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只能是啞口無言的看着馮靜。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我問她:你老爸給我這麼多人,我怎麼養活他們?
馮靜說:哪裡需要你來養活他們?反而是他們來養活你。
我呆呆地看着馮靜問:養活我?什麼意思?
她就不能一次說完嗎?弄得我心裡癢癢的。
馮靜說今天太晚了,等明天你去看了他們以後,就全明白。
我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她已經站起來將我的枕頭又放低了一些後說:早點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去學校嘛。
我現在是傷員,沒有資格再說什麼不休息的話,也就只好慢慢的躺了下去,任由她細心的給我蓋好被子。
然後她依然在沙發上睡了下去,這裡是個單人病房,有一張牀是給陪伴病人的人用來休息的,只是她嫌離我的牀太遠,就一直睡在了沙發上。
我幾次叫她去牀上睡,她都不願意,我也就只能任由她了。
她現在是背對着我,我就這樣看着她的背影,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那350號人,我現在的興奮程度一點也不亞於第一次有了50萬的時候的心情,一點睡意都沒有。
等她睡在了,我又拿出那部黑色的手機打開來看看,上面只有三個號碼卻沒有名字,我就這樣看着這三個號碼發呆,想不明白她老爸爲什麼要給我這麼多人?
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所有的謎團都只有等到明天放了學才能知曉。
我就是大腦再興奮,也畢竟失血過多,終究是抵不過身體的虛弱,所以我就這樣看着手的睡着了。
第二天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馮靜已經將早餐都準備好了。
經過昨天的活動,我已經可以自己下牀走動了,所以這回我終於可以自己走進衛生間不用她再扶着我。
我暢快的撒完了尿以後,刷完牙洗完臉才又走出衛生間,這種能自理的感覺就是好。
我們兩人吃飯早飯後,馮靜又遞給了我一套新的校服,昨天穿的那套估計又被她給扔了,我口袋裡的東西也還是全部放在了牀頭櫃上。
我也不用多問,直接就換上了,在將牀頭櫃上的東西塞進口袋的時候,心裡暗自可惜我那把用順手了的小匕首,以後要是再遇上什麼情況,我也沒有了防身的武器了。
就在我想着的時候,馮靜伸手過來,將一個物件放在了我的手裡。
這樣東西入手有點沉,還有些冰冰涼涼,等她的手拿開以後,我纔看清楚了是一把水果刀。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把和我昨天用的那把有些相像,只是感覺更小一點。
馮靜說打開來看看,看稱手嗎?
我將這把外形像水果刀的小匕首掂了掂重量說:這個重量還行。
就在我正想用另一隻手去打開這把小匕首的時候,馮靜指着手柄上一個隱形的按鍵說:你按這個鍵。
這個鍵就在手柄上,根本就不用再騰出另一隻手來,於是我就直接按了一下,沒想到刀刃就噌的一下彈了出來。
其實這樣造型的刀我又不是沒見過,只是這把看似普通的刀要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把刀全部都是銀白色的,做工很精細,不僅拿在手裡很舒服,而且刀刃上還有一些凹槽和齒狀。
這樣的凹槽就是放血用的,真要是一刀下去,刀還沒出來,血就會先流出來,是最典型的軍用刀。
這把刀不僅做工精緻,只怕用材也不是普通的金屬,一定
很昂貴,我看着鋒利的刀刃上泛着錚亮的銀光,心裡很是喜歡。
我說:謝謝靜姐,這把刀我很喜歡。
馮靜說只要你喜歡就好,要是不喜歡我再給你換。
我說不用換了,我就要這把。
我收了刀刃後放進了口袋裡。
然後我們兩人就一起出了病房,這時候外面並沒有再看到那兩個保鏢,我雖然奇怪,但是也不好問,畢竟這是人家的安排,我又何必去多問,就是問了人家也不一定會告訴我。
我和馮靜一起坐電梯下到了一樓,出了醫院的大門,昨天那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門外。
很明顯,我們今天就是坐這輛車去學校,這樣還好一些,總比坐那輛惹人眼球的加長勞斯萊斯要好多了。
我們兩人上了車,開車的是鄧紫衫,還是沒有見其他的保鏢。
這時候我還真是要問一問了,畢竟馮靜的安全是第一的。
我問:靜姐,你怎麼沒帶保鏢?
馮靜說帶了,只是我們都看不見。
哦,我這才明白,一定又是隱藏在暗處了。
鄧紫衫開着車往學校駛去,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想問:衫姐,你有駕照嗎?
鄧紫衫的年紀最多也就比我大一歲,這樣的年紀能拿到駕照?
鄧紫衫笑了起來,說: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經拿到了駕照。
這就奇怪了,我還真想不通,國家不是規定要年滿18歲纔可以考駕照的嗎?
馮靜解釋說:我也有駕照,我們都是在國外拿到的,有些國家在16歲就可以拿到駕照了。
原來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不再擔心真要是開車上路被交警查到。
鄧紫衫從後視鏡裡看了看我說:張凡,你現在可是有錢有勢的人了。
這話聽的我一懵,我啥時候變成有錢有勢了?
見我一臉的茫然,鄧紫衫又問向馮靜:靜姐,你沒有告訴他?
馮靜說我只說了一半,放學後再讓他知道另一半。
鄧紫衫瞭然的點點頭說:張凡聽說你昨天又捱過一劫了?
鄧紫衫的話我明白,是指我被人綁架的事,我說是啊,只能說是我運氣好。
鄧紫衫搖搖頭說:那不是你運氣好,而是你夠機智,能夠兩次解決危機就是一種本事,難怪老爺子會給你……
紫衫,你的話太多了,馮靜這時候制止了鄧紫衫的說話。
鄧紫衫連忙吐了吐舌頭說:對對,是我多嘴了。
她們的話說聽的我一陣雲裡霧裡,心想救馮靜和我遭綁架跟老爺子有什麼關係?我知道這個老爺子就是指的馮靜的老爸,但是我還沒見過那個一直都沒有露面的老爺子,他是怎麼知道我夠不夠機智?
我看了一眼馮靜,感覺她們不僅人神秘,家族神秘,那老爺子就更加的神秘了。一個富翁已經富到可敵國了的地步,就真的無法想象他的勢力究竟有多大。
沒過多久車就在校外的停車場停了下來,我和馮靜一起下了車,我剛下車就遇上了也剛停好車了的堂姐。
堂姐一見到我就立馬走過來,對我的腳一陣猛看問我腳好了沒?
我說好的差不多了。
總不能說全好了吧?也不可能這麼快,更何況我現在也走的很慢,要是說已經全好了,我這樣一走路就被發現了。
堂姐說:凡子你瘦多了。
我說瘦一點怕什麼,只要人精神就好,看我是不
是很精神?
我還就怕堂姐看出來什麼。
堂姐雖然臉上帶着猶豫,但是也沒有多說。
這時候馮靜走過來和堂姐打着招呼:堂姐。
堂姐看着馮靜笑着說:這幾天真是麻煩你們了,今晚上凡子就回家住,不會再打擾你們的。
馮靜說:張凡的腳受傷是因爲我引起的,當然就得由我來負責,他的腳傷還沒好,可能還需要在我那裡多住幾天,因爲還需要做理療。
堂姐一聽,就問我:還要做理療?
我只好點點頭說是啊,這樣能好的更快一些,也不會留下後遺症。
我都這樣說了,堂姐也就只好同意的點點頭說那好吧,還需要多久?
我也不知道還需要多久,就只能看向馮靜。
馮靜說:可能還需要一星期左右。
堂姐只好不捨的說:只要凡子的腿能完全好起來,一星期就一星期吧。
馮靜說謝謝堂姐。
我們三人就一起往學校走去。
也就幾天沒來學校,我一走進學校大門就頓時感覺特別的親切,就連一向看着都倒胃口的劉夏,這時候我也覺得特別親切,整歸整,畢竟還是熟悉的人。
倒是劉夏看到我的時候,原本臉上還有着一絲色眯眯笑容的他頓時就變的臉色發僵,整個人也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小爺我今天也沒有這個閒情逸致來消磨你劉夏,也就走過校門後直接往教學大樓走去。
我和馮靜在操場上分手,分手時她對我說放學的時候來接我,要我在上學期間不要亂動,更不能和人打架。
她話裡的意思我很明白,就是怕我的傷口再次裂開,只是聽在堂姐的耳朵裡就認爲是怕我的腳加重傷勢。
我當然就只有聽馮靜的話,不然真要在弄出什麼幺蛾子,吃虧的還是我自己。
我和堂姐一起上了樓,今天的我怎麼說也比昨天好多了,自己上樓雖然還是會很吃力,但起碼有力氣多了,只是會很慢。
我要堂姐先走,別等我了,不要說她,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慢的讓人心裡抓狂。
堂姐見我一切都正常,也就先上了樓。
堂姐剛走,我就遇見了陳茜,幾天沒見她還是挺想她的,只是現在一見到她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會想起那晚我喝醉了的事情,今天中午一定要好好問問她才行。
陳茜見到我走路這麼慢就問你的腳是不是還沒好啊?
我說走路不成問題,就是會慢一些。
她問我要不要扶着我走?
我說不用了,我自己能走,陳老師你先上去吧,我一會就到教室了。
陳茜看了看我後,也還是先上了樓,老師們都要做個上課前的準備,要是按照我這樣的走法,估計都會遲到。
我也算是來的早的了,可等我走到教室的時候,也就只裡上課只剩五分鐘。
我剛一走進教室,教室裡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弄的我一臉的莫名其妙。
最後還是王濤說凡哥,我們都想死你了。
原來如此,看來我的人緣還不錯啊。
接着就是張嘯他們都圍過來對我這裡摸摸那裡摸摸,就好像我們有幾年沒見似的,最後都被我給轟回了座位上。
我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柳如煙,柳如煙還是那樣的安靜,靜靜地坐在直接的位置上看着手裡的課本,因爲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就知道她是怎樣的狀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