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驚疑的擡頭,看見een哥正蹲在牆角,漆黑的狼眸在黑夜裡泛着幽光。
偶買噶的,他怎麼追上來的?
她現在再逃跑來不來得及?
een哥像是某種靈敏的獸類,一躍便從牆角跳下來了。
厲寶姿逃無可逃,直接捂住臉,想要一葉障目,隱住自己的身形。
“你說我從哪裡下口比較好?”een哥拿開厲寶姿捂住臉的手,饒有趣味問道。
“要不你自己告訴我吧,你身上哪塊梨肉最好吃?”
厲寶姿嗡嗡道,低若蚊吟,“哪一塊都不好吃。”
“真的,難道你自己嘗過?”een哥明顯不相信,“還是我來替你嚐嚐吧,哪裡最好吃。”
話罷,een哥將厲寶姿的兩隻手按在斑駁牆壁上,欺身向前,輕輕貼住她的脣,舌頭便靈敏的竄進來,卷着她的舌頭起舞,吞噬了她的呼吸,點燃她的血液。
呼呼,厲寶姿好熱,血像是要着火了,不行了。
他不光捲住她的舌頭,還將她的舌頭卷出來,用牙齒細密的啃咬,吸吮。
“一般般,像是冰果凍。”一吻完畢,een哥額頭貼着厲寶姿額頭,吐出的氣息盡數噴在她的脣瓣上。
對這比喻,厲寶姿也是表示無語了,明明那麼熱,怎麼就變成冰果凍了呢。
een哥的懲罰卻還沒完,他的脣滑移到她的耳垂,嘶啞道:“我再來試試這個梨耳朵,你說你跑了那麼多步,是不是故意的?”
厲寶姿的大腦有些暈暈沉沉,什麼奇怪的詞語,梨耳朵,他還豬耳朵呢。
“故意讓我咬那麼多下。我粗略計算了一下,大約五六百步,那我不是要咬五六百口,你身上有那麼多處夠我咬嗎?”
厲寶姿本能的知道een哥在說什麼不好聽的調情話,但她又實在是分辨不出來具體的意思,而且能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吻,像是有着神奇的魔力,令她渾身發軟,灘成了水。
……
不知過去多久,een哥伸手在厲寶姿的眼前晃了晃。
“梨子?梨子?”een哥連叫了好幾聲,但厲寶姿卻是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等了兩三分鐘,厲寶姿的意識才回籠一丁點,她兩目含春水,潤潤的看着een哥。
能被他啃的都啃了,不能被啃的,因爲小巷是公共場合,也就沒有被啃。
“你下次不準這樣了。”厲寶姿委屈的看着een哥,“你都還沒有向我表白過,爲什麼總是對我動手動腳?”
當然,一個巴掌拍不響,她沒有抵抗力也是罪過之一。
但對於她喜歡的男人,她的抵抗力也只有這麼強了。
“表白?”een哥蹙起好看的劍眉,難道他的行動還不夠明顯嗎,連她爸都知道,爲什麼她不知道?
“我沒有表白過嗎?”een哥疑惑問道。
厲寶姿從沒有這樣一秒恨過一個人,怎麼辦,好想撕了他。
……
脖子之下是禁區,淚目。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