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初夏感覺到了不妙,這狗血的橋段........她連忙低頭去看自己衣服,果然,一絲不掛的肌膚就這樣裸露在空中。
“啊!!!”計初夏扯起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狂叫,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
席燁睜開了他那明亮的眼眸,被打擾睡覺真是讓人不快,他的眉心淡淡皺在一起,注視着計初夏。
計初夏漸漸變得無聲,眼眸裡滿是委屈,吼道:“你幹嘛啊!我.......”她說話哽塞着指了指自己,話又說不出口。
席燁伸了一個懶腰,慢慢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那寬實的上裸體,淡淡的六塊腹肌的溝壑顯露出來,引人無限遐想。
計初夏狠狠罵了自己一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幹什麼還要發一下花癡啊!
“這怎麼回事啊!”計初夏回過神來情緒激動的向席燁問道。
“你問我?昨天你做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席燁一副淡然的樣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計初夏把身後的一個枕頭砸向他那欠扁的臉上,狠狠罵道:“昨天我喝醉了,我怎麼知道我做了什麼啊!”
席燁接到飛過來的枕頭,眼神放到了她暴露的身體上。
“你看哪兒,混蛋!”
“你擺在那裡我怎麼不能看了,再說昨天晚上你哪裡我沒看過,現在還知道害羞了?”席燁悠悠飄過來一句話讓計初夏的腦子炸開了鍋。
此時才感到身下一股猛烈的刺痛,計初夏拿着枕頭擋住臉低下頭。不是吧!怎麼會發生這麼狗血的事情,我天啊!這只是一個春夢吧,但願是但願是,阿彌陀福阿彌陀福,這是個夢而已,這是個夢而已。
“你在念經?”
計初夏拿下枕頭狠狠瞪着席燁:“昨天你不是還清醒着嗎,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你說!是不是對我圖謀不軌。”
席燁忍俊不禁的噗嗤一聲笑出來,他帶着笑意注視着她,讓她無地自容的別開眼神不去看他。
“昨天我控制不住你,你以後還是別喝酒了。”
計初夏的正巧電話響起,看着是葉凡做了一個手勢讓席燁安靜點,隨後深呼吸接通了電話。
“喂,葉凡.......恩,我沒事.......你別擔心,就這樣啊.......昨天就安安靜靜的睡了一覺剛剛纔起來呢.....什麼席燁啊,現在就我一個人啊,好......恩,那我掛了,等一會兒就回來,拜拜。”
計初夏掛斷,看着滿臉笑意的席燁,不滿的拋過去一個冷眼,“笑,你笑什麼笑,懶得理你,就當昨天什麼都沒發生,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不跟你糾纏了,又被你莫名其妙的睡了,都是你啊!”計初夏狠狠罵道,她裹着被子下牀,環視了周圍一圈後又回過頭喊道:
“我衣服呢?”
席燁輕鬆說道:“你昨天吐的我和你衣服上滿是,我丟了。”
“你!”計初夏語塞了.......
“我叫有人給我送衣服過來了,你再等等。”
這個樣子不能在哪裡去,只能跟他單處在牀上。計初夏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她裹着被子從牀上下來,緊緊的遮擋住了她的身子,唔,身子好痛,這個男人昨天是多精力充沛啊,弄得自己腰痠背痛的。
等計初夏一站起來,牀上那抹刺眼的殷紅瞬間亮眼了。
席燁盯着若有所思。
“啊!不許看不許看!”計初夏又連忙滾到牀上全部擋住了那片殷紅,好丟人啊......怎麼還忘了有這一茬。
席燁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絲魅笑,說道:“你跟葉凡那小子同居這麼久了,原來還真的是什麼都沒發生啊,這麼沉得住?”
這話一出,計初夏立馬紅了臉,她鑽進被子裡把頭埋下,生怕這臉紅的樣子被席燁看到了。
計初夏不耐的罵道:“你以爲誰都跟你似的,腦子裡盡是些重口的東西啊!”
“重口?昨天不知道投懷送抱的人是誰,你昨天不是說我不行嗎?那麼你感覺怎麼樣?”他側着身子靠近在計初夏的耳旁,每吐一個字就一股溫潤的氣息撲在她臉上,讓她腦子再度嗡嗡響起來。
羞恥啊羞恥啊,席燁你沒腦子嗎,說這種話!計初夏抱怨着席燁,只能在心裡唸叨一會兒,再爭下去恐怕席燁把昨天那些事一一抖出來。罪過啊罪過,老孃再也不喝酒了,來個時光倒流吧!
“怎麼不說話了?”席燁輕輕把她的頭邊的被子向下一扯,露出了她紅透的臉,他笑道:“這是害羞了?”
計初夏憋着話一聲不吭,只感覺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
席燁把她的頭板正霸道的讓她注視他,結實有肌肉的手臂撐在他頭側兩邊,下一秒,他的身體被翻轉,他扯開牀單,壓了上去。還沒落地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兒,計初夏忍不出的驚慌出聲:“席燁!”果然果然,兩個裸體的男女就是不能躺在同一張牀上!
席燁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這幅動人的美人圖,本只想嚇她一下,可是看到她紅撲撲的臉自己也控制不住了,他手輕輕撫摸計初夏的臉,輕笑:“我可不可以認爲你現在是在勾引我?”
“不是不是,我.......”計初夏搖着頭話還沒說完。激烈的吻便衝擊了上來,計初夏的嘴被他舌頭抵的口齒不清,“不要......不要。”忍不住的哭出聲。
他看着他梨花帶淚的模樣停止了繼續吻她,他微微擡起身看着她的眼淚滑下,他也只能強硬到這裡了。在她哭着喊他名字的同時,他閉着眼睛屏息,沉腰,果斷要了她。然後抵着她的脣,嘆息般低語:“對不起,我騙了自己這麼久,我愛你。”
她在倔強,面對他的此時心還是化了,那好不容易建起來的防塔在這一刻全部傾塌了,她還是軟弱的哭了。席燁沉重了嘆了一口氣,她以爲在那些天他就沒有心疼嗎,如果對她愛到了極致激發了他對愛情的恐懼,他又何必與她走到這一步?他俯下身安撫般去舔她眼角的淚。
他終於還是低頭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計初夏卻是全然明白了,腦子炸的一響。
她僵硬的身子漸漸軟化,緊閉的雙眼也睜了開來。他懸在她的上方,一動不動的看着她,眼底的情意壓抑而洶涌。額頭青筋暴突,嘴脣緊緊閉在一起,俊美的面容竟有些猙獰。哪裡還有什麼平靜,分明是一座幾欲爆發的的火山。
她噗嗤笑出聲,淚眼朦朧裡擡手撫上那張俊俏的臉,她努力忽視掉那般不適,放鬆自己。
席燁的眼眸瞬間閃過了震驚,她在接納自己!原來可以武裝出來的冷漠瞬間土崩瓦解,他低語“疼就咬我。”
原本昨天的傷痛根本還沒有過去,在他徹底進入的那一刻,一陣令人崩潰的疼痛襲來,讓她額邊冒出了冷汗,她自動自發的咬住他的肩頭。她疼的同時他也疼,他啞啞地笑了開來,再度尋到她的脣瓣深深含着吮吸,情難自禁地動作起來。
陌生而可怕的歡愉開始升騰,身體深處的酥癢感越來越嚴重。她的脣被他含着,鼻音極度不穩,不斷地溢出模糊而破碎的呻吟,難耐的扭動着身子、
他低低的笑着,動作漸漸加快。
那股酥癢隨着他的動作,開始得到緩解。她微蹙的眉間漸漸展開來。他俯身咬上她的鎖骨,感覺到她情動後的溼意,欣喜極了,動作越發狂野,在她不斷哆嗦的快慰中,他邪惡的問道:“舒服嗎?”
她的手緊緊抓着他的手臂,嘴脣緊抿着,媚眼如絲,有些狂亂的搖着頭,哪疼痛之後的歡騰,來的太快太直接,讓她不敢張嘴,怕一張嘴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脣再度奉獻給她。那股想吞噬他的衝動,讓他變成了一隻變成了一隻不知滿足的猛獸,恨不得把她拆吃進腹,這樣兩個人血肉相融,再也難分彼此。
計初夏後醒過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窗簾緊緊的拉上猶如晚上,她從未想過等她在他懷裡醒來會是怎樣幸福的光景。
可是,她看向自己空蕩蕩的右手邊,苦不堪言的咧起嘴角。她伸手一摸,一片冰冷,真是走的早呢。
他這是算不負責後的拋棄嗎?果真應了那一句“男人在牀上說的話都不可信”。
好吧,她承認她被席燁那句我愛你衝昏了頭腦,太過於衝動了。走了也好,否則她也不知道要怎麼樣面對他,她縮在被子裡,微微呆了一會兒。
看到身旁有着乾淨的衣服,計初夏嘆了一口氣,該走了,只是她這一走,她與他的關係到底算什麼了,夫妻還是情人?
計初夏起身穿好衣服看到牀上的兩人纏綿後的痕跡,忍不住的還是紅了眼眶:我以第一次都給你了,你tm的就這麼草率嗎,至少你也應該跟我解釋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