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昊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重重親了一口,吮出一大塊曖昧的紅痕,一手把玩着一邊雪峰,明明應該是享樂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卻如深閨怨夫一般,“娘子當時明明只說一晚,結果之後那麼多天,卻還是連門都不讓爲夫進。”
何小喬喘着氣,仰頭承受他給予的歡樂,差點連話都說不完整,“有……有嗎?”
“當然有!”江封昊泄憤似的用力抓一把彈性極佳,如剝了殼的水煮蛋般柔嫩的翹臀,滿意的聽到何小喬啊的一下叫出聲,隨後才繼續說道,“娘子當時說的是‘今晚給我滾回去你自己房裡睡’,沒錯吧?”
“嗯……沒,沒錯……”
“所以娘子你不守信用,說話不算話!”江封昊哼了一聲,手下不停的取悅着何小喬,嘴上還不忘忙着爲自己爭取應有的利益。
腦子裡混沌一片,何小喬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算是默認了他的控訴。
江封昊立刻打蛇隨棍上,興奮的停下所有動作,低頭審視着她,“那娘子要怎麼補償爲夫?”
稍稍清醒了一點的何小喬聞言,眼珠子轉了轉,隨即笑得極爲嫵媚的擡頭在他喉結上親了一口,然後脣舌跟着往上移,熱情如火的吻上他的脣,雙腿更是主動纏上他的腰,緩緩移動彈性極佳的臀部摩擦他已經撐起了帳篷的部位,聲音軟綿綿的在他耳邊吹着氣,“這樣補償你,可好?”
江封昊粗喘一聲,眼神裡滿是慾望的火光,被她這麼一撩撥,立馬感覺自己下半身疼得厲害,再也顧不得其他,快手快腳的脫下長褲,分開她的雙腿架到自己腰上,慾望頂端抵着泥濘的入口,就着站着的姿勢狠狠的撞了進去。
“啊!”何小喬不適的弓起背,小腹猛的收縮,氣息不穩的往他背拍了幾下,“混蛋,輕……輕點……”
江封昊的迴應是咬住她的嘴脣,雙手抓着她柔滑軟膩的臀部往上擡了擡,“娘子,我忍不住了。”
話音剛落,卻是撞擊得越發激烈了。
此時還未及正午,陽光投射在緊緊交纏的兩人身上,高高的院牆擋住了裡邊的無邊春色
。
何小喬背靠着樹幹放聲呻吟,衣服掛在肩上搖搖晃晃,雙腿緊緊纏着江封昊的腰迎合他兇猛野蠻的撞擊,樹上的花瓣在大力晃動之下撲簌簌的直往下掉,落了兩人一身。
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混着着淫靡的味道,頭頂上陽光明晃晃的照得人不敢睜眼,交合處傳來清晰的水聲,讓人在倍感羞恥的同時又臉紅心跳欲罷不能。
禁慾多天好不容易再次有肉吃,江封昊紅着眼興奮不已的埋頭耕耘,來來回回數百下之後,終於忍不住重重一個撞擊,慾望深埋在何小喬體內,在她的尖叫聲中源源不絕的釋放出滾燙的熱液。
雲收雨住,一切又歸於平靜。
後背讓樹幹摩擦得火辣辣的疼,何小喬整個人都累癱了,維持着剛纔的姿勢喘着氣,臉靠在江封昊胸口,動都不想動。
江封昊輕輕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脫去她身上剩餘的衣裳,抱着她一起泡進不遠處的溫泉裡。
溫熱的泉水帶走了身上的不適,何小喬舒服得哼了兩聲,卻依舊連跟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閉着眼任江封昊替自己清洗身體。
簡單的把彼此身上都清理了一番之後,江封昊拿過旁邊自己的外袍緊緊的裹住何小喬,自己則是半點都不怕冷似的,從溫泉裡走了出來,就光溜溜的抱着她穿過整座桃林,慢悠悠的走向角落裡的古樸木屋。
一腳踹開圍在外頭做裝飾用的籬笆門,江封昊進了屋子,將何小喬放到牀上,從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乾淨的長褲套上,又同樣找了一套衣裳給她換上。
何小喬安靜的坐着,目光在周圍虛晃了一圈,發現裡邊生活用品還挺齊全,就像一直都有人在此生活一般。
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江封昊解釋道,“以前在宮裡趕不及回府的時候,我一般都會在這裡住下。”
“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何小喬大爲驚奇,隨後誇了一句,“不賴嘛,還挺會享受。”
“現在也是你的,”江封昊替她綁上中衣的帶子,笑着彈了下她的額頭,拉過被子蓋到她身上,“累了的話就先睡一下。”
被子上還留有太陽曬過之後的味道,何小喬抱着被子打了個呵欠,翹着腳拿腳尖在江封昊胸口撓了撓,模模糊糊的說了一句,“你絕對是有預謀的……”
還說帶她來看什麼好玩的地方,結果居然給她玩到成人遊戲上面去了!
江封昊但笑不語,抓住她小巧的腳丫子親了親,將被子一掀,鑽進去把人撈到自己懷裡抱着,“睡吧。”
何小喬收緊了手臂蜷在他懷裡,耳邊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夢裡不知怎的就夢到了剛到王府的時候江封昊帶她去看的那塊菜地,嘴角卻微微的勾起,笑得幸福無比。
兩人在小木屋裡睡了個天昏地暗,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江封昊這才爬起來,神清氣爽的穿戴整齊後準備到御膳房弄點吃的回來。
結果剛瀟灑的翻過牆面,一眼就看到門口的地方杵了根黑色的木頭,直挺挺的,還帶面癱
。
“王爺。”看到江封昊,冷凌嘴脣抿成一條直線,低頭行了個禮,豪不廢話的切入主題,“皇上請您過去一趟,有要事商議。”
江封昊眯眼瞧了他好一會兒,“冷凌啊,你在這兒站多久了?”
冷凌木着臉,看似面無表情,實則額頭冷汗卻已經冒了出來,“……一個半時辰。”
很不幸,剛好聽到了收尾處某些不河蟹的聲音,所以他纔不敢進去,只好在門口守着。
“這樣啊……”江封昊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笑得跟彌勒佛似的,拉長的尾音簡直讓人背脊發涼,冷凌很沒志氣的冒出了一聲的冷汗,大氣不敢喘一聲。
“既然咱們冷侍衛長如此喜歡站牆角,那本王今天就交給你個差事。”眼角斜了一眼依舊鎖得牢固的大門,江封昊雙手環胸笑眯眯的說道,“你給我到御膳房里弄上一十八道菜來,然後繼續在門口好好的守着,在本王回來之前,不準讓任何人進到院子裡去,明白嗎?”
冷凌雙手抱拳,“屬下明白!”
於是江封昊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搖大擺的走了。
臨行前不忘回過頭來親切的補了一刀,“對了,本王希望在本王回來之前,所有的飯菜都還是熱的——冷侍衛長可千萬別讓本王失望吶。”
冷凌:“……”
江封昊到御書房門口的時候,一身明黃的江牧風正揹着手錶情凝重的踱着步,魚悅守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往外看,見了他當即毫無半點形象的跳了起來,扭頭就往裡頭喊,“王爺來了,皇上,王爺來了!”
模樣激動得就跟守在鄉下十幾年的老母親終於盼到唯一的兒子回家一樣。
江牧風雙眼一亮,也顧不得繼續踱步了,連忙迎了上去,“十七叔,你總算來了!”
魚悅擦了擦汗,未免自家主子狗腿的模樣給人看見,連忙讓人把房門給合起來,自己站在門外守着。
而屋子裡頭,剛進門的江封昊則是挑了挑眉,看了比自己小步了幾歲的侄子一眼,口氣略有些不耐煩,“又出什麼事了?”
沒事別老找他來,耽誤他時間,他還趕着回去陪媳婦兒用飯。
“十七叔別急,有人想見你一面。”
江牧風說着,往旁邊讓開了一步,側身朝坐在角落裡,全身都用黑色斗篷遮住的人說道,“你要等的人來了,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角落裡的那人聽到這話立刻站了起來,走前兩步,面向江封昊行了個禮,卻是西元人獨有的禮節,而且從身材來看……還是個女人。
江封昊不由眯起眼,略帶鄙夷的斜睨着江牧風,後者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咳了兩聲,“那個……她的身份已經確認了,十七叔你只管看下去就知道了
。”
像是配合他的話一樣,那個女人伸手慢慢的取下了斗篷的帽子,擡頭正面對着江封昊。
待看清楚她的面貌,江封昊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那女人又從袖子底下取出一樣東西,急急忙忙遞到他面前。
江封昊接過那串像是用犬類動物的牙齒打磨而成的項鍊,低頭仔細看了看,再瞧向女人的時候,目光中便多了一絲驚訝,“……是你?”
女人激動地比手畫腳,嘴巴開開合合,卻只能發出老鴉一樣沙啞的啊啊聲,難聽之極。
江封昊眉頭擰得死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把你毒啞了?”
“啊!”
女人拿手去碰自己的脖子,邊用力的點着頭,長長的頭髮完全沒有打理的披散在腦後,亂得像鳥窩一樣,讓人看不清她真正的容貌,只能隱隱看到在頭髮的遮掩下,她的右臉上有一道蜈蚣一樣歪歪扭扭的醜陋傷疤。
江封昊蹙眉想了一會兒,把項鍊還回去給她,沉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頭髮亂糟糟的女人想了想,眼神肯定的比了三根手指頭出來。
“三個月前?”江牧風在旁邊看着,忍不住出聲插播了一句,“那時候使節團應該還在西元國內吧?”
女人給予肯定的點着頭。
江封昊冷哼一聲,“連你都下手了,看來他們這次是打定主意要拼死一搏了。”
女人似乎有些傷感,低着頭拿袖子抹了抹眼角,隨後又想到什麼似的,從懷裡拿了一封信出來,雙手捧着塞到江封昊手裡,發出急切的啊啊聲,示意他打開來看。
江封昊取出信紙看了一遍,神情越發冷峻。
江牧風探頭過去看,江封昊便把信紙給了他。
年輕的皇帝看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啪的一聲重重一掌擊在桌面上,“這幫傢伙,真是該死!”
“啊啊!”
面對江牧風的咬牙切齒,那女人似乎心有所感,不停的比手畫腳,眼神裡更是充滿了強烈的恨意。
江封昊便眯了眯眼,沉聲問她,“你想怎麼做?”
那女人張大嘴巴想要說話,又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啞了,便向江牧風行了個禮,隨後從他桌案上拿了紙跟筆,費力的在上面一筆一畫的寫着字。
看完她寫出來的東西,江封昊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隨即不緊不慢的合上那封信,“好,本王答應了。”
伸手撩起那女人垂在肩上的一縷頭髮,江封昊臉上掛着一抹邪魅之極的笑,聲音極輕的說道,“兩個月後的今天,便是我們大婚之時。”