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最終不負所望的戰勝了,唯一讓蘇樂遺憾的就是,他居然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
光是這樣根本不足以解他心中之恨!
以前只覺得小犢子又笨又慫,現在發現他不但智商低,人慫,還不聽話!
要這樣的侍衛留在身邊真是沒什麼卵用了!
“好了,停下吧。”在最後的一刻,蘇樂淡淡出聲制止道,聲音裡充滿了對小犢子的不滿。
累死累活的小犢子正等着他家親愛的太子殿下給他誇獎,結果好話沒等來,等到的又是蘇樂鄙視的眼神,小犢子一顆心拔涼拔涼的,簡直好像被挖開了放在這冰天雪地,任由糟蹋。
他打敗這些人,他容易麼?
幾個盜賊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蘇樂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問了幾句話後,忽然將手伸進懷中,拿了些什麼出來,然後朝這些人身上分別撒上藥粉。
漸漸地,方纔要半死不活的幾個人竟然感覺自己恢復了一些力氣,可以勉強起身了。
蘇樂沒有再看他們一眼,淡淡道:“你們走吧。”
此話一出,不光是這些盜賊,就連小犢子都震驚了!
殿下說啥?他辛辛苦苦撂倒了這些人,結果殿下不誇他也就算了,還將這些人救起放他們走!
這世上還能有比這個更令人絕望的事情了麼?
好吧,就算殿下一向喜歡抽風不顧忌他感受,殿下也應該沒忘記方纔這些無恥之徒是怎麼在嘴上詆譭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吧?
要是以前,以蘇樂那小心眼的程度,誰要是說了一句讓他不爽的話,都要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今天卻放過這些該死的人,他是腦子便秘了?
“殿下!”小犢子控制不住的急了。
蘇樂沒說話,只淡淡投個了他一個看不懂的眼神,彷彿在說“爾等凡人怎麼能看懂本尊的心思”。
轉而他看向那些一臉不敢相信的盜賊,眼眸微寒,“怎麼,想死?可惜你們還不配死在這裡,只會污染了這裡的雪地!”
“……”
咬着牙,幾個盜賊萬分不甘的看了蘇樂
一眼,感覺渾身使不上力氣,最後只得默不作聲的朝着遠處離開,縱然他們再怎麼不甘心,卻也不敢和蘇樂硬着來。
“哦對了,方纔我在你們身上下了毒,若是一個時辰之內你們不能離開這裡找到大夫,將會穿腸爛肚而死。”蘇樂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彷彿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可是他的話,卻讓那些人心中皆是一震。
下毒……
難怪,他剛纔……
幾個本來還心懷僥倖的盜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此時也顧不上什麼,連滾帶爬的朝着原路返回。
一直到那幾個身影消失在視野,小犢子纔有些心情沉重的看向蘇樂,道:“殿下,你剛纔說的是真的?”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不解蘇樂爲什麼會放過他們,但在後面蘇樂說了這些話之後,他便明白了過來。
皇后娘娘葬身在這個地方,殿下不想讓那些手段骯髒的人污染了這裡,所以,他最終選擇用這種方式讓那些人滾出這個地方。
蘇樂點點頭,說道:“沒錯,只不過我給他們下的是蠱不是毒,不管他們一個時辰之內有沒有走出這裡找到大夫,誰也救不了他們,這些人最終都會經歷穿腸爛肚慘死。”
他只想讓那些人的屍體離這裡遠點!
一提到蠱毒,想到那些人被無數蟲子在體內啃噬到穿腸爛肚的慘樣,小犢子便倒抽了一口冷氣,身上一陣雞皮疙瘩涌起。
果然,殿下還是那個殿下,報復心一直都這麼強!
這樣可比直接殺了那些人來的殘忍噁心多了!
這時,蘇樂已經朝前面走了過去,來到幾米處的地方,地上還躺着那個絕美的少女,一動不動,彷彿沉睡了過去。
蘇樂只盯着她看了一秒,便說道:“起來吧,別裝了!”
“……”
地上的少女仍然一動不動,然而只要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她沾了雪霜的睫毛輕輕晃動了一下。
見這人還在裝死,蘇樂忽然對身後的小犢子說道:“小犢子,最近本宮新研發出來了一種蠱毒,是專門針對死人的,半個時辰內便可令屍體五臟俱裂,
七竅流血,蛇蟲爬滿全臉……”
“臥槽!”蘇樂的話還未說完,一直躺在雪地上裝死的少女突然就跳了起來,反應比什麼都快,一臉戒備的後退了幾步,然後瞪着蘇樂說道:“你這個人長得這麼好看,怎麼這麼惡毒呢,連死人都不放過?”
蘇樂輕飄飄的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問道:“不裝了?”
“……”她還敢裝麼?她怕下一秒,她就成蟲窟窿了!
沒有理會對方無語的表情,蘇樂又問:“方纔就是你在那河水底下搗的鬼?”
少女的眼睛卻在這是不停的溜溜轉起來,爬滿了心虛,臉上卻一直一副打死不承認狀,“什麼河底?我壓根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樂並不急着爭辯,靜靜的分析道:“這裡人煙稀少,天氣極冷,而你卻穿的單薄,方纔在雪地中躺了這麼久也未受一丁點影響,說明你根本不懼寒冷,既然不懼冷,那麼方纔能夠在河水裡正常行動並且破開冰層的人,也只有你了。”
“……”少女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好像是挺薄的!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蘇湛居然僅僅憑這些就能推斷出她便是方纔在河水地下害的他們差一點就掉進水裡的人。
“說吧,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這裡?”蘇樂繼續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看起來這個少女,倒像是常年生活在這個地方,對這一代極爲熟悉的人,否者也不會在他們沒有發現的情況反而趕到了他們前面去,她方纔在那些盜賊面前裝死,只怕也是故意的。
短短的幾分站內,蘇樂便把她看了個透,少女有些挫敗的撇了撇嘴,道:“那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我是活着的?”
她從小便習得了獨門閉氣法,可以幾個時辰不呼吸,所以不管還是在河底還是裝死,絕對不會出岔子,這也是爲什麼剛纔那些盜賊沒有發現她是個活人。
蘇樂上下瞥了她一眼,用一種奇異的腔調說道:“難道你剛纔沒聽見那些人說麼?你就跟剛新鮮出爐的包子一樣,死人可沒你這樣的生機。”
“……”有說像包子麼?她怎麼不記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