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黃書

姦情滿滿 36黃書

“二哥。”安若好被他壓得動彈不得,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幹什麼,但這大冷的天,她可是一點興致也沒有。

“笑顏,我想了好幾個晚上了。”

“二哥,我教你認字吧。”安若好想着這大冬天的也不能出去到處亂逛,還是要找點事情做。

凌庚新一聽認字,眼睛就亮起來了,點頭。

“原來我在你心裡還沒認字重要。”安若好一撅嘴。

凌庚新看她這樣,完全不知所措,明明是她不讓他碰的,現在卻又怪他,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

“行了,我跟你開玩笑呢。”安若好趁他發呆,忙從他身下抽出,跑到閣樓裡拿了本詩集。

“要讀書怎麼還躺在牀上?”安若好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脯,還裝挺屍。

“笑顏,外面冷,不如我們就在牀上教吧。”凌庚新眼中精光一閃。

安若好看了看,確實有點冷:“早上這天還好好的,怎麼就下起這麼大的雪來?”

“笑顏,融雪的時候更冷,我們就窩在被子裡認字不是很好嘛。”凌庚新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將安若好扯下,下一刻,安若好已經摔在了他懷裡。

安若好本想怪他一兩句,可是看着他似乎被壓到了:“怎麼,哪裡痛?”

“笑顏。”凌庚新一個翻身,重新將她壓在身下:“就親一下,就一下。”

安若好瞧着他像個要吃糖的孩子,點點頭。

隨着他呵呵一笑,她能感覺到他那溫熱的氣息漂浮在她脣上,淡淡的草香搗亂了她的呼吸。他那機靈的舌頭早已在她說話時探入,脣齒纏綿。他的大手一點也不願意閒着,上下游移,時而輕捏上面的兩團柔軟,時而探到下面隔着衣裳去輕觸那私密的地帶。

安若好被吻得似薄嗔又似嬌吟,綿綿軟軟地喘息着,偶爾還會有幾聲難以抑制的□從嘴角不受控制的輕輕溢出:“二哥。”

凌庚新感受到她的手在胸口推搡着,其實也不急在這一時,放開她,任由她微微喘氣。

“你太壞了……”安若好拍打着他的胸口。

“笑顏,認字,認字。”這下輪到凌庚新來催促她了。

安若好白了他一眼,拿出那本她認爲已是最簡單的詩詞集,其中也無非就是些類似於《憫農》、《鵝鵝鵝》一樣的古詩,就是小孩子學的最初級的字詞。

凌庚新看了一眼:“笑顏,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怎麼?”安若好心裡一驚。

“這古詩我老早背過了。”凌庚新放開她,從牀上爬起來,自顧自到自己牀頭搜了一會兒:“不是這本。”忽然凌庚新像觸電一樣把剛拿出的書塞到枕頭底下。

“那是什麼書?”安若好覺得那書絕對有貓膩。

“沒什麼,是本字帖。”凌庚新慌亂地掩飾道,安若好哪能看不出來,但是他不說她就不逼了,等他不在自己去看,到底什麼寶貝。

“嗯,是這本。”凌庚新拿了書鑽進被子裡。

兩個人就相擁着坐在牀上,安若好看了看,凌庚新的學習程度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要深多了,認的字也漸漸全了。

其實說教認字,不過是凌庚新來讀書,安若好聽着糾正讀音發音,或者凌庚新不認識的生僻字指導一下。安若好盯着凌庚新手裡的書,她重新又想到了那個問題,這明明是個未知的時空,爲什麼她會認得這些字,而且她和這裡的人交流基本沒有問題。

“笑顏,你是不是累了?”凌庚新感覺到懷裡的人盯着書本一動不動,問她字也不回答,“笑顏?”

“嗯?”安若好被他加重的聲音叫得回過神來,“怎麼了?”

“你是不是累了?”

“沒有的事,是你認字又不是我,我只是,我只是坐着無聊,我也得拿本書來瞧瞧。”安若好說着已經跳下牀去,跑到凌庚新牀頭,她剛剛可是看到有好幾本書,不過她的目標嘛,自然是那本“寶貝”。

“笑顏。”凌庚新看她動作也連忙跑過來,按住枕頭,“笑顏要看什麼書,二哥給你找。”

“我就要看你剛剛藏起來的那本。”安若好跟他僵持着。

“笑顏,那不是本好書,別,別看了。”凌庚新突然間紅了臉,說話也結巴了。

凌庚新的表情越發證實了那本書有問題,安若好好奇心更重:“我就要看那本。”

“笑顏。”凌庚新幾乎是懇求了,“別看。”

“我就要看。”安若好看到枕頭底下露出書的一角來,踮起腳啄了凌庚新的脣一下,“聽話的孩子有肉吃。”

凌庚新冷不防被她啄了一下,腦子就有點暈了,笑顏下次主動的時候能不能給點提醒呢。他正呆愣間,安若好已經抽出了書並且打開了。

“《春/宵/秘戲圖》?”安若好詫異地打開書本,獨孤/九式?男女高/潮十三穴道?她看着書上的圖畫和解說,瞬間也紅了臉:“凌庚新,你你你,你居然看這種書!”

“這是避火圖,給你做壓箱底的。”凌庚新忙搶過去,收到身後去。

“什麼壓箱底?”安若好笑道,“春/宮圖就春/宮圖,還欲蓋彌彰。”

凌庚新卻不幹,硬生生地給她解釋了,原來這“春宮圖”是嫁女兒時必不可少的陪嫁品,因此又叫“嫁妝畫”,又因爲是在出嫁前放在嫁妝的箱子最底層的,也叫“壓箱底”。

安若好聽了,不禁無語,可是看凌庚新的樣子,應該是真的,這一點她還是第一次聽說,真是長見識了。

“笑顏?”凌庚新小心翼翼地看這她,一邊悄悄地把書藏好。

“凌庚新,你說,你有沒有看過?”安若好猜着他肯定看過,對於她來說,什麼《春/宵秘戲圖》都弱爆了,哪裡比得上某島國的國粹。她就逗逗他,凌庚新卻慌了,臉漲得通紅:“笑顏。”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安若好憋住笑意。

“我就,我就不小心看了幾眼。”凌庚新整張臉紅得跟豬腰子似的,尷尬道。

“不小心看了幾眼?”安若好纔不信呢,想起來他之前那次在竹屋裡很嫺熟的樣子,絕對不只是甄痞子教的,口述哪裡有這圖示的清楚啊。

“我,我,我……”凌庚新看着安若好咄咄逼人,說不出話來。

“噗。”安若好終於破功而笑,“二哥,別不好意思了,看過了就看過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笑顏。”凌庚新瞄着她的側臉,似乎真的不在意,鬆了口氣。他忽而想起,在這之前,她估計比這更露骨的也看過了吧,不然怎麼這麼不害臊。凌庚新這麼想着,居然就直接說出了口:“笑顏,你其實挺不害臊的。”

“什麼,凌庚新!”安若好果然氣得跳腳,事實是一回事,被他這麼坦白地說就是另一回事了,這凌庚新真的是膽子大了。

“笑顏,我就喜歡你一點都不矯情。”凌庚新趕緊安撫,給她順毛。他可是知道的,他家笑顏溫柔起來很溫柔,可兇起來還真不是他能扛得住的。

“這還差不多。”安若好拍開他摸頭髮的手,自顧自去桌邊倒了茶水。

“笑顏,天冷,別喝。”凌庚新把茶碗拿開,卻從鍋裡端出一個碗來,“吃蛋羹。”

“咦,你什麼時候做的?”安若好被泥碗燙了那麼一下,連忙放開,凌庚新笑笑給她端到桌上:“就剛剛。”

“真是,什麼時候做的我都不知道。”安若好被他按在桌前,凌庚新遞了湯匙給她。

“二哥,你也吃。”安若好可不是吃獨食的人,給他吹涼了餵給他。

凌庚新猶豫了一下還是吃了:“笑顏,你吃,這就是給你補身子用的。”

“補身子?”

“王婆子說,你幾個月纔有一次月信是身體出了問題,得調理。二哥買不起那些貴重的藥物,婆子說蛋羹也是一樣的。”

安若好點點頭,又歪着腦袋看他:“二哥,你怎麼什麼事都問王婆子?”

“爹臨走的時候交待的,說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婆子。”凌庚新倒是誠實,壓根沒領會到安若好的揶揄。

“你好聽爹的話。”安若好吃了兩口蛋羹,忽而想起吳得仁來,“二哥,姨父怎麼樣了?”

“那貪官要了姨父的大半家產,把姨父放回來了,將近年關,那貪官估計是缺錢花了才隨便找個由頭把姨父關起來。”

“這麼說,吳家沒事了?”

“嗯。我今早上去看了,吳府的封條已經撕了,我也進去看了姨母。”凌庚新頓了一下,“姨母和表弟的氣色都還不錯,就準備着要過年了。”

“哦。”安若好聽說吳家沒事,心裡也鬆了口氣。雖說沒多親密,但畢竟還是親眷。

安若好吃着蛋羹,凌庚新不說話,她一擡頭才知道他該是吃醋了:“二哥,你吃味了?”

“沒有,只是心裡難受。”凌庚新還真坦白,“我總覺得表弟在你心裡不一般,我心裡就不舒服。”

“二哥,我跟他沒什麼的,最多隻是那段時間被你氣到了,所以才糊里糊塗地跟着去了吳家,但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那姨母還要做主給你們訂婚?”

“那是姨母的事,我可沒答應。”

“你也沒拒絕。”凌庚新不滿地嘟囔。

“二哥。”安若好搖着他的手臂撒嬌,這個男人吃起醋還不是一般的傲嬌彆扭,“二哥,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喜歡的是你,你怎麼還介意吶?”

“你再說一遍,你喜歡我。”凌庚新皺着眉,頗有計謀地引誘。

“二哥,我喜歡你。”安若好看他皺眉,伸手給他撫平了,“我喜歡你。”

“不要再叫二哥。”

“新新,我喜歡你。”

face=宋體 size=2 color=#000000上一章因爲手機黨說最後一段只有一半,後來進行了一些調整,最後是用星號給隔開了,如果看落了的可以回頭去看。爲避免這一次再看不到,所以最後一排還是以星號做結尾標誌了。以後都這樣,OK?

今兒個看到作收一下子又漲了8個!某安知道其中一個是miumiu親親貢獻的,還是個章章留評的親親,來,mua一個~~~~~~~~~~~

其他可愛的也出來冒個泡嘛,讓某安抱抱,這麼冷的天,要抱着才暖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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