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雲楚贊同地點點頭,目光就落在陳七身上,“吩咐你的人馬上動身,天亮之前,我們要離開燕北!”
燕北王知道事情經過之後,必然會派兵追趕,爲免節外生枝,自然是越早離開這塊是非之地越好。
很快,大軍趕到,一衆人等一起趕着夜路,奔出燕北草原。
一夜急趕,天色漸亮時,終於離開燕北郡的屬地。
“傳令,原地休息!”
雲楚勒住馬,大聲下令。
已經離開燕北了,這個時候,她再也不用擔心燕王。
如果燕王敢帶了大馬衝出燕北郡的屬地,她還求之不得呢,到時候,在皇上面前告御狀就能告得更徹底一點。
雲楚坐在草坡上休息,沈鳳初就將水壺送到她手中,“他知道多少?”
她知道,他指得是寧缺。
雲楚喝了口水,“他看到我用槍了!”
“這麼說來,晉州看來是不用去了,他絕不會出現的!”沈鳳初道。
雲楚略一沉吟,憑心而論,這麼多寧家的世子郡主公主之流,寧缺無疑是最與沈鳳初旗鼓相當的一個。
那人的智慧與心機,就連她也要萬分小心的應對,以他的謹慎,他肯定不會再前往晉州城。
“也罷,我們就先入京,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肯定不會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雲楚道。
一來,寧缺沒有證據。
如果他道出此事,就無異於告訴皇上,他也到了燕北。
你一個南海世子沒事悄悄去燕北幹什麼?
這樣,只會讓皇上生疑。
還有就是那人的表現和他說過的話,雲楚很清楚,寧缺是一定要得到她這個人的,故此她確定他不會這樣貿然地道出她的秘密。
沈鳳初轉臉,注視着她的小臉,眼中便生出幾分異色,“這個混蛋,敢睨窺我家娘子?!”
雲楚吸吸鼻子,“王爺,好像是你家的醋罈子破了!”
沈鳳初的脣角自然地向上彎起來,“你錯了,不是醋罈子,是醋缸!”
雲楚輕笑出聲,他的手卻已經伸過來,按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已經將她壓在草地上。
臉在距離她的臉不足半尺之處停下,他細細地端詳着她的臉。
“娘子,想我沒有?”
“沒有!”
“我想你了!”沈鳳初的手掌溫柔地摩娑着她的臉頰,“從你離開王府就開始想,你這個小妖精,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相思蠱?” wωw▪ TтkΛ n▪ C〇
雲楚擡起手掌,摸着他的下巴,“下蠱的人,是你吧?”
說是不想,又怎麼會不想。
她又何嘗不是一樣,剛剛出了陽關城就開始想他。
他的皮膚依舊光滑,下巴上卻有些扎手。
因爲這幾天實在忙碌,他幾乎是日夜不眠,一向好潔的他臉上竟然也是有了一層薄薄的青色鬍渣。
“是不是很難看?”沈鳳初皺眉起身,“等我,我去洗個臉!”
雲楚拉着他衣襟沒有放,另一隻手臂也伸過來,勾住他的頸,將他拉向她,然後,主動將香脣送上。
他自然不會再拒絕,當下不客氣地覆過來,將她壓在草地上,盡情地品嚐着她的柔軟與甜美,而她,也自然地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