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疏導,學院所有的人才各自散去,而罪魁禍首的燒餅和雲傾然,也和夜慕璃以及五大長老等人帶去了長老堂,此時,幾乎整個學院的人都在等着長老給出一個‘大快人心’的判決!
而長老堂,此時所有人的臉上都不好看,而臉色最好看的,則是這兩個闖下了大禍還一無所知的兩個打的很爽以及捱打挨的很爽的當事人燒餅和夜慕璃。
此時,燒餅和雲傾然兩人無辜對望,顯然對這一三堂會審的局面很是不習慣,很是無辜,很是不明白!
眼前,五大長老各佔一個座,五人全都臉色鐵青的盯着這兩人,而夜慕璃和宮玉辰,更是以一種想笑又不能笑的姿態站立在一旁,就連燒餅暗示的眼神也直接忽略。
“邵兵、雲傾然,你們可知錯!”驀然,三長老一聲冷喝,將注意力不集中的燒餅和雲傾然喝醒。
“男未婚女未嫁,何錯之有?”雲傾然聽得三長老的話,臉色如堅冰,那腫的如同豬頭般的臉蛋很是鎮靜,就連那說話的語氣,也是冰冰涼涼,使人如同身處冰天雪地一般。
“什麼?”三長老瞠目結舌,這這這,這和男未婚女未嫁,又有什麼關係?
“噗”
正在喝茶的大長老一個忍不住,當堂將那即將吞掉的茶水噴了出來。
而其餘的長老們,皆是腦子有些轉不過來的看向雲傾然,這事怎麼又扯上什麼男未婚女未嫁了?
這扯得,也太遠了些吧?
“是啊,就算我和這小娘皮這雲傾然想要定個親啥的,你們還能阻攔不成?再說了,學院何時管這婚嫁之事了?小璃可以訂婚,爲何我們就不成?再說了,我都還沒決定要和這雲傾然訂婚呢!”燒餅一臉的倨傲,在雲傾然的面前表現的一副大老爺們般的模樣,而一開始說出來的話,雲傾然也頗爲贊同的點了點頭,臉上也不知是被揍得紅腫一片還是羞的臉色緋紅,總之就是一片紅彤彤。
而緊接着,燒餅的話一落,大家就明顯的看到雲傾然的臉色立馬鐵青了起來,如同沾上了一層鐵鏽一般的鐵青之色。
這傢伙什麼意思?難道她雲傾然還需要倒貼?她雲傾然難道就找不到更好的?
頓時,兩個人都在暗中想着此事,絲毫沒有看在場的其他人的臉色。而其他人的臉色,則更加的精彩了。
宮玉辰很是幸災樂禍的偷笑,夜慕璃一臉的不愉快,好好地,怎麼又提到她和花非白了?花非白,看着夜慕璃一眨不眨,根本沒有想到此時發生了什麼事。至於五位長老,則差點氣得心跳都停了,這叫什麼事兒?這兩個人婚嫁幹他們鳥事?他們還不屑於知道這種事呢!
“咳咳,你們嫁娶自由,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
“何事?趕着決鬥,忙!”三長老的話音未落,那邊雲傾然便已經臉紅了,原來是自己誤會了,不由自主,雲傾然便緊接着開口了,她敢說,這一次說話絕對是她說的最長、最多的一次,當然,除了在邵兵那個可恨的男人面前之外!
“什麼?”三長老再一次愣住了,這個雲傾然,果然和傳說中一樣啊,冷冰冰,話不多,整個人可以將人凍死,以至於弄得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
“老三,讓我來吧!”二長老扇了扇自己的羽扇,笑眯眯的開口。他今天心情甚好呀,自家徒弟竟然說了這麼多的話,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啊。爲了這奇蹟,他便原諒邵兵那小子將自己親親徒弟打成這豬頭模樣了。
不禁如此,若是這樣能讓自家徒兒多說話,那!那就天天打!你不打?老夫我都要求着你打!
三長老聽罷,搖了搖頭,果然,只有老二這種老奸巨猾之輩,才能教出這般不正常的徒弟啊!
不過,三長老望了望自己身後笑得差點岔氣的宮玉辰,也不禁一聲哀嘆,自己教出來的徒兒不但修爲沒雲傾然幾人高。這性格也是一樣的脫線,這究竟又是怎麼教出來的?這一個這樣也就罷了,可偏偏,宮無錫和這宮玉辰簡直是一個老鼠窩裡出來的老鼠屎,性格啥的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自己究竟是哪輩子踹過這家老鼠的窩?害得他們將這兩粒老鼠屎送了過來?
而三長老身後的宮玉辰並不知道三長老向了這麼多,若是知道,定會說一句:“師傅,你竟然罵我們宮家是老鼠窩?你慘了”
“乖徒兒啊”
“說人話!”
二長老剛一開聲,便被雲傾然毫不客氣的打斷,令得衆人側目,原來表面風光的二長老,在自家徒弟面前,竟也沒啥地位呀!
你們懂個啥?我若不這樣,寶貝徒弟估計連說一個字都不會說,我若不這樣,我都害怕自家徒兒變成啞巴,我可是費了千辛萬苦纔想到的這個辦法。而這個辦法也是絕對會讓自家徒兒開口說話的法寶。
二長老極其陰鷙的瞥了衆人一眼,衆人趕緊若無其事的轉回了目光。
“咳咳,雲傾然,你可知罪!”
“何罪之有?”
“你私自決鬥!害得”
“決鬥在學院實行了幾百年,是衆人可行的修煉方式,何錯之有?”
“你決鬥沒有錯,但是卻弄得面目全非,害得”
“凡是決鬥,必有損傷,面目全非,何錯之有?”
“你面目全非沒有錯,但是被其他學員看見了,害得”
“只要我在學院中行走,必會碰到學員,碰到了,又何錯之有?”
“你,你雖無錯,但別的學員誤會,並以爲遇到敵襲,害得”
“別人誤會,幹我們何事,我們何錯之有?”
“你都說了我沒有錯,那我們何錯之有?”
兩師徒旁若無人的對峙起來,而對話的內容,可以說是毫無營養。夜慕璃在一旁看着,也不禁搖搖頭,這二長老英明一世,估計還是個徒弟控,自然,是掰不過這位少言冷麪的徒兒了!
“夠了,老二,你不許再說話!”大長老聽了這沒營養的對話,只得打斷了兩人,再這麼下去,他們還真當其他人當空氣了?
“我不是還沒說完嗎?我還沒有問到主要的地方呢!”二長老眯了眯眼,第一次聽自家徒兒說這麼多話,當然不能一下子說到關鍵的地方去!
“不需要你問了!”大長老目光轉向燒餅,而此時的燒餅正好對着雲傾然使眼色,意思便是雲傾然做得好!而云傾然,則甩也不甩燒餅,臉色卻再一次通紅。
“邵兵,你可知罪?”大長老眼眸微眯,看着燒餅。
“何罪之有?”燒餅昂着頭,學着雲傾然便是四個字脫口而出,頓時,衆人絕倒,這四個字,怎麼就跟一個咒語似得,聽了都心慌!
“你,與雲傾然一同決鬥,這是好事!”大長老頓了頓,直接認同道,使得燒餅剛要出口的‘何罪之有’沒了用武之地,害得他一口氣憋在胸腔,將臉色憋的通紅。
“然後你能打贏學院第一的雲傾然,也是好事,這說明,我的徒弟很強很努力!”
大長老這一番話說得很是真誠,燒餅不吭氣了。
“但你們決鬥歸決鬥,在學院這般大肆張揚便是你們的不對,而你將一個好端端的姑娘揍成一副豬頭模樣,更是不對。而一個姑娘被揍成了豬頭,則會被人誤會,特別是雲傾然這種氣質的豬頭更是少見。因此,學院的人理所當然的誤會成學院來了敵襲,而我們學院爲了此事耗資將學院的防禦系統開啓,並停了所有弟子的課程。說到這裡,難道你以爲你們還沒有錯?你們兩個人的行爲已經嚴重的干擾了整個學院的秩序,你們還沒錯?”
大長老這番話曉之以理,並分析的頭頭是道,使人找不到任何的錯處,饒是夜慕璃聽了,也覺得燒餅和雲傾然成了大罪人。
“額,看來我錯了!”燒餅點點頭,很是爽快的承認了錯誤。
“所以學院停課一天,將你們這兩個‘敵襲’之人抓住,意味着你們必須要接受嚴懲!”大長老如是說道。
“但我們並不是敵襲,何錯之有?”這時,雲傾然又接話了,這一句話,差點將準備說話的大長老給弄岔了氣。
“理論上來說,你們確實沒有什麼錯處,但是,你們的行爲卻影響了整個學院的人,所以,你們必須罰,也必須給整個學院的弟子們一個交代。”大長老說話擲地有聲、不容反駁。
“師傅,怎麼罰?”燒餅看了一眼夜慕璃,只見她點點頭,便放心的問道。
“罰?”大長老沉吟,這還真沒有想好,怎麼罰?
“這樣吧,以後你們決鬥不可以打臉,未來三天之內不許決鬥,而學院對外公佈,敵襲者已經被擊斃,學院停課三天整頓,三天後恢復正常!”
“這麼難?”
“這麼簡單?”
這時,燒餅和雲傾然同時開口了,而第一句是雲傾然說的,第二句則是燒餅所說。
“這要求還難?”
“這要求還難?”大長老聽這話,不禁氣的白色的鬍鬚倒豎起來。
而另一句話則是燒餅所說,他瞪視雲傾然,問道。
“當然難,決鬥之時,便是全力奮戰之時,若是不能打臉,豈不是畏手畏腳?這又如何叫決鬥?”雲傾然支起身子,振振有詞道。
而她的話一落,衆人不禁瞭然的點了點頭,看來燒餅打她的臉完全是對的,這完全就是自己找虐呀!
“我無所謂,不能打臉而已,這不還有好多地方麼?”燒餅撓撓頭,顯然是無所謂,再說,只要自己不打雲傾然的臉,那麼豬頭就不會出現,那麼自然不會引起別人的誤會,再說了,看豬頭看厭了,再換成其他模樣養養眼也不錯!
“那三天不能決鬥,這也有點強人所難”雲傾然頂着豬頭臉,說道。三天不能決鬥,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長期決鬥的陪練,三天不能決鬥,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你的臉沒有消腫之前,不得決鬥!”大長老沉聲開口,這個是絕對沒得商量的。
而大長老的話音剛落,雲傾然便也不再說話,這傷,三天估計就好得差不多了,大長老確實是按照最低的期限算了。
“那好,我們同意!”燒餅與雲傾然點點頭,算是打成了一致的協議。
緊接着,長老堂所有的消息如同紙片一般傳遍了學院的整個角落,雖然開頭相同,而版本的結局卻都有差異。
有的說這兩個入侵者不過是因爲私人恩怨,便開始戰鬥,而一打就打過了無妄海,來到了學院上空,最後被五大長老合理解決,除了大患。
有的說這兩個入侵者不過是尋寶之人,在獲得了寶物之後,便起了內訌,對於分贓之事不和,便打了起來,最終被五大長老擊斃。
還有的說,這兩人是其他位面上來的強者,是妖怪,他們來這裡是爲了摧毀人類,卻被學院的人發現,並殺死。
還有的說
總之,是衆說紛紜,但好歹是抓住了敵襲之人,所有人都安心的享受這三天的空閒時間。
當然在空閒之餘,也有人差點抓狂。比如暫時居住在燒餅那裡的雲傾然,比如花非白和妖妖,比如
而此時的夜慕璃,在經過了一天的休整和練習之後,手癢癢,實在是想找個人決鬥一番,測試一下自己的戰鬥力。奈何卻不知道去哪裡找對手。
找花非白?人家只會粘着你,壓根不和你打!
找蓮旭?人家心疼師妹,根本不和你來真的。
找史珍香?人家修爲太低,夜慕璃那完全是完虐,這不是欺負人麼?
於是,夜慕璃氣沖沖的便上了第九層,找到了大長老,而大長老聽完了來意,便爲夜慕璃指了一條明路。
想要決鬥?那還不簡單。挑戰學院的排名榜,一天挑戰它個八九十個的,還怕自己無聊?
於是,夜慕璃再一次氣沖沖的下了千層山,在千層山下襬了一個擂臺。
而擂臺上還掛着一橫幅,上書:“漫漫長空,對手難求,求戰鬥,求決鬥,求虐!”
而這話一出,整個學院都震驚了。是誰?這麼大膽這麼張狂這麼牛掰?竟公然挑釁所有的學員?
於是,所有閒着沒事幹的人便一窩蜂一般聚集在了這一片擂臺之下。
於是,所有人踊躍的朝那擂臺之上進行挑戰。
夜慕璃對於所有的挑戰者來者不拒,頗有大將風範。
於是,只見這一羣羣的人豎着上臺,橫着飛下臺。
於是,一天的時間之內,夜慕璃幾乎將這些自詡很是厲害的‘高手’們打得慘不忍睹。
於是,衆人只見夜慕璃出招詭異,剛剛將這人手給折了,待會又在別人屁股上紮了一針,緊接着又把別人的什麼笑穴點開了,害得別人笑抽了筋。
總之,各種詭異的門道都出來了,將一衆人等折磨的無話可說,而一些人原本看準了夜慕璃的招式門路,一上去,結果人家門路又變了,根本不安套路來,把你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這也就罷了,人家夜慕璃打完之後還拍拍手掌,道:“這就不行了?果然,高手難尋啊!”
於是,一些剛躺着飛下擂臺的人又一陣吐血,這還要人活不?你就算厲害,也不帶這樣打擊人的啊!
而此時,臺上的夜慕璃很是爽快的拍了拍手,收攤!
使得還想來挑戰的人沒有地方施展武技,更爲吐血的是夜慕璃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將那些沒有參加決鬥的和參加決鬥的人都氣的吐血三升
家裡沒有暖氣,不能像學校一樣碼字了,手都凍麻了,嗚嗚嗚嗚我必須碼一會兒字,然後暖一下手,我好可憐,求安慰
感謝vienne29的五分評價票,感謝範範閃瞎眼的五十顆鑽鑽,麼麼噠,我感覺我一夜暴富了有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