,那眼裡盪漾着的點點溫柔不是作假的,只是,並沒有讓梨子溫暖。
在人命面前,或許其他的都可以排在後面吧。
梨子以爲,她裝聾作啞,她配合着掩飾太平,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那實際上和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
一切都會出現,或許代價是她爸或者她丈夫的性命。
回到keen哥長包的酒店後,順順興奮依舊,纏着爸爸媽媽咿咿呀呀,倒是將那沉重的氣氛沖淡幾分。
女兒在路上睡飽了,現在也睡不着,小瘋子在酒店套房裡四處搗蛋,於是梨子和keen哥就配合着她玩,順便聊聊天。
她心裡很有謎團,只能自己摸索。
傳說,古代妓院很神奇,因爲那裡和茶館一樣可以蒐集到各式各樣的信息,尤其是男人在完事後,特別喜歡聊天,吐露自己。
但梨子發現keen哥完全沒繼承到古代那個優良傳統,他在牀上時幹活很認真,但也就是那樣了,完事就完事,要他說一句兩句心裡話倒是完全不可能,扯淡的時候居多。
“要我說啊,我爸是應該退下來了。”梨子邊逗順順,邊將心裡話說出來。
就她曾經幹過的那些事,爲了理想拋頭顱灑熱血,不顧一切的追求理性目標等等,現在想來,根本就沒資格去權她爸爸,要不然就是啪啪的打自己臉啊。
keen哥不在意的淡道,“你以爲想退下來就退下來啊,就他現在這個位置,他乾的那些事情,他要是不把尾巴結了,別人都不敢接那個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