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你不能這樣一輩子活在過去中。”
曦兒別過腦袋不看他,所以,她沒有看到他眼中意料之中的異樣怒色;可是,她有先見之明不去看,並不代表有人就這樣回放過她,一隻手擒上她的下巴,野蠻的強制着她回頭面對他;那是一雙比想象之中更甚的怒色眼眸,就知道他會這樣對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卻慢了一步連東西都沒毀掉就已經開始了。
不忍再看下去,她忍着他的暴力所帶來的痛苦閉目承受着。
錦御殤將她提到幾乎和自己一樣的高度,鼻與鼻之間的距離只差分毫,腳下,拖着室內拖鞋的腳是困難的點着的。
“你沒有記性嗎?我說過,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安安心心的當個旁觀者不好嗎?爲什麼一定要擅作主張的攪合進來!你以爲你誰呀!你可以主導好一切嗎?”
曦兒給他銜制着脖子,說話時聲音是很難正常從喉嚨裡流露出來的。
“我是想這麼做來着,可是,你會允許嗎?”
她目光困難的揪着她,錦御殤的理智給這一句攪渾了,眼睛流轉,在她近在咫尺晶瑩的脣上停留下來,一些模糊中的記憶停留下來,夢中的那張笑臉,如果不再上彎,停止微笑下來是不是就和她這張脣形狀一模一樣來着?
自己在一步步受着煎熬,她卻一無所知的攪亂了他的心湖後了無蹤跡的離開,突然,他有種很強烈的衝動,想將他所受的所有痛苦,委屈,都翻倍的施壓在眼前這個真實,可以觸及的到的女孩身上。
她憑什麼這麼理所當然?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昨天明明是拒絕他的今天又多管閒事的來插手他的事,她不過是他沒辦法臨時抓來的演員而已,就算這之中她的定位顯然出現了某種不一樣的變化,她……也沒有資格涉足他的私人感情事,既然插足了……
他盯着那張倔強到不行的小臉,脣角殘忍的勾起。
就不應該後悔付出代價纔對。
他反手一把將她甩到旁邊的玻璃窗上,曦兒頸部得到解放,被撞痛的頭腦還沒來得及清醒,瞬間眼前暗下來的世界又讓她警戒心十足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不同以往只是威嚇或逗弄的故作陰狠,這一刻,他依然含着邪惡的,惡意的笑盯着她,可是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眼中的徹骨冰冷,身體裡所散發出來的強勁……力量。
他將她的世界用身體和兩隻雙臂禁錮了,讓她無所遁形,逃無可逃。
性感的薄脣輕啓,說出的卻是讓她膽戰心驚的殘酷話語。
“你這麼喜歡管我的感情事嗎?那就一起下海,當你淪落爲我的替代品時,你完全有資格來職責我不該活在過去中,甚至可以要求,我給予你公平的感情待遇。”
他的一隻手轉移到她有些發青的下巴上,大拇指施壓力道的揉搓着,她不只凍得,還是嚇的,烏青了的脣,眼睛隨着自己的拇指之間流連在她脣上的被一條線上;曦兒很有一種被人當做一塊上好的佳品,考慮着該從哪個地方入手下刀開吃的強烈感,不禁眼睛也隨着他的眼睛流轉,似乎看他準備從哪裡下手就在哪裡防守一般。
“我不忍心讓金熙渝做的,今天,就由你來承擔好了。”
這次最後一個音落,他也沒有再給她絲毫的機會。
滾熱的氣息瞬間壓來,曦兒感覺自己的牙牀都給他撞痛了,然而他要的似乎不只是她這點痛苦,隨即貼在她脣上的火熱的脣中鑽出一個更火熱的東西來,肆無忌憚的來撬着她緊閉的脣形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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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來盯着眼前的男人,曾經被他吃過不少豆腐當然瞭解他的一些強悍的本事,不過,那都是有節制性的懲戒而已,到了一定程度就算她沒有再反抗他也不會繼續下去吧?
可是今天,她絲毫感覺不到他有節制自己的理性,不禁真的正視起自己現在的處境了,甚至有點絲絲的後悔,爲什麼當時沒有找個第三人來這裡幫着勸呢?現在這樣,她怎麼反恐的了他?
正這樣想着因爲腰上突然被人撈起緊緊貼在一副堅硬的腰腹上握着而驚愕的鬆懈了脣齒上的防守。
“錦御殤……”
三個字從她口中成不清晰狀態冒出來,但是她也只來得及發出這一句不太清晰的聲音而已,很快她一絲絲的呼吸空間都沒有,侵犯着她的人乘勝追擊,她無處可逃,舌根都被他糾纏的發疼,一股強大的委屈和心痛用上心頭,眼眶發熱,她疼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手卻彷彿失去了力氣一般,怎麼着都推不掉身上的人。
更可怕的事還在等待着她,她後腦勺上的一隻手鬆了開來,身前的人壓力輕了些,她剛扭開頭躲開他鬆懈的攻略就感覺自己整個身體被打橫拎抱起,於是她受驚中的心立即又升級到另一程度了。
“錦御
殤,你瘋了!放我下來……”
他正抱着她側身從落地窗穿進臥室,而他的目的地,正式他們新婚時老爺子特意讓人準備,他們一直不曾同一時間使用的雙人牀,這個時候不用他說什麼,作爲直覺較爲敏感的女性,曦兒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於是不斷的掙扎,捶打他的肩膀胸膛,企圖這樣讓他的理智清醒回來。
不過這男人此刻發出的聲音卻讓她感覺,其實他沒有那麼不理智。
“現在後悔了嗎?晚了!”
“放開我放開……”
從陽臺外到室內的牀邊距離並不遠,曦兒並沒有將第二句話完整的說出來的機會,他一揚手,她整個身體沒辦法控制的往牀上摔去,滾了幾個圈後她就勢往牀的另一邊翻去,可是腳剛着地她的一隻手腕就被某人給抓住,一扯她再次跌回那張此刻猶如怪獸大張的血盆大口般的雙人牀,身上的重力再次襲來,這一回她即使的以雙手擋住壓下來的脣印,鎮定下來,狠狠的盯着懸在眼睛上方,曾經讓她覺得漂亮到讓她嫉妒的眼睛,低啞的聲音隨着她的粗氣而出。
“錦御殤,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停止你的行爲,否則我真的有辦法讓你後悔一輩子。”
可是此刻的錦御殤哪裡會去想,她究竟有什麼資本可以讓他後悔一輩子?
於是他笑了,是比以往任何一次對她的譏諷更真切的嘲笑。
“是嗎?我倒是想見識一下你怎麼個讓我後悔一輩子法。”
將她制在牀上,感覺到她軟軟的身體真真切切的在他的身下,他感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有一種從未有過的亢奮;更加的不願放開她,同時也不着急吃掉眼前的獵物了,一手抓住她的手移到自己脣邊,一根一根親吻着她的手指,邊傲慢到極致的陳述他所探知的訊息。
“曦兒,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和我談判的資本嗎?你是我的妻子,雖然我們心知肚明那只是一種帶着條約的協議婚姻,在法律的效益上卻是鐵錚錚的存在的。就算現在我真的霸王硬上弓對你做了什麼,在我不承認的情況下,也沒人會感覺夫妻之間這點事會有什麼不妥,現在社會上是有一些妻子狀告丈夫強暴行爲的,不過你能有那個本事和勇氣,去法庭上起訴我在協議期間對協議妻子的你施行性暴力嗎?”
曦兒定定的盯着眼前這個人,手上的抵禦已經不成防守,任他在哪裡爲所欲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