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近神志不清了的餘東明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想說什麼,反正就是聽不清楚。
也只有我心裡明白,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娘娘腔少不了以後還要找我的麻煩,我是怕事的人嗎?他來一次,我打一次!
趕緊滾,不然我報警了,堂姐又踢了一腳地上的餘東明。
餘東明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毒怨的看了我一眼後,爬上了車,是真的爬上去的,他的雙腿已經站不穩了,要不是後來那位頂着滿頭垃圾的混混抱着餘東明的屁股,餘東明根本就連爬都爬不上車。
我在心裡無限鄙夷的罵道:簡直就是個廢物,也不知道這個娘娘腔的逼貨是怎麼混的,竟然還有小弟願意跟着。
一直都想問問餘東明他跟着的大哥是誰,可是每次都沒機會,也不知道龍哥那邊查出來了沒有。
直到這輛載着一個重傷,一個昏迷兩個人的麪包車離開了,堂姐才拉着我往樓上走。
回到家,堂姐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進了房間做着她自己的事情。
堂姐就這點好,事情過了就過了,不會再嘮叨個沒完,不像爸媽那樣一天到晚的說一件事。
很久沒見到爸媽了,突然之間特別想念他們,雖然每天都有他們發來的短信,也總是問長問短,可真要他們很長時間不在身邊,我就會特別的想。
我洗完澡以後,站在堂姐的房門口看着她。她是我現在唯一在身邊的親人,所以看着她我多少還是感覺安慰一些。
這時候的堂姐已經換過了衣服,剛纔在樓下將垃圾砸人家頭上的時候也難免會被垃圾濺到,所以她回來後也就換了一身睡衣。
只是這身睡衣比之前的布料要少很多,是那種吊帶的睡裙,裙子的長度也只到大腿,所以我這樣一眼看去,就能看到她露在外面的雙團以上的皮膚和半截大腿。
她現在正半躺在牀上看書,該露的露,該遮的遮,反而更加令人遐想。
我就這樣看着她,腦子裡不禁想着要是拔了她這件有些透明的睡裙,那麼露出來的就是一副美人果照圖了,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就開始有了反應,而且還是那種特別迅速的反應。
正好這時候堂姐看向了我,我只好故意雙手握着,擋住早已撐起了褲子的小弟。
怎麼還不去休息?今晚還沒嚇夠啊?堂姐問着我。
嚇?就這一點綁架算什麼?你是不知道黃國棟和光頭強的綁架,那才叫嚇人。
我說我想爸媽了。
堂姐放下手裡的書,朝我招招手說你過來坐下。
我走進她的房間,坐在了她的牀邊。
她直起身體,一把將我抱在了她的懷裡,說:我還在你身邊,放心,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我知道她是想安慰我,離開父母的孩子本來就是件可憐的事。
只是她這樣的抱着我,不僅沒有安慰到我,反而讓我頓時感覺自己的大腦裡轟的一聲,一股子熱流直竄腦門,鼻子就已經開始了發了。
我爲什麼會這樣?因爲我的臉全部壓在了她的雙團上。
被她這樣抱着,聞着她身上的香
味,又睡在她的雙團上,要是我再一伸手就能抱住她的小蠻腰了,往下一點就能摸到她的翹臀……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依舊感覺到鼻子下面熱熱的了,我急忙推開她說:謝謝,我要睡覺了。
我跑出了她的房間,慌忙找到紙巾,一擦鼻子,果然流血了。
瑪蛋,真不爭氣,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被錯過。
我只好很是不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玩了會遊戲後,才躺在了牀上,拿起手機無聊的翻着。
手機提示有兩條短信,我打開一條短信,是告訴我陳茜已經簽收了我送給她的情趣內衣。看完後我又打開了另一條短信。
這條短信是龍哥發來的,短信上說查到了餘東明的老大,是一個叫趙雷的人,這個趙雷是碼頭幫的副幫主。
趙雷生性小氣記仇,對人心狠手辣,又從來不講江湖規矩,是個出爾反爾的黑道爛渣子。要我多加小心,萬一要是遇上了這個人,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訴他,不要自己一個人去對付,說我不是這個爛渣子的對手。
我看完了短信後,回了一條謝謝龍哥的短信,並說我會小心的。
碼頭幫?這個幫的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難怪會有人收留餘東明這個逼貨,原來還有一個比餘東明更爛的**貨啊。
想起今天又痛打了一頓餘東明,不知道他會不會去告訴他的老大趙雷?
不過,根據這幾次的情況來看,他應該還沒有告訴過他的老大趙雷,不然,就不會每次都是他帶着幾個混混來找我了,而應該是他的老大趙雷帶着大混混來找我纔對。
至於餘東明爲什麼一直沒有告訴他的老大我欺負他的事,我是不知道了,但是以餘東明這種卑鄙小人又有仇必報的性格,不可能不說啊?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隱情嗎?還是他和趙雷之間不合?或者是趙雷根本就不重視他?
我想的頭都大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索性乾脆不想了,退出短信,打開了微信。
根據短信提示陳茜已經簽收了我送給她的無點式情趣內衣,現在就要她穿上發個果照過來看看。
剛打開陳茜的微信,就立馬出現了五六條她發過來的微信,內容是說很感謝我給她的禮物,她很喜歡。
瑪蛋,連這樣無點式的都喜歡,真是個騷包,還是騷到骨子裡的騷包。
我回復說只要你喜歡就好,趕緊穿上拍個果照給我看看。
對方還沒有回覆,估計是正在穿吧,我就眼巴巴的看着屏幕,等着那種驚豔式的果照出現在我的眼前。
可是這樣直直盯着屏幕等了幾分鐘以後,她竟然發來了一句話說她現在正在外面陪客人,要晚一點才能回家,明天再給我發。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11點了,她竟然還在外面陪客人?我頓時就來火了,在心裡罵道:草泥馬的騷貨,真是一天沒有男人就不歡是吧?
我正想發幾句話過去臭罵她一頓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今天中午在她辦公室用她的手機給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男人發的短信。
我立馬就變得心情大好,要是那個男人晚上四點沒有見到陳茜,估計明天一大早就會打電話過去痛罵她一頓。
就算不是我罵的,我也覺得很解氣。誰讓你陳茜這麼賤,天天找男人
。
陳茜的頭像很快就變成了黑白色。
不要臉的賤貨,萬人戳的騷娘們,我看着她的頭像不斷的在心裡惡毒的罵着。
今晚就在這種心情很是不爽中睡着了,這一夜倒是沒有做春夢,反而做了一夜的土豪夢,夢見自己直接就睡在錢上,身上蓋的也是錢,隨後一抓就是一大把的紅鈔。
這個夢一直做到的一覺到大天亮才醒。
第二天,我一醒來就想起了昨晚整人的四點鐘,頓時特別興奮,一心就想趕到學校去看看陳茜的倒黴樣,所以就立馬下牀洗漱吃着早餐。
我這樣的積極連堂姐看了都覺得奇怪,她問我:你今天打雞血了?這麼高興?
我說是啊,是打雞血了。
堂姐白了我一眼就不再跟我說話。
我們兩人吃完了早飯就一起坐着她的新車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附近,我趁堂姐在選停車位的時候,就下車朝學校跑去。
從我上高中以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積極的往學校跑,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因爲現在時間還早,來學校的學生也不是很多,我跑進學校後也見不到幾個人,倒是見到了一大早就守在大門口的劉夏。
我上學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劉夏這麼早出現在這裡,倒不是說今天是因爲我第一次這麼早來,而是因爲很多時候我就是在晚一點的時候到校,也不一定能夠看見劉夏的出現。
學生都不喜歡劉夏,只要他不出現就沒有學生被抓住,可只要他一出現,就一定有學生被抓。
每天早上只要看看牆角邊有沒有學生被抓就知道劉夏在不在,這就是南城一中最奇怪的現象。
所以很多時候我都看不到早上有學生被抓被罰,就說明劉夏沒有出現。只怕也正是因爲有馬一天這個校長在,劉夏纔敢這樣玩忽職守的來一天不來一天,或者總是遲到。
今天在這麼早的時間裡能夠看到劉夏,我自然就會覺得奇怪了。
既然時間還早,我也就有時間來調侃一番,我說:劉夏,你今天這麼早啊?
我的話使得原本是一臉笑容的劉夏頓時笑容一僵,說:張凡同學,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我說:我說的是人話啊?你聽不懂啊?
我着明擺着就是在罵他,聽不懂人話的是什麼?是畜生唄。
劉夏現在是連僵硬的笑容都沒有了,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的說:我哪天沒來這麼早?難道你每天都來這麼早嗎?你自己沒來這麼早,當然就看不見我來這麼早。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新校長錢俊豪從劉夏身後走了過來,我突然明白劉夏之所以會這麼早來到學校,是因爲昨天來了一個新校長。
有新校長在,劉夏自然就不敢偷懶的不來,反而還會用更好的表現來贏得新校長的好感。
你劉夏想要贏得新校長的好感是吧?行,我就讓你心想事成。
我連忙點頭大聲說:是啊,我是沒來這麼早過,但是我每天都來學校,你呢?昨天在哪裡?前天?大前天?我一星期要來學校五天,你一星期最多來學校兩天,真是比校長還舒服啊。馬校長當初說要扣掉你三個月的獎金,真是明智之舉啊。
你,你胡說八道,被我說的吹鬍子瞪眼睛的劉夏現在一張老臉唰的變得通紅一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