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然後,我們幾個圍在一起,很認真地商量了一下,決定靜觀其變,放學的時候,他們先把我送回家,再各自回家。
起初,我還嫌這樣太麻煩,不過張嘯和王濤幾個堅持這麼做,還說只有這樣他們才放心,我見他們這麼堅持,我也無話可說了。
說實話,我其實還是挺感動的。
有這麼一幫兄弟挺我,我甚至覺得就算是被壞人給抓去打死了,也值了。
商量完後,我們就各自回到自己的牀位睡午覺,王濤想跟我擠一張牀,但被我言辭拒絕了,這貨像個怨婦似的,最後只能去跟李華擠了。
爲了避免那人又打電話過來,我索性把手機給關機了。
幸好天氣還不冷,所以睡覺也不用被子,躺在牀板上直接就睡着了。
睡醒後,我們和平時一樣,回到教室上課。
沒想到,在半路上,居然遇到了劉夏主任。
他湊巧是和樑娟一起,兩人肩並肩走着,雖然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但仍然是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
要是在我沒有知道他們倆的姦情前,恐怕見了也覺得沒什麼,但自從拍了這個視頻後,他們兩個就是我心目中的典型狗男女。
沒想到他們還敢公然的邊走邊熱聊?
膽也太肥了吧!
王濤他們和我的反應差不多,所有人都看着他們,甚至不少人還悄悄的說了六個字:好一對狗男女!
劉夏估計也沒想到會碰到我,臉色立馬嘩啦一下黑了。
樑娟可能還不知道我已經撞破了他們的事吧,所以對劉夏的反應感到很意外,還問劉夏說劉主任怎麼了?
劉夏沒有回答他,反而看着我問道:張凡同學,這麼巧啊!
樑娟也看了過來,見是我們這幾個人,臉色馬上也變了,裝出一副老師的模樣,喝道:你們在幹什麼?都快上課了,還在這裡遊蕩?你們都是高一(1)班的吧?
說實話,要是以前的話我們可能會怕,但現在樑娟居然還在我們面前擺老師派頭,這就讓我們很不爽了。
瑪德,一個騷貨居然還在我們面前擺譜?
這個想法是我們所有人現在的共同想法,只是沒人說出來而已。
樑娟見我們都沒有吭聲,以爲我們都怕了她,所以她就繼續說:老師的話,你們沒聽到嗎?還站在這裡幹嘛?
樑老師,對待學生其實也不用這麼嚴厲的,我們要用對待朋友的態度來對待他們,知道嗎?劉夏突然說道,樑娟聽了覺得很意外,但也沒有反駁,只是狠狠的瞪了我們一下。
劉夏轉過頭看着我說:張凡同學,你們午覺睡得好不好啊?
這話一說出口,我愣了一下,想着劉夏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這麼弱智的問題都問的出來。於是我回答道:還好吧,就是操場有點吵。
一聽到操場兩個字,劉夏的臉馬上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就連樑娟的臉色也變了一下,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夏,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操場有點吵?嗯,張凡同學你反映的這個問題很好,我明天開始在操場進行重點整頓,嚴查那些中午不午休還製造噪音的違紀行爲。
劉夏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心想你丫的自己就在操場裡亂搞,還賊喊捉賊了?人,無恥則無敵啊!
王濤張嘯他們,應該是跟我有一樣的想法,我們對視了一眼,詭異的笑了一下。
不過劉夏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們這個小動作,還繼續在那裡慷慨激昂的說道,都是說一些
官話套話,聽得我們都想吐了。
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就打斷道:不好意思啊,劉主任,快上課了,我們得先回教室了。
說得興起的劉夏臉色一陣尷尬,故意乾咳了幾聲來掩蓋,說嗯好,去吧別遲到了。
劉主任再見,樑老師再見!
我們一起跟他們打聲招呼後,就直接越過他們,朝教室走去。
在我和劉夏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很清楚地看到他瞄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抹陰狠。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離開後不久,樑娟就揪着劉夏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對這個張凡很好似的?
劉夏的臉抽搐了一下,左顧右看了一下,小聲說道:張凡他知道我們的事,而且還拍了視頻。
樑娟聽了大吃一驚,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忙問:那怎麼辦?要是他把這視頻公開的話我們都得身敗名裂,怎麼辦?
慌什麼慌?你以爲我想到的沒有想到嗎?放心吧!我已經找人去處理這件事,兩天之內必出結果,劉夏說完,嘴角泛起一抹陰狠的笑意。
你打算找人殺了他?樑娟問道。
這是最好壞的結果,只要他配合,就不會有事,若不配合的話,那我就不敢保證了,劉夏狠狠的說道。
可是這樣做會不會被人發現啊?殺人可是要被槍斃的……樑娟一臉擔憂,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夏打斷:婦人之仁,我又沒說一定要殺他,只要他配合就會沒事,懂嗎?
好了,不說這件事了,樑娟我警告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們兩個一起玩完。
劉夏警告道,樑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和王濤他們回到教室後,上課鈴聲就響了,班主任陳茜捧着課本,走進了教室,我才知道這節課是要上語文課。
陳茜走到講臺上,教室馬上就安靜了下來,她看了一下我們,然後就開口叫值日生上去把黑板擦乾淨。
王濤猛地用手肘捅了我幾下,小聲的對我說:凡哥,今天是你值日啊!上午的黑板我擦了下午到你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這纔想起今天輪到我值日了,於是就站了起來走到講臺上,拿起粉筆擦就開始賣力地擦黑板。
陳茜見到是我,可能也覺得意外,但她沒在臉上更多也表露出來,而是直接走下講臺,看着我擦。
我不太習慣成爲焦點,所以我加快了速度。
只是這擦黑板不和跑步一樣,越快越好。
我這麼一加速度,問題就來了,那漫天飛舞的粉筆灰,頓時充斥着整個講臺的上空,坐在前排的那些同學不得不捂住嘴巴。
陳茜也不例外,她用手捂住嘴巴,連連退了幾步,可能是忍不住了吧!,就朝我怒吼:張凡!你在幹嘛?有你這樣擦黑板的嗎?你給我下來!
我本來心情也不好,好端端的,居然叫我上去擦黑板,我擦了也就擦了,現在你還嚷嚷着幹嘛?不就是灰塵大了點嗎?用得着這樣嗎?
啪的一聲,我直接把粉筆擦給砸在講臺上,吼了一句:下來就下來!
說着我就直接走下來了,至少還有一小半黑板我沒擦完,但我也不管了,這可是班主任叫我下來的,不能怪我。
張凡你什麼意思?還發脾氣了是吧?陳茜大聲質問我道,我沒有回答,而是黑着臉一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直接就坐下了。
陳茜見我沒回答就更氣了,她怒氣衝衝地走到我面前,瞪着我說道:張月你給我站起來,你怎麼不回答老師的問題?
我站了起來,看着陳茜的臉,一字一頓地說陳老師是你叫我下來的,我能有什麼意思?
我沒有發脾氣,好像發脾氣的人是你吧!陳老師!
陳茜被我嗆的臉色發紫,呼吸一陣緊促,胸前那一對傲然**,晃個不停,倒是挺好看的,我忍不住看了一下。
誰知道這麼一看,又被陳茜給逮着了。
她瞪了我一眼,沒有再說話,而是一個華麗的轉身,噔噔噔的走上了講臺,接着她拿着粉筆擦,把剩下那一點沒擦完的給擦了。
然後開始上課,我沒什麼心情聽她上課,王濤他們好像也沒有什麼心情聽,王濤還悄悄的給我遞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着:凡哥,你牛逼死了,不過你就不怕得罪了班主任,沒好果子吃嗎?
怕毛!
我瞥了一眼王濤,直接吐了這兩個字給他。
我也不知道怎麼熬過去的,等到我上完陳茜最後那一節補課後,便匆匆地趕到學校飯堂。
王濤張嘯他們和我提前約好是在學校飯堂門口等,但是我這剛來到,便聽到身後有人叫我。
張凡,你等一下!
臥槽,怎麼又是陳茜?
昨晚你都霸佔了我一個晚上了,今晚還想來?
我不得不停下腳步,等陳茜走到我跟前,我就問她:陳老師你還有事嗎?我要回家呢!
也沒什麼事,我想着順路,就送你回家吧!陳茜說完,也不管我答不答應,直接拉着我的手就走。
剛纔我還沒到飯堂門口的時候,遠遠就見到王濤幾個在向我招手了,但現在我在半路上被陳茜給截了胡,再看過去的時候,飯堂門口已經沒有人影了。
這幫小兔崽子,溜的還挺快的。
我也知道他們肯定是怕被班主任發現,所以三十六計走爲上。
就這樣,我再一次坐在陳茜的車上,倒是不怕被那神秘人報復,再怎麼說那神秘人也不會直接開槍吧?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說,我現在是安全的。
怎麼不說話?還在怪下午老師罵你嗎?陳茜突然問道,我搖頭說不是,我也知道下午我擦黑板的時候把那灰塵弄得太大,而且我不該發脾氣的,對不起啊,陳老師。
呵呵!沒想到你居然主動跟我道歉?其實我也有不對,我也發脾氣了,所以我也得跟你道歉,張凡,你會原諒老師嗎?陳茜笑着說道。
這特麼不是廢話嗎?我怎敢不原諒你?你可是我班主任啊!
於是我撓撓頭,一臉憨厚的說陳老師你別開玩笑了,我當然不會怪你啦!陳茜嘿嘿一笑,說那就好,薇薇說今晚還想請你吃飯,你願意嗎?
我心想這個夏薇薇是不是太寂寞了,請一次也就好了,你就算想請第二次的話,也得隔個三五七天吧!
還真沒見請吃飯的會一連請兩天,又不是農村裡面擺喜酒。
陳老師,我想我今天晚上可能去不了,因爲昨天晚上沒回家吃飯,我爸媽都有點意見了,要是今天晚上還不回去的話,那我可能就死翹翹了,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行吧,我會跟薇薇說的,現在我直接送你回家吧!陳茜點頭說道。
聽到她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說真的,我也不想一連兩個晚上都見到夏薇薇。
陳茜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調轉車頭,往我家的方向開去。
不過,就在我以爲很快就能平安到家的時候,突然間,在快開到一個十字路口前,一輛桑塔納猛的從後面串了上來,直接就橫在陳茜的車前!
陳茜不得不一個急剎,要不是有安全帶,我他媽都飛出去了。
靠,怎麼開車的?
我直接就罵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