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愛永恆(大結局)
呂安如不怕承受旁人情緒不穩定,畢竟她有心理準備,可她不願讓娃娃承受。
沒敢多猜騰蛇心思,朝其淺笑笑,抱起娃娃走向餐廳。
“麻麻,給小螣做盤老竹筍炒兔子肉吧,他愛吃嘛。”
娃娃口齒不清地說完,眼巴巴望着呂安如,一雙黑溜溜眼睛裡盛滿期盼。
呂安如不好打擊孩子,總歸沒法直接說騰蛇脾氣問題。小孩子是張白紙,除過先天某些性格,剩下很多品德靠後天培養。
“行,你先去和奶奶玩,媽媽回去給李廚說下。”呂安如被迫答應。
娃娃舞動起雙臂,開心歡呼:“好呢。”
給娃娃送到呂母身前,朝呂母眨眨眼睛,再快速看眼騰蛇。呂母福至心靈地摟住娃娃,帶她去院子裡盪鞦韆。
呂安如走回後廚,望着很髒的老竹筍,猶豫再三安排道:“李廚,麻煩你讓人把這個洗乾淨,用兔肉炒盤菜。”
“少夫人,這竹筍口感很差呢,老得基本沒味了。”李廚難爲推脫。
呂安如沒法給孩子解釋,同樣沒法給傭人多說,傭人嘴比較雜,只得擺出強硬點態度堅持:“你做吧,我有我的打算。”
“好嘞。”
李廚用毛巾擦擦手,給她介紹起晚上其它豐盛菜餚,而她卻心思沉重。
這頓小年飯,她註定得時刻關注騰蛇的一舉一動,保護好娃娃。
沒給盛冥說這事,晚上她把娃娃放在兒童桌內,移到自己左邊位置,儘量和騰蛇保持點距離。
家裡轉盤式餐桌,她每次看到老竹筍轉到騰蛇面前,她都裝出自己要吃的樣子,將菜移向自己這面。
前兩次騰蛇沒任何反應,正常夾別的菜,第三次轉盤突然被騰蛇按住。
紫色眸子驟然擡起,盯住她質問:“伱不讓我吃菜啊?”
“沒有啊。”呂安如心虛回答。
騰蛇怪笑聲‘呵’,拿起筷子夾起基本沒人動過的老竹筍送入口中,嚼得起勁。
望着她呆住的模樣,騰蛇似乎心情更好了,吃掉大半盤老竹筍炒肉。
年前的七天,呂安如接到高教授遠程發來的練氣教程。每天恢復了在學院期間的訓練指數,忙起來的確胡思亂想變少了。
大年三十到初六,他們家天天高朋滿座,歡歡喜喜過了個年。從初七開始,每人生活基本回到正軌。
娃娃經過一個春節,找到自己感興趣的新玩具,不怎麼纏着呂安如和呂母陪伴。大人們只要盯着她在家裡活動,沒觸碰到危險東西即可。
盛冥準時給中C的學生上課,呂安如則按時練氣。
正月十一的早上一聲大喊打破了家裡的寧靜,呂安如匆匆停下晨練。
跑到大廳,就見騰蛇揪着小娃娃衣領,怒吼:“你鬆口。”
小娃娃完全發揮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死死咬住騰蛇胳膊,含糊不清地喊:“不,你玩賴皮,你快承認自己做錯了嘛。”
“信不信,我把你剛長的三顆牙掰掉。”
騰蛇繃緊胳膊肌肉,娃娃差點讓彈到地上。
呂安如快步跑到實力懸殊的交火現場,雙手拖出娃娃,替她認錯:“抱歉啊,小孩子下嘴沒輕重。”
“媽媽,我沒有做錯,是他玩賴皮。”
呂安如抱住娃娃,娃娃絲毫不肯鬆口,一副寧可崩掉牙也要換來個公道的倔勁。
最讓呂安如震驚的還不是娃娃的堅毅,細看才發現騰蛇右手在內側拖住娃娃,唯恐娃娃摔地上一般。
紫眸察覺她驚奇的視線,回以斜睨,不悅呵斥:“少多管閒事。”
“對,媽媽,您不要管我們,我們是大孩子了,自己恩怨自己解決。”
娃娃多說了兩句話,嘴沒咬住騰蛇衣服,滋溜往下滑了一截,反而是騰蛇率先反應過來,托起娃娃。
“一邊去!”騰蛇嫌礙事地喝聲,拍掉她形同虛設的手。
呂安如如遭雷擊,這擺明了她最多餘,呆站在原地幾秒,聽到遠處呂母呼喚。
回頭望去,見呂母朝她點了點頭,示意沒事。
她灰溜溜地離開,來到呂母身邊,納悶問:“媽,娃娃和騰蛇好親近啊?”
近期全是呂母在看孩子,她應該知道其中原因。
呂母慈祥望向還在‘打鬥’的一大一小,眼眸中溢滿溫暖,柔聲應道:“是啊,曾經勾陳和弟弟也這般相處。他們打着卻彼此惦記着,這世上只有愛能融化冰封的心呢。”
有了解釋,呂安如放心多了,給呂母比個‘我回去訓練’的手勢。
得到呂母點頭,她跑回訓練室。
晚上,她把娃娃和騰蛇的相處當成趣聞講給盛冥。
盛冥聽罷,眼底浮現出和呂母相似的思念。只不過男人表現得隱晦些,盛冥的神色令她回想起騰蛇態度突變那日的表情,原來他們全在想念帽子。
年一過完,進入二月中旬,娃娃要開始上早教班,小鬼頭非常不樂意和陌生人接觸。
可能因爲上輩子留下的陰影吧,很難忘卻陌生人帶給她的傷害。
哭着喊着死活不去,呂安如好說歹說,哪怕用上獎勵制度,依舊不起一點效果。
全家人跟着犯愁,早教班影射出很多隱藏問題。如果小鬼頭無法跨出正常與人類接觸的第一步,日後幼兒園、學校全沒法送了。
家裡倒是能負擔起請私教的錢,關鍵人不能脫離社會啊,總處在固定環境內,人容易得心理疾病。
全家總動員連哄帶騙磨了三天,總算讓娃娃同意去試聽一節課,很巧不巧課堂上有個特別愛哭的小男孩。
娃娃害怕了沒多久就煩得不行,上前告訴男孩殘忍的事實:“你再哭你媽媽也不會來接你,我們要在這裡待兩小時呢。”
隨之聽懂的孩子們全哭了,光娃娃獨自坐在積木前,玩得很是開心。等別的孩子稍稍緩過來點,老師讓他們一起玩積木,娃娃又說了句:“哎,我們真可憐啊,只有通過玩積木消耗時間,等家長來接我們。”
瞬間,此起彼伏的哭聲再次差點震聾老師耳朵,娃娃僅憑兩句話把早教課變成哄孩子課。
下課呂安如和盛冥準時來接娃娃,發現所有孩子全繞着她走,問老師原因,老師直搖頭嘆息。
經過這節課,娃娃倒是玩開心樂意去了,可其他家長不樂意了,全是媽生爹養的孩子,沒人願意送去被嚇唬。
老師很婉轉地說出拒絕理由,娃娃太聰明,可能不太適合他們這類腦開發早教課。
呂安如和盛冥只有再找新的早教班,可是娃娃很不樂意麪對新的環境。
這次無論家裡怎麼哄,娃娃一律不去,還說去了人家也不會要我。
衆人正犯愁呢,騰蛇站出來,抱起娃娃讓她坐在肩頭,帶她走向他們的遊戲基地,第二天娃娃居然同意去新的班上課。
夫妻倆去接孩子時,呂安如特意給班裡每個小朋友買了塊蛋糕,幫娃娃刷好感。來到教室發現自己多此一舉了,娃娃和小朋友們玩得不亦樂乎。
小朋友們吃完蛋糕,跑到家長身邊,各個和父母誇讚娃娃。好幾個家長過來找呂安如要了聯繫方式,說日後可以一起組織出遊活動。
懷揣着好奇,呂安如在車上問娃娃:“盛景小朋友,你今天表現很好哦,可以和媽媽講講你在班裡的事情嗎?”
盛景這個大名是白潔起的,她說呂安如有血脈的父親,最大的願望是所愛之人所過日子年年盛景。恰巧,呂安如擁有同樣的願望,便把這份祝福放在孩子名字上了。
“我收了好多小弟小妹哦,小螣叔叔告訴我了,只要我比他們強大,他們就會聽我的話。我輕鬆拼出完整版小鴨子,他們便都圍上來了。”
鬼娃娃驕傲地擡起下顎。
呂安如‘呃’了幾聲,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
盛冥比較淡定,誇道:“很棒,那就努力保持強大。”
“好呢,爸爸。”娃娃嘴甜地答應。
之後的早教課,娃娃積極性特別高,期盼着每天過去當老大。
日子悄然來到三月上旬,七號這天,娃娃下課回來,把課上手工分給每個喜歡的長輩,包括騰蛇。
她做了一隻七扭八歪的白色橡皮泥小蛇,用大人的審美來看,挺醜。
可,騰蛇依舊小心翼翼地收好。
當夜十點多,夫妻倆臥室的房門被敲響。
呂安如本已經躺在盛冥懷裡快迷糊着,讓敲門聲驚醒,娃娃自從斷奶後,便和容易寂寞的老人一起睡了。
“你披件衣服,我去開。”
盛冥起身來到門前,拉開門望着騰蛇,語氣不善的問:“有事?”
大晚上,很難讓人有好脾氣面對不速之客。
“嗯,我進去說吧,很重要的事。當然了,你們如果不願意聽,我也懶得說,不過在今年3月底到42年期間,我要帶走娃娃。”
騰蛇靠在門上,散漫地道出威脅。
盛冥手指動作已然發生改變,呂安如快一步趕來,擋在兩人中間,給騰蛇淺笑笑,朝書房比個請的動作。
“過去說吧。”
等騰蛇先行進入後,她輕聲細語地哄老公:“小冥,過去聽聽騰蛇怎麼說嘛。”
怕老公不同意,她多加解釋:“騰蛇對娃娃真的很好呢,他要帶走娃娃一年,我總覺得有點不安。你記得吧,端擁有預測未來的能力,我們並不瞭解騰蛇擁有能力,他不多不少說了個時間,我想摸清楚他選擇這段時間的原因。”
吸引她的主要是三月底這個節點,與艾拉所說的大戰開始時間完全吻合。
盛冥凝望着心愛之人,俏麗小臉上的焦慮無法遮掩,他的心跟着變軟了,牽上呂安如小手,走向書房。
他們剛進入,騰蛇厲聲發號施令。
“靜謐咒、封鎖咒。”
盛冥臉色轉沉,呂安如趕忙小聲勸導:“當爲了娃娃和我忍忍吧,老公。”
一聲老公喊得盛冥火氣散盡,從兜裡抽出兩道藍色符咒,甩向窗戶和門。
騰蛇坐在桌子上,翹起腿晃盪兩下,擡手凝結出銀色光暈,舉起拋向天花板。銀光化作新光罩,包裹在房間內部。
呂安如瞧出騰蛇用意,他又給屋內加了層防竊聽保護。
她走上前,保證道:“家裡人嘴很嚴,他們不會泄露任何事情,你有什麼直說吧。”
騰蛇兩腿交換相搭,從兜裡拿出他總愛隨身攜帶的解壓球,回來拋着,冷哼道:“我不是要給你們解釋啊,我是怕麻煩。別辛苦說完沒幾天,白癡的人類再次觸發空間守恆定律。”
呂安如沒聽太懂,拉着盛冥坐在臨窗的沙發上,好聲好氣應道:“嗯,你請說。”
“要不是看在娃娃很討我喜歡的份上,我壓根不願多管人世間的爛事了,你們全死光給我哥陪葬纔好。”
騰蛇語調中盛滿仇恨,當他望見擺在桌上的娃娃照片後,眸光漸漸柔和多了,自顧自說道:“娃娃擁有完整的家庭纔會幸福吧。”
呂安如心一下提起來,她按耐住急切的躁動,耐心等待。
“老狗的黑咒術師聯合給尹伊下了保密咒,他沒法告訴你們未來慘劇,他個心機狗把娃娃送到我身邊。哎,也算我倒黴吧,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孩子。端給我和我哥看過未來,月底30號會有場大戰,呂安如你會死、月翔的老頭、老師們、學員們基本全死,盛冥就算活着,廢了殘了沒用了,我真不想娃娃擁有這樣的父母啊。”
騰蛇一邊敘說,一邊懊惱地哀嘆。
他話音剛落,盛冥猛然站起,大步走到騰蛇面前,凜然問:“你說安如會死?”
“是的,死於41年底。她在39年從端噩夢之境出來後,告訴過你這事,但你們太弱了,沒玩過漩天老狗,他早卡準守恆定律。你們難道沒想過爲什麼尹伊前一天還很受寵,第二天立馬鋃鐺入獄嗎?”
騰蛇輕蔑地瞥眼夫妻倆,手裡扔球順序不變。
“爲什麼?”呂安如早想探尋這個答案了,無奈根本找不到途徑。
“我猜老狗是用一個問題試探了他的忠心,尹伊向來自命不凡、喜歡運籌帷幄,他給自己下了無法遺忘的黑咒術,選好時機將大戰告訴很多人,觸發空間守恆定律。可他沒想到老狗早有後手,老狗身邊不缺黑咒師。老狗見過未來自然知道呂安如纔是0號樣本,他再問尹伊,尹伊爲了保護你們,當然回答是盛冥。”
騰蛇始終用一種高於衆生的語氣在說話,不,他是在譏諷夫妻倆和尹伊。
但呂安如沒心思計較,她只感還好堅持救下尹伊,否則不光帽子會讓她抱憾終身,尹伊同樣會。
“有沒可能,漩天處理完真正背叛他的人,放棄大戰了?”
呂安如從好的角度假設,近期漩天的舉動實在不像一個馬上要殺光所有人的瘋子。
騰蛇嘖嘖兩聲,厭惡道:“真是幼稚啊,我建議你呀,別浪費能量強大的血脈,好好睡一覺啓動熵能量,你自然能想起全部事情。”
說着,斜眼看向盛冥:“你身上一樣帶着熵的能量,雖然沒有呂安如和白潔醇厚,但以你的心性應該能衝破禁錮。”
“謝謝啊。”
呂安如重重道出感激,拉上盛冥回屋睡覺。
沒有什麼比這件事更重要了,宛若約定好般她回到折磨自己多日的夢境,這次她不再畏懼、直面真相。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完全部,盛冥倒下的瞬間,夢裡的她和艾拉騎着流火機車趕到。艾拉馱走盛冥,她讓三隻恐鶴雞吐出的198Z腐蝕乾淨。
記憶就在她死去那刻迴歸了!
清晨,夫妻倆先後從牀上彈坐而起,對望眼緊緊相擁。
不等到太陽升起,呂安如慌張起從牀頭櫃拿出記事本,把留在腦海的信息全用筆寫下來。好像自己之前寫過多份備份,但全讓清空了,果然人類再強、強不過守恆定律啊。
“小冥,我們去找鳳夢吧,讓她聯繫吳昊,套出老狗研究恐鶴雞的場所和儲存基因序列的機器。這次方熵早早被殺了,所以老狗裝模作樣當明君,八成打算有十足把握再動手。”
呂安如急切建議。
“雲鳳夢和布朗特在一起了,吳昊不可能聽從她建議。”
盛冥推翻呂安如設想,輕輕刮下她的小鼻頭,淺笑寬慰:“老盛留了一手,有個人或許能說動吳昊,我們白天去見他。”
呂安如衝破記憶後,整個思緒跟着清晰多了,她當即驚喜問道:“吳老將軍真的沒死嗎?”
她記得之前盛父開會時,她見過一個面目全非的男人,但對方脖頸上的胎記與吳老將軍位置相同。
她問過父親,沒有得到回答。之後那人消失了,大概率父親讓對方把胎記用激光打掉。
“嗯,見完吳老將軍,再去見見‘老朋友’勃利,我們的聯盟要發揮作用了。”
盛冥牽起呂安如手,帶她離開臥室,把娃娃委託給呂母和騰蛇照看,他們乘坐飛船抵達暗派總部。
盛冥找到這裡的機關守護員,與對方說明來意。
五十多歲的男人安靜聆聽,沉聲回答:“你們說得事情過於玄幻,戰爭並非一天可以打起來,我觀察到下月底吧。如果漩天好好治國,我可以兒子留在他身邊、效忠於他,我是生是死不重要。如果他還想搞些民不聊生、荼毒生靈的暴行,我會聯繫吳昊。”
呂安如還想多勸,被盛冥拉住。
回到飛船上,她不安地問盛冥:“等到下月黃花菜都涼了,這吳老將軍和吳昊一樣腦子一根筋,光迷之信任心中虛假信念。”
“我不會讓妻女深陷戰爭危險,我們還有張底牌,用它能刺激吳老將軍提前出動。”
盛冥打開微機,選中勃利。
呂安如一下頓悟,品出一箭雙鵰的法子,開心地連連點頭。兩人找到勃利,表示暗派願意協助勃利刺殺老狗。
勃利謹慎地不相信,但盛冥拿出盛父手寫的密信和上好咒的協議,讓勃利製造出夏國來犯的情況,其他聯盟國家需守約幫忙,再加上暗派,老狗必死無疑。勃利當即控制不住野心,簽下名字、印下大印。
隔天,這份協議很不經意地留傳到漩天手裡,漩天爲了一振雄風,親自帶兵出征,並出動秘密武器,號稱早被毀滅的恐鶴雞。
聯盟中有五個國家比較小,並不樂意直接參戰,於是提議用人道主義譴責漩天。
就在譴責的過程中,呂安如和盛冥帶上月翔學員們順藤摸瓜,找到地下研究所,銷燬所有恐鶴雞。
沒多久,漩天讓譴責煩了,先拿小國開刀。
盛冥安排莫哥留在總部,給吳老將軍直播開戰經過。吳老將軍親眼目睹恐鶴雞的恐怖腐蝕力,以及漩天不改的弒殺本性,當即聯繫吳昊。
通過種種自證完身份,擡手給吳昊兩個耳光,大罵他自私自利、助紂爲虐、違背祖訓。
吳昊任打任罵,哭着只求他爹能原諒他,並交出漩天所藏恐鶴雞基因序列碼的電腦。
漩天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還在別國耀武揚威,皇位卻丟了。
民衆再次見識到漩天的殘暴,本能想反抗這種人的統治。呂安如和盛冥帶上虎虎它們幫聯盟守國,不忘藉機挑起投票制選舉。小到縣長、大到皇帝,全選真正能服務民衆的好統領。
3月底國內選舉大戰發起,各地有能之士紛紛積極表現拉選票,同年八月選舉落幕。
寧光當選,因爲人們得知上一年其實是寧光在幫漩天操持政務,漩天全心盯着恐鶴雞的研究。
漩天心中,他永遠相信怕比敬好用。
但寧光卻不同,他在一次採訪中說過:“有位很優秀的女性告訴過我,愛才永恆的能量。”
記者抓住核心亮點,追問:“請問這位女性是您未來的皇后嗎?”
寧光苦笑搖搖頭,望向記者會遠處的兩抹相擁身影,鄭重回答。
“不是,我願意用我這一生的愛來回饋這片土地,不會娶妻生子,我死後可由有賢之士登位。這般,民衆放心,大臣放心。”
她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