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馮靜大肆表揚着我。
我謙虛的說還是謝謝靜姐和衫姐幾次的幫助,不然我們也一定會傷亡慘重。
很少說話的鄧紫衫開口說道:這叫好人有好報。
我忙說:是是,我也只是子啊你們面前是個好人,在其他人眼中可就是個爛混混。
你這樣的爛混混我喜歡!馮靜笑着說道。
我說謝謝靜姐的關照,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就說一聲,雖說我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小人有小人的優勢嘛。
馮靜笑着直點頭:我可不敢小看你,連我爸都很欣賞你。
馮靜的爸爸?不會吧,那要是真的被那樣的大富翁欣賞,以後豈不是就可以橫着走路了?那真是要錢找馮靜的爸,要人就找龍哥。
這樣的美事我想着都爽!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馮靜的爸爸怎麼會知道我的?
我問着馮靜:靜姐,你爸爸怎麼知道我做了什麼?
馮靜神秘一笑的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也是,人家大富翁的事我能管啊?當然管不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吃的鄧紫衫,估計連這個衫姐的事我們也不能問,問了也是白問,人家一定不會說。
於是我也就不再管那麼多,專心的吃了起來。
這家燒烤店的味道真不錯,看這裡裝修的這樣豪華,估計價格也一定不低。
我問王濤我們這樣一頓吃下來,要花多少錢?
王濤說:凡哥,這是靜姐家開的,我們來吃不要錢。
啊?一聽這話我頓時傻了眼,忍不住的又仔細的看了看這裡的環境,難怪這麼豪華,原來是富翁家開的。
我對馮靜說:靜姐,我們這次是特意想請你和衫姐吃頓飯的,現在要你請客怎麼好意思啊?
馮靜說:我今天高興,所以就想請你們吃頓飯,也不能總是讓你們請客啊。
高興?難道是看我們中午火拼了一場看的開心了?富人家的心思真是讓人摸不透。
就在我們正吃着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爭吵的聲音,然後幾名男生服務員就跑了過去,沒想到爭吵聲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越吵越大。
馮靜放下了手裡的肉串,皺了皺眉頭,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就在鄧紫衫想要站起來去看看的時候,幾名服務員被推倒在地,接着就出現了幾個步伐有些踉蹌的彪形大漢,應該是喝的差不多了走到這裡來鬧事的。
我們一起看向那幾個彪形大漢,全都很陌生,一個也不認識。
不過,從這幾個脖子上手臂上都有紋身的大漢的樣子來看,**不離十的就是黑道上混的混混。
我現在是龍哥身邊的人我認識幾個,光頭強身邊的人也有幾個面熟的,金胖子的人也見過,就連餘東明身邊的小混混我也打過。
所以真要算起來,我也算是認識一些人了。
我看馮靜的樣子只怕也是不認識,只是不知道這幾個醉醺醺大漢怎麼到的這裡。
我從的士車上下來的時候,這附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飯店和酒樓,只有這家燒烤店。
這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大漢應該是在別的地方喝醉了才又坐車來的這裡,可見一定是有目的,不然不會吃飽了喝足了後還大老遠的跑來這裡。
難道是尋仇的?
我小聲對馮靜說:靜姐,這幾個人只怕時候故意來鬧事的。
馮靜點點頭,她也看出來了。
此時的鄧紫衫已是一臉的嚴肅,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幾個彪形大漢。
幾個大漢走進燒烤店以後,對每一張桌子都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了馮靜的身上,然後就幾個人湊在一起說着什麼。
原來他們的目標是馮靜,難道是想在這樣的衆目睽睽之下綁架馮靜,然後要挾馮靜的老爸來交贖金?
草泥馬的想得真美,老子在這裡,你們也想綁架馮靜,真他媽的腦殘了。
看這幾個大漢的體型,一個個都是結實的像只狗熊似的,真要硬拼誰也討不了好,不論是大力士郭金金還是高手鄧紫衫,真要想全部**,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既然硬拼不行,那咱就來個智取。
我轉而對郭金金小聲說道:金金,你趕緊去問這裡的老闆要一桶黃豆,或是一通碎冰塊都行,然後……。
我對郭金金小聲說着我的計劃。
郭金金連忙點着頭,聽完了我說的,就站了起來從側面跑向了結賬的櫃檯。
她就是這點好,只要是我說的,她就不問爲什麼。
我交待完了郭金金後就對所有的人說:趕緊脫了校服,快!
校服太扎眼,脫了的話真要打起來,對方起碼一時半會查不到我們是哪個學校的。
我們所有的人都在幾秒鐘裡就全部脫了校服。
我們剛脫完校服,幾個大漢就朝我們的桌子走來,一走近我們,我們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
領頭的大漢看着馮靜,露出了一絲陰笑說:馮大小姐,我們老大找你,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臥槽,還真的是明目張膽的綁架啊?
馮靜很是冷靜的問:你們老大是誰?
大漢也不遮掩的豎起一根大拇指,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說:我老大就是碼頭幫的幫主鄭雄。
聽完後,馮靜突然一陣恍然大悟說:哦,原來是鄭瘸子。
馮靜的話音剛落,其中一個大漢立馬就指着馮靜說:什麼瘸子,說話注意點,我們老大叫鄭雄。
沒想到已經喝的醉醺醺的領頭大漢裝腔作勢的對着剛纔說話的人喝道:怎麼說話的?人家可是馮千金,說話要有禮貌,我們這是在請人家,懂不?
那大漢頓時應道:是是!
我無限鄙視的在心裡罵道:瑪蛋,到了這時候還在演戲。
不過在聽到碼頭幫的時候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餘東明,餘東明跟的是碼頭幫的副幫主趙雷。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了個主意,由此我不禁在心裡暗自陰笑起來。
馮靜說:今天我要是不跟你們走呢?
領頭的大漢立馬笑了起來,他這一笑渾身的肉都在抖動,他說:馮大小姐,我們幾個今天就是特意來請你去我們碼頭幫做客的,你要是不識擡舉,那我們就只好也不客氣了。
這時候我站了起來,大聲問道:你們要怎麼個不客氣啊?
我這是故意大聲說話,一方面是想要引起他們的注意,另一方面是要他們記住我這個人。
領頭的大漢瞥了我一眼,不屑的問:你是哪位?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嗎?
我說我是你們副幫主趙雷的手下……
我停了下沒有說完我要說的話。
領頭大漢一喜,急忙問道:你是趙副幫主的手下?
我接着說:餘東
明……
我依舊故意沒有說完,就是想看看他們認不認識餘東明這個人。
領頭大漢說:你就是那個軟不拉幾的餘東明?
我本來是想說自己是餘東明,但是又怕這個人的手下認識餘東明,我就只好臨時改口說:我是餘東明的堂弟餘小明。
我這話一出口,馮靜等人立馬就捂嘴笑了起來,但是又不敢大笑,就只能這樣憋着了。
領頭大漢也不管我是誰的誰,只要是他們碼頭幫的人就行,他對着我說:那正好,老大和這個小妞的老爸有點摩擦,我們一起將她帶回幫裡去。
領頭大漢說着就要伸手去抓馮靜。
我說:慢點,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領頭大漢說:說什麼說,先辦事。
就在他要再次抓向馮靜的時候,我一耳刮子就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十足十的打在大漢的臉上,大漢被我打蒙了,瞪着我看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估計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我這個自己人會打他這個自己人。
倒是他身後的一個人反應了過來,衝上來就抓住我的衣領吼道:你瘋了?怎麼打起自己人了?
我說你放手,我有原因的嘛。
抓住我的人一聽我說有原因,這才放開了我的衣領,問我:快說什麼原因?
我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才說:我是不知道趙副幫主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堂哥就是奉了趙副幫主的話要我來保護馮大小姐的,你們現在又說是奉了老大的命令來抓人,你說要我怎麼交差?
領頭的大漢說:這有什麼不好交差的,你保護你的,我抓我的,反正這個妞又沒有逃出我們碼頭幫的手心。
我說不行啊,你這樣做我很爲難,我要是讓你從我手裡抓走了馮大小姐,我怎麼向趙副幫主交差?
領頭大漢頓時臉色一變,指着我的鼻子說:你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也不想想幫裡面是副幫主大,還是幫主大?
我說:我管他誰大,我是副幫主的人就在只聽副幫主的話,今天你們誰也別想將人帶走。
在我這樣一陣磨嘰的拖延時間之下,郭金金提着一通黃豆悄悄來到了幾個大漢的身後,又輕輕的將桶子裡的黃豆均勻的曬在地上,灑完了以後又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看交待給郭金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而我這邊也拖延的差不多了,也就沒有了耐心再跟這幫孫子瞎扯蛋。
就在領頭大漢準備打電話給所謂的趙副幫主的時候,我端起烤肉用的一碗辣椒油就猛的潑到了領頭大漢的臉上。
那可是辣椒油啊,倒在臉上,尤其是眼睛裡,那可就是又辣又燒的感覺。
所以,領頭大漢被我這樣冷不防的一碗辣椒油倒臉上了,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就趁機一腳踢過去,這個大漢就被我這樣踢的直往後退,他這個領頭的往後退了,站在他身後的其他大漢也就跟着往後退,不退的話就一定會被踩到腳趾頭。
就這樣在這樣一種慣性下,最後面的大漢一腳就踩在了黃豆上,砰的一聲就摔倒在地。
他這一摔倒,頓時就引起了其他幾個人的摔倒。
那麼接下來的情況就是這幾個人猶如排山倒海般砰砰砰的成爲了重疊在一起的人了。
然後,他們幾個子在慌亂中爬起來後,只要是踩在黃豆上,其結果就是又再一次的摔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