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姐姐這是在跳倫巴還是探戈?”遠遠的就飄來一股子山西老陳醋的味道,非常正宗。
“啊呀,不好意思,雲舒好像來的不是時候。你們繼續,我這就走。”轉身瀟灑就走,只是心裡咋莫名的就有點堵得慌呢,憑什麼啊,這可是她的院子,那可是她的相公。只是腳都邁出來了,在回去是不是太沒面子了?
什麼“路霸”“談個”亂七八糟的,本王堂堂正正一個真君子,你可不要冤枉了我好吧:“穆雲舒,你給我站住。”
轉身就去追,都忘了手裡剛吃過人的妖精了,那妖精正洋洋自得的享受着她的戰果呢,哪知道“戰果”的心早就跟着她家娘子的心飛了,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呱唧一聲摔在地上。毫無防備,自然摔得很疼,穆雲雨哎呀一聲叫出了聲。
一轉頭便看見穆雲雨摔在地上的狼狽相,穆雲舒心裡頓時覺得舒爽了不少,山西老陳醋頓時變成了rio雞尾酒:“爺,瞧你,這舞是怎麼跳的,怎麼還把姐姐給摔地上了呢?”
終於有了機會,提着裙子就往回跑:“姐姐,不好意思,摔疼你了吧,我們家這位爺可不能隨便跟她跳舞的。他只有跟我再一次跳的時候才技術純熟。呦呦呦,瞧瞧,這麼美的胳膊都摔出血了呢,爺,你也真是太不小心了。”
好心伸手去拉穆雲雨,長長的指甲專門往她摔破的地方戳:姐姐,對不起了,誰讓你沒事勾引我家相公,誰讓你跟我二十一世紀推我下樓的那個狠毒姐姐一個名字。只能算你倒黴了。
“輕點,輕點,疼。”幽怨的看了眼冷逸軒,誰知冷逸軒跟本不理她這茬,憋着笑冷眼看着穆雲舒的手故意往她傷口上撒鹽。
“哪呢,哪疼?”就跟真的看不見似的,繼續用手往穆雲雨的傷口上捅。
穆雲雨用力一甩胳膊,除了疼之外根本甩不掉胳膊上的八爪魚,只能惡狠狠的瞪着穆雲舒。畢竟理虧在先,不敢太大聲:“穆雲舒,你故意的。”
“姐姐你真聰明。我跟你一樣就是故意的。”就是看不慣你這樣不要臉的主,窩邊草你丫都不客氣,你可真是恬不知恥。要是有鹽就好了,實在不行塗上點蜂蜜,再找些螞蟻。
“你......”
“姐姐,千萬別生氣,王爺他就是喜歡溫婉嫺熟的女子。”
“我......”忍了忍,穆雲舒好不容易把那口氣嚥了下去。
更用力的拉扯穆雲雨,扯開嗓門就喊:“姐姐,你傷得可是不輕。到妹妹屋子裡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讓子包紮還有命麼:“不必了。妹妹就陪着王爺吧,我回自己院子裡去包紮。”
最後在穆雲雨的傷口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臉帶着笑,說話很小聲:“好走,不送。我警告你,今後不許再打我穆雲舒任何東西的主意,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雖然是笑着說的,聲音也挺溫柔,只是怎麼聽着就讓人如此害怕呢。讓一向欺負穆雲舒成了家常便飯的穆雲雨都怔了怔。這丫頭怎麼嫁了個人的功夫就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呢?
“我......知道了......”
“姐姐,您慢點走,丁香,快幫我送送,可別讓大小姐在摔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